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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批訂單,他們有幸為王子的婚禮準(zhǔn)備花束。為此,花農(nóng)們不惜拒掉了其他客戶,全心準(zhǔn)備各式鮮花裝飾,只為盡自己所能,讓王子和王妃有一場完美的世紀(jì)婚禮。嬌嫩新鮮的花朵乘坐專用貨艦抵達(dá)王宮,昔日威嚴(yán)莊重的宮殿被古樸的紅燈籠裝扮得喜氣洋洋,舉行一場最古老的成親儀式是新郎官提出來的建議。一塊紅艷艷的綢布被扔到秦曜臉上,謝九予坐在新房的床沿,咬牙切齒道:“我也是新郎,憑什么要我蓋蓋頭?!?/br>秦某人自然不敢說是因為又看了一本同人文,想試試挑起喜帕,一睹愛人羞容的感覺。“奉日月以為盟,昭天地以為鑒,嘯山河以——”“夠了!”謝九予被他念得額角青筋直跳,黏人的狗子立馬從善如流地坐過來給他按摩頭部,討好道:“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guī)矩,要辦咱們就要辦得像模像樣。”仙姿佚貌的美人瞪他一眼,眼尾蘊蓄風(fēng)情,吐出來的話卻不那么好聽:“老祖宗有禮法家制,男子和男子不能結(jié)親,哪來的規(guī)矩?!?/br>看到對方眼中隱隱的威脅之意,秦曜把到嘴邊的“新娘”二字咽了下去。王后在外面敲門,謝九予剛出去就被拉住了手:“走走走,皇家醫(yī)院的人來了,帶你們小兩口去做檢查?!?/br>秦曜跟在后面笑:“明天過了才是小兩口。虧得是您這么說,要是換了我來說,九予肯定要往我臉上呼巴掌,說我占他便宜。”被點名的人反駁道:“我什么時候這么說過了?你別亂猜一通就往我身上套。”“你連蓋喜帕都覺得不公平,我這么猜都是有跡可循的?!?/br>喲,還不死心吶?繞了半天,原來是在這兒等著。謝九予不肯讓他如愿,索性不再答話,仍由他獨自在那兒抓心撓肺。三人一路來到提前騰出來的房間里,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袖口印了皇家醫(yī)院的徽標(biāo)?;榍皺z查在漢國的時候就被取消了,沒想到文明發(fā)展了這么多年,現(xiàn)在又興起了這個。不過謝九予倒覺得這檢查有點形同虛設(shè),至少對他和秦曜來說是這樣。床單都滾爛多少條了,真要有什么缺陷隱疾,也輪不到檢查儀器來告知。這些儀器長得和安檢門很像,站上去照一照,結(jié)果立馬就能出來。謝九予歪著頭去看王后手里拿著的報告單,掃到第一段寫了正常二字,就不再關(guān)注了。輪到秦曜“過安檢”,剛上去,警報就響了。醫(yī)生趕緊先把聲音關(guān)了,然后把他的報告單打印出來,仔細(xì)看起來。秦曜走過來攬住謝九予的腰,面色如常,自信身體倍兒棒,多半是儀器出了錯。白大褂皺著眉頭在他和報告單之間來回看了幾眼,王后著急催促,他才分析起結(jié)果來。“儀器顯示,王子體內(nèi)有股暴動的能量??墒俏铱赐踝踊顒幼匀?,神志清明,完全沒有相應(yīng)的癥狀?!?/br>于是秦曜又一次站上了檢測儀,這一回,各項指標(biāo)倒是正常了。謝九予剛松了口氣,沒皮沒臉的人就貼上他的耳朵,悄聲道:“過了安檢門,我是不是可以登上你這艘小艦機了?”謝九予再次被秦曜的不要臉深深震撼。黃色論壇真是害人不淺,想來初夜時還是個攥著衣扣不撒手的純情小崽子,現(xiàn)在怎么就被那些亂七八糟的同人文禍害得這么無rou不歡呢!當(dāng)晚,謝九予撐著門框,對門外的人笑得惡意滿滿:“拜堂之前,新人不能見面,老祖宗的規(guī)矩?!?/br>說完就關(guān)上了門,聽到落鎖的聲響傳來,一心想登機的人才徹底死心,回了自己的房間。婚禮與建國節(jié)是同一日,不多不少,正好五千年華誕,實在是喜上加喜。為了遵循古禮,儀式將會在晚上舉行,宴賓客,迎新人,拜天地,入洞房。全程不允許任何媒體拍攝,只有王宮官方直播錄影。建國節(jié)自然也有慶典,一上午的大閱兵。不過晚上還要辦喜事,留下王后和秦曜張羅,秦殊孤家寡人,自己一個人去主持場面。至于謝九予,當(dāng)然是裹在被子里睡他的大覺。只等吉時到來,換上喜服下樓拜堂。秦曜很識趣地沒來sao擾他,專心致志地安排晚上的各項細(xì)節(jié),心里卻是暗搓搓地想,白天先讓你養(yǎng)精蓄銳,等入了洞房——嘿嘿嘿。昨晚他可是餓了一夜呢。有些人真的特別能睡,只要沒被人左耳敲鑼,右耳打鼓,他就能一直睡下去。所以敲門聲剛響一分鐘時,謝九予是完全沒聽到。不過門外的人似乎很著急,敲門直接改成了拍門,睡夢中的人隱約聽見有聲音在喊“出事了”、“王子發(fā)瘋”什么的,瞬間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他喜歡穿游戲套裝里的中衣睡覺,軟滑絲綢制成的寬松長袍,貼身非常舒服,就是側(cè)邊開了高叉,跟旗袍似的,稍微動動,一雙修長的腿就若隱若現(xiàn)。所以他從來不敢在秦曜面前這么穿,想想就知道第二天能有多慘。昨晚好不容易可以自己睡一次,于是毫不猶豫地?fù)Q上了最青睞的睡袍。現(xiàn)在聽到外面的人說秦曜出事情,他也顧不得找外衣穿,掀開被子就想往床下跳。誰想還沒挪動半分,門外就傳來一陣尖叫和雜亂的腳步聲,敲門的仆人像是被什么可怕的東西嚇走了。下一秒,臥室的門就被強行破開。一種詭異的紋路爬上了秦曜英俊的臉,總是盛滿溫柔的深藍(lán)雙眼也變成了血一般的紅色,跳動著全然陌生的殺戮欲望,讓他看起來瘋狂又嗜血,像從地獄中走出來的修羅閻王。他的指縫間跳躍著幾點零星火光,那是用過異能后才會殘留下來的東西??粗@個狂化版的秦曜步步走近,謝九予沒有去拿背包里的琴,而是坐在床上輕輕喚他:“秦曜?你還認(rèn)得我嗎?”衣衫單薄的美人長發(fā)如瀑,潔白長袍襯得他高貴又圣潔。血紅的眸子閃了閃,那張臉……那張臉是如此熟悉,如此合他心意!所有的殺戮欲望都化作了nongnong的情0欲。野獸崩起肌rou,朝自己心儀的獵物撲去。征服,征服他!眼前一花,謝九予什么都沒來得及看清就被獸血沸騰的人壓在了床上。血色雙眸里,蘊蓄著謝九予最熟悉的眼神,卻是在這么一個不恰當(dāng)?shù)臅r間出現(xiàn),危險至極。秦曜愉悅地?fù)崦利惖哪橗?,?xì)滑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往日溫暖干燥的大手變得灼熱不已,謝九予被燙得偏了偏頭,抗拒性的動作立即觸怒了對方,強硬地將整個手掌都貼上了他嬌嫩的臉頰。身下的美人擰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