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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慶的氣氛感染得自己也高興了起來,為林子矜挑選了一件用金絲繡有大朵海棠花的衣裳,伺候著林子矜穿上了身,還精心的為他涂抹了胭脂水粉,做了漂亮的凌云髻,這樣的盛裝打扮讓林子矜有些受不了,按照碧清的意思,她一定要讓娘娘在諸多妃子中脫穎而出。況且這樣盛大的日子,打扮得隆重些是對皇帝的尊重。林子矜也沒好再說什么,想著忍受完這一天就好,重要的是可以去打獵,比起來這點(diǎn)犧牲便算不上什么了~在碧清安排好了一切后,陪著林子矜出門上了馬車,在去往獵場的路上,林子矜百無聊賴,于是他掀起一旁的小簾子,看向外面的風(fēng)景。當(dāng)馬車駛向一片樹林中時,林子矜覺得有些不對勁,周遭太過安靜,與今日本該有的熱鬧氣氛全然不符,于是喚來一旁的碧清。"碧清,為什么四周都沒有人?獵場不應(yīng)該是在這邊嗎?""我也沒去過獵場,不太清楚……""不對勁……停車!我要下去。"林子矜掀開簾子大聲對馬夫喊話,可馬夫根本不理會林子矜,心中不好的預(yù)感越加真實(shí),他覺得如果自己再不下去就會有不好的事發(fā)生,于是也顧不得馬車的速度,帶著碧清跳下了車。果然,馬夫見林子矜跳了下去,立即吹哨向周圍潛伏在暗處的同伴示意,雖然林子矜當(dāng)機(jī)立斷地跑走,可是畢竟帶了個碧清,沒跑好遠(yuǎn)就被四處出現(xiàn)的蒙面人包圍了起來。"你們是誰的人?""無可奉告!"蒙面人全都拿著刀向林子矜沖了過來,他讓碧清躲在自己身后,然后閃開了迎面來人的攻擊,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向后使勁扳去,疼得那人拿不穩(wěn)刀,掉在了地上,接著林子矜一腳把他踢開,撿起了剛掉落的刀,揮向右邊正準(zhǔn)備偷襲自己的人,對方有六人,對于林子矜來說解決掉他們本不是什么難事,只是今天穿的衣服實(shí)在不利于自己施展拳腳。而后,對方拿著刀與林子矜糾纏不休,不停地向他揮刀砍去,一旁的碧清見勢不對,立馬撿起旁邊的石頭扔向蒙面人,一瞬間吸引了蒙面人的注意,林子矜趁這個空子,立馬一刀刺中對方,卻不料背后突然出現(xiàn)一人,林子矜來不及躲閃,只好左手防住,右手用刀揮去,手臂被劃中了一道長長的口子,而那人則倒在血泊中。碧清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臉色嚇得慘白,最后是在林子矜的拖拽中才逃離了出來,回到寢宮,碧清趕緊為林子矜包扎了傷口,包扎的時候淚珠一顆顆往下掉。"嗚……奴婢沒用,還要娘娘來保護(hù)我,求娘娘責(zé)罰……嗚嗚……""好了好了,別哭了,這點(diǎn)小傷,礙不了事的。""可是……""咚——咚——"對話被敲門聲打斷,碧清起身去開門,是遂安。"遂安公公,您怎么來了?""皇上讓我來問問靜妃娘娘怎么還沒到?""公公您不知道!剛在去獵場的路上娘娘遭……""我不小心摔倒了,麻煩公公稟告皇上,我怕是去不了了,不過并無大礙,請皇上不要擔(dān)心。""是,娘娘好生歇息,奴才告退。""娘娘!你明明是被人襲擊了,干嘛不要我說?""這件事沒你想的那么簡單,況且今天是皇上的生辰,不要壞了皇上的興致。"在這種熱鬧非凡的日子里,所有嬪妃都忙著打扮,想著怎樣才能引起皇上的注意,誰會花精力來對付自己呢,林子矜仔細(xì)想了想自己近來在宮中的舉動,最后能想到的只有前段時間否定了工部奏折一事,一定是宮中的下人泄露出去的。當(dāng)初林子矜就感到奇怪,工部為何會在那個時候提出邊防建設(shè),加之今天遭人刺殺,如今一想,定是工部為了報復(fù)自己擋了他們財路一事。而今天大宴上工部的人肯定也來了,如今林子矜的身份實(shí)在不宜惹出什么糾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避著些,不見面為好。就這樣,自己苦練了那么久的古琴也沒能彈奏給虞蕭聽。林子矜有些苦悶。夜晚,宮廷中歌舞升平,走廊上紅燈高掛,與南苑安靜的氛圍形成強(qiáng)烈的對比。林子矜爬在窗前,與明月對飲,現(xiàn)在的虞蕭定接受著大臣們的祝福,宴席上妃子們肯定爭先恐后的為他獻(xiàn)舞,或許他正樂不思蜀的在與他人談笑風(fēng)生,若是哪怕一刻,他能想起自己該多好。就在林子矜胡思亂想的時候,門被人推開了,看著進(jìn)來的人,林子矜有些微愕。"你怎么來了?""朕難道不能來嗎?傷到哪兒了,讓朕看看。"從遂安那里聽到林子矜受傷的消息后,虞蕭恨不得馬上趕過來,可是自己是一國之君,不能丟下一旁的臣子們自己離開,于是一直在宴席上喝著悶酒,忍耐到能退場的時候。"我沒事兒~來的正好!我有東西送你~""什么東西?"林子矜沒有回答,徑直走到古琴前坐下來,按照紅姬教給他的手法開始撥弄這琴弦。散起、入調(diào)、入慢……琴聲漸漸如水墨般散染開來,虞蕭在微醺的狀態(tài)下被林子矜專注的神態(tài)所感染,這琴聲在他聽來真有"弦弦掩抑聲聲思"之感。琴聲隨林子矜手的起落而悠揚(yáng),虞蕭注意到了他的手指被包扎著,想必定是為了自己而刻苦練習(xí),還未待林子矜彈奏完,虞蕭便撫住他的手,讓他停下。"我彈的不好聽嗎?""不,好聽,只是我心疼。"虞蕭把林子矜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在胸口。☆、第八章第八章虞蕭又再一次以"我"自稱,是情到深處早已忘了自己的身份,只有在林子矜面前,他才能做原原本本的自己,忘了那些位高權(quán)重,爾虞我詐。林子矜被虞蕭突然的舉動弄得再次害羞地移開視線,不好意思與他對視,但虞蕭卻不識趣地抬起他的頭,看著他深邃的眼眸,這一次在酒的熏陶下,他再也忍不住,當(dāng)即吻了下去,觸碰到林子矜柔軟的唇瓣后,虞蕭迫不及待地撬開了他的貝齒,去追尋他的舌頭。"唔……嗯……"他不停地入侵著林子矜的口腔,像是要把之前忍耐的份一次性要回本一樣。"虞……蕭……唔…住手……"林子矜被吻得有些缺氧,力氣好似被抽走了一般,推不開面前的人。直到林子矜整個人都軟倒在了虞蕭身上,才結(jié)束了這一吻,而身下的火熱感促使他一把抱起林子矜就往軟榻的方向走去,林子矜被溫柔地放在床上,虞蕭隨即就壓了上來。"瑤兒,我想要你。"虞蕭充斥著□□的沙啞嗓音讓林子矜聽得心驚膽顫。這可如何是好?紅色藥瓶不在身邊,林子矜雙手被虞蕭壓在頭頂,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