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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縛?!?/br>倘若蕭莫凡能夠與徒念常坦誠相待,倘若蕭莫凡愿意少一些猜忌,對徒念常多一些信任,如今,該是多么令人羨慕的一對神仙眷侶。葉長箋嘆道:“哎,可惜這么好的一個姑娘?!?/br>唐秋期搖了搖頭,“你不曉得,念常師姐很搶手。她忘記蕭莫凡之后,反倒變溫柔了,不像以前那般冷冰冰。雖然雙目失明,但是有許多愛慕者。心儀師姐每日都忙著給念常師姐擋爛桃花。”風(fēng)云之巔成立后,人、妖、半人半妖齊聚一堂,熱鬧無比。唐秋期道:“每月還有聯(lián)誼會,妖修和魔修弟子最受歡迎。”葉長箋道:“怎么不是劍宗?”唐秋期白他一眼,“唐涵宇不讓他們參加聯(lián)誼會?!?/br>葉長箋搖了搖頭,“他害羞呢?!?/br>唐秋期道:“你為何要給我聚魂鎖?”他想到葉長箋幫唐涵宇打開他的妖脈時,也送了他聚魂鎖。“你也算我半個徒弟,我是個窮光蛋,沒什么好送你的。這是用你大師兄給的錢打的長命鎖,給你吧?!?/br>他已面目全非,全身血rou不斷剝落。唐秋期無法拒絕。葉長箋道:“我?guī)煾副蛔u為“算無遺策”,而我只學(xué)到他的皮毛。我知曉自己大限將至,便算了三個人的壽命,一個是你,一個是李君言,一個是唐涵宇。我不知你和李君言何時會死,因何事而死,也不知會死在何處,只算出你們會魂飛魄散?!?/br>“所以我煉了聚魂鎖,但我能力有限,只煉出兩把,并且,再也煉不出了。”葉長箋道:“我?guī)煾干敖?jīng)常對我說一句話,卦不能算盡,天道無常,不是我們能左右的。尤其是修真人士的壽命,不論是誰,皆不能算。當(dāng)時算出你們會死得不得其所,我不信邪,算了一遍又一遍。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卦象——死。出關(guān)之后我又算了一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能顯示卦象?!?/br>“世事無常,活在當(dāng)下。”他道。“莫要辜負眼前人?!?/br>是夜。葉長箋輾轉(zhuǎn)反側(cè)。唐將離將他攬進懷里,吻了吻他的額頭,問:“怎么了?”葉長箋道:“你曾對我說徒念常注定嫁給蕭莫凡,可是如今蕭莫凡死了,徒念常未嫁?!?/br>唐將離沉默不語。葉長箋瞇起眼打量他:“說,你是不是知道甚么?”唐將離道:“前世徒念常是人與金龍的血脈,龍族最重血脈傳承,因此并不承認她,為了保持血統(tǒng)純正,正欲斬殺徒念常。蕭莫凡犯天條救下她,被貶凡間。徒念常以為他身死,亦殉情而去。天意弄人,這一世她仍舊是金龍與人的后裔。徒離憂撿到她后,封印她的龍脈,將她帶回徒山?!?/br>“蕭莫凡為何這一世如此不信任徒念常?”“他只是不相信自己?!?/br>“我想去陰司溜達一圈?!?/br>“他已經(jīng)跳了輪回臺?!?/br>“壞老虎,你怎么甚么都知道?”唐將離不答他話,伸手探入他的腿間,低聲道:“你再因別的男人睡不著覺,我就把你cao死在床上。”葉長箋眼圈泛紅,死死咬著被角,承受俊美青年的兇猛撞擊。嗚嗚嗚,小氣虎。陰司:十殿閻羅道:“仙君,你真的不回天界嗎?再跳一次輪回臺,你便永生不得飛仙?!?/br>蕭莫凡道:“我失去記憶,做下許多錯事,對不起四大世家的弟子,只愿從今往后,丹心證道?!?/br>蕭莫凡縱身一躍。十殿閻羅看著他小指上的紅線,幾不可聞道:“姻緣線重新連上了?!?/br>作者有話要說: 當(dāng)葉長箋撿到沈星河時:媽的,誰把他靈脈損了。咦,還有一根脈,我的媽,撿到寶了哈哈哈哈哈哈葉長箋:你不要跟我搶,這是風(fēng)鈴夜渡的弟子唐將離:好的老婆,沒問題老婆葉大忽悠:風(fēng)鈴夜渡超級棒,包吃包住包媳婦沈星河:OK!很久以前,唐大忽悠:唐門劍宗一級棒,包吃包住包漂亮媳婦唐秋期:好的大師兄,沒問題大師兄,以后我跟你混了大師兄!明天揭秘星河身世。以后我會讓徒姑娘恢復(fù)視力的……第113章番外二窮奇窮奇是四大魔獸之一,仙魔大戰(zhàn)后被封印在莫淵回廊。近日莫淵回廊魔氣四泄,風(fēng)云之巔的諸位長老經(jīng)過會議后,猜測是封印弱了一層。唐將離因此受命前往莫淵回廊探查真相。葉長箋猶如樹懶,雙腿夾著他的腰,雙手攬著他的脖頸,叫道:“你若是不帶我去,今天就別想踏出劍宗長老院一步!”他的額間點著血色五瓣蓮花脈紋,那是風(fēng)鈴夜渡宗主的圖騰,是以天道承認。唐將離抱著他,親了親他的臉頰,道:“窮奇應(yīng)是想引你前去。”葉長箋骨血特殊,他的rou身為魔神、魔獸奪舍的最佳器皿。葉長箋滿不在意,“那又怎樣?”唐將離道:“以防萬一?!?/br>唐將離若是打定注意,十頭牛都拉不回來。葉長箋見他決意不讓自己同去,不情不愿道:“好吧,你快些回來。你不在的日子,家里兩個寶寶都要餓肚子啦?!?/br>風(fēng)云之巔成立之后,葉長箋云游四海,又尋到兩位根骨絕佳的娃娃,只不過年歲尚小,一個三歲,一個四歲。唐將離道:“不是三個寶寶么?”葉長箋問:“哪里來的第三個?”唐將離輕輕笑道,“你不也是寶寶嗎?!彼f著低頭吻了吻葉長箋的額頭。授課回來的唐涵宇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辣眼睛的場景,大叫道:“受不了啦!我要搬出去!”燕無虞道:“咚咚,你每日說千八百遍搬出去,怎么也不見你動身?”唐秋期插嘴道:“他就是這樣的,口是心非,跟個黃花大閨女似的?!?/br>唐涵宇冷冷一笑,道:“沈星河,昨日你去授課后,許多妖修的弟子送玫瑰花給唐秋期?!?/br>唐秋期臉色一變,大叫一聲,“唐涵宇,你個小王八蛋居然想出這么下三濫的招數(shù)!”沈星河聞言,把唐秋期當(dāng)做透明人,繞過他徑自往外走。唐秋期連忙跟了上去,低聲下氣道:“星河,你別聽他瞎說?!?/br>唐涵宇冷冷道:“唐門弟子從不說謊!”唐秋期回首怒道:“唐涵宇,你是不是想打架?”唐涵宇冷笑,手握蓮翹,“打就打,我還怕你?”葉長箋陰森森道:“唐門最忌同門相殘!”唐將離已經(jīng)御劍離去。葉長箋的臉色宛若十八層陰司里的索命修羅。燕無虞打了一個激靈,腳底抹油,溜之大吉。反應(yīng)慢半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