分卷閱讀157
一屆的仙魔斗法大會。雖然三人尚未煉制出法寶,然而只憑燕無虞一人便可大殺四方,是以葉長箋并未與他們同去云水之遙。過了三日,四個小兔崽子蹦蹦跳跳地躍下小舟。步非凌大叫道:“師父,師父,餓啦!晚上吃紅燒鯊魚好不好?”蘇思秋嘿嘿直笑,道:“師叔,我想吃窩窩頭。”浴紅衣冉冉從廚房走出,笑道:“還未見著你們?nèi)擞?,便先聽到你們聲音,甚么事這么高興?”燕無虞道:“今年斗法大會的魁首是我們!”葉長箋叼了一根狗尾巴草,躺在屋頂曬太陽,“嘚瑟。若是你們輸了,罰跑風(fēng)鈴夜渡五百圈!”浴紅衣笑道:“你也太心軟啦,忘記以前爹是怎么懲罰你們的么?”葉長箋道:“他們還小,經(jīng)不起折騰。”步非凌不服氣地昂首,“怎么小啦?你年紀(jì)不和我們差不多么!”只見葉長箋微微一笑,令人不寒而栗。“你想知道你們師公是怎么懲罰不聽話的弟子的么?”燕無虞欲捂住步非凌的嘴,可已來不及,后者道:“是什么?洗耳恭聽!”浴紅衣道:“天下水源為一家。順著北海,從風(fēng)鈴夜渡游到云水之遙,來回不得休息?!?/br>步非凌臉如土色,“師父你開玩笑的吧?”浴紅衣努努嘴,“問你們師叔?!?/br>葉長箋道:“師妹你記錯啦,明明是不得喘口氣!”步非凌白他一眼,“吹,繼續(xù)吹,我看你能不能把水牛吹上天?!?/br>浴紅衣拎起他的耳朵,“小兔崽子沒大沒小,這是你和師叔說話的態(tài)度嗎?去,罰跑風(fēng)鈴夜渡八百圈,再順著風(fēng)鈴夜渡游三百圈!”步非凌瞪圓雙眼,故作傷心,“你不能親兒子回來了,便虐待我這假兒子吧!”浴紅衣冷冷一哼,“好啊,翅膀硬了,知道消遣老娘了。晚飯沒你的份了!”葉長箋道:“師妹,你這刀子嘴,豆腐心怎么百來年不曾變?”浴紅衣白他一眼,“就你會說話!”步非凌扭頭對身后的師弟們道:“你們想不想知道咱們是怎樣在斗法大會上大顯神威?”門人弟子皆圍將上來,七嘴八舌地問:“師兄,你們是怎么打贏云水之遙的?快給我們說說!”步非凌搖頭晃腦,故作深沉,沉吟:“那就得說說我們神功蓋世的燕思夏少俠啦!用一只潑墨驚鴻筆,在蕭莫凡的臉上畫了一只大王八!”眾人一哄而笑。一弟子問:“師兄,你沒和蕭莫凡斗法么?”燕無虞“噗嗤”一笑。步非凌道:“我和唐門那個小鬼,叫唐涵宇的打。哎,手下敗將,不值一提。”燕無虞道:“然后你們英明神武的大師兄便被唐門的另一個小鬼打敗了,所以蕭莫凡只得留給我啦!”步非凌重重地一哼,白眼一翻。自他敗于蕭莫凡手下,日夜修煉,勤奮異常,已對打敗蕭莫凡成竹在胸,卻不料中途殺出個唐咬金。眾弟子問:“唐門哪個小鬼?”燕無虞道:“唐秋期?!?/br>聽得這名字,葉長箋坐了起來,問:“這次云水之遙的出戰(zhàn)弟子有哪幾個?”燕無虞道:“唐秋期、唐涵宇對戰(zhàn)步非凌。我對戰(zhàn)蕭莫凡、徒念常。我想著磨煉星河,便把蕭凜留給他對付。秋期實力不可小覷,他與步非凌同樣未煉出法寶,居然能與步非凌打成平手,應(yīng)是對敵經(jīng)驗不足。”步非凌撇撇嘴,“那唐秋期長了一張女人臉,我原先以為他是女的才沒下重手!哼,輕薄浮浪,花癡一個!”葉長箋見他言語中透出對唐秋期的厭惡之情,疑惑地問:“發(fā)生什么事了?”燕無虞忍俊不禁,“老三戴著面具,與蕭凜對戰(zhàn)時,面具不慎脫落。唐秋期一見老三的臉,就怔怔在那。過了好半晌,大喊大叫要認(rèn)識老三。什么“這位公子,我對你一見傾心,我們一起吃個飯好嗎?這位公子,實不相瞞,我做菜做得不錯,不如你和我回唐門,我親自下廚,做飯給你吃?這位公子,你喜歡吃什么……你平??词裁磿眹Z嘮叨叨,喋喋不休,一直追著星河跑。唐門那邊都沒臉看啦。唐涵宇氣得五竅生煙,恨不得與唐秋期割袍斷義,我們樂得在一旁看戲,捧腹大笑?!?/br>葉長箋笑問:“思冬怎么回他?”燕無虞道:“老三還能怎樣?老樣子唄,我們與他說話,都不見他搭理我們,怎么會理睬唐秋期。從頭到尾冷著臉,沒回唐秋期一句話?!?/br>葉長箋嘖嘖兩聲,“思冬是不是害羞了?”步非凌氣急敗壞,“師叔,你別帶壞老三!”葉長箋道:“秋期是個好孩子,其實說起來,秋期也算你們半個師弟呢?!?/br>眾人追問他細(xì)節(jié),他卻只但笑不語。作者有話要說: 儂腦子瓦特了=你腦子壞了新四秀齊活……春夏秋冬……大師兄,步非凌,道名步思遠(yuǎn)(小名思春二師兄,燕無虞,字鹿遙,道名燕思夏三師兄,沈星河,道名沈思冬四師弟,道名蘇思秋葉子升職變成宗主了,小師妹副宗主遠(yuǎn)思其實是葉子道名,這里設(shè)定風(fēng)鈴夜渡的道名只有長輩和同輩喊。外人不曉得。第99章魔骨距離葉長箋回到風(fēng)鈴夜渡已經(jīng)過了整整一年。他與唐將離的三年之約也過了三分之一。每一天每一夜,他都極其思念著唐將離。他望著波瀾壯闊的北海,想象這是明澈平靜的澄湖。唐將離此時正在做什么?是否冷著臉訓(xùn)斥頑皮的小弟子。唐將離此時正在想什么,是否凝思應(yīng)對四大世家之策?唐將離是否依舊若無其事地吃著自己不喜的香菜?唐將離是否也如他這般思念著他?葉長箋浮想聯(lián)翩,漸漸忘卻顧念晴rou身的損毀之痛。近日,他的倦意愈發(fā)明顯,力不從心之感愈盛。他撩起衣袖,皓腕似雪,可手臂上已經(jīng)失去一塊血rou。照此速度,不出三月,他的rou身便會消亡。一旦他身死的消息被其余幾個世家知曉,有難的首當(dāng)唐門。言念及此,他放下衣袖,喚來應(yīng)魔龍,往姑蘇飛去。葉長箋立在渡口,心想他與唐秋期為何如此有緣。遠(yuǎn)處漸漸行來一葉小舟,他瞇起眼打量,唐涵宇立在船頭,冷峻無比。葉長箋勾起嘴角,心道自己的運氣看來不差。他輕佻地打一個響指,在后者震驚、戒備、憤恨的眼神中,用藤蔓束縛咒將其團(tuán)團(tuán)困住。唐涵宇咬牙怒道:“葉長箋,你想干什么!”唐秋期皺眉道:“大師兄不在唐門。”葉長箋問:“他去哪兒了?”唐涵宇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