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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皇上,臣知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5

分卷閱讀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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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今日朝事太多,虞蕭在宣政殿內議事良久,沒了虞蕭的sao擾,林子矜則去了趟軍營,想看看營中訓練得如何,紀律又如何。

去到營中時,或許是太久未來這軍營了,營中的士兵看見林子矜來后,都很驚訝,軍中紀律有些散漫,大部分士兵都在一旁閑聊,根本沒有訓練之意,林子矜聽見一旁的營帳內傳出了歡笑之聲,他掀開簾帳查看,卻看見副郎將正在與兩士兵喝酒談笑,甚至都沒發(fā)現(xiàn)林子矜進來了,一派糜爛之相,林子矜不由得怒火中生,一把提起副郎將的衣領,對著他腹部給了一拳,因為或許突然,副郎將疼得在地上翻滾。

"將……將軍!"

"郎將,這軍營你便是如此管理?!若方才進來的不是我,而是敵人,那你現(xiàn)在早就沒命了!"

林子矜怒瞪了一眼旁邊愣住的兩個士兵,士兵感覺到一股寒意,摸爬滾打地出了營帳,號召著其他人紛紛回到自己的崗位。

"郎將!你是要我親自來執(zhí)行軍中法度,還是你自己來?!"

"末將知錯,這法度之事,怎敢勞煩將軍?我自己來罷!"

郎將說得極其不甘,這日日在軍中訓練,好不容易松懈一回還偏偏被林子矜撞見,他倒是不常來,在府中逍遙快活,一來便要處罰自己,郎將握緊自己的拳頭,因為太過用力,掌心都被掐出了血。

他壓制著自己想要反抗的想法,起身走出了營帳,站上烽火臺,這營中最高的地方,士兵們都圍在下面,看著郎將扯開衣袖,露出了自己的左肩,右手執(zhí)劍在肩膀上深深的開了個口子,鮮血流出來,沾染了衣襟,然后郎將如此再分別在身體的其他地方劃下了傷痕,這一自殘之舉足足持續(xù)了一個時辰,全身上下總共有二十四處刀傷,流出的血把衣服染紅了一大片,看得底下的士兵觸目驚心,就在大家以為快要結束了的時候,旁邊有士兵提著幾桶冷水放到了郎將身旁,但這水不是普通的水,士兵按要求咋了在里面加入些許了鹽,若是淋在傷口上,那疼痛感不敢想象。

郎將嘴唇有些發(fā)白,他看了眼旁邊的水桶,咬牙提起一桶從頭上倒下,鹽水觸碰到傷口的瞬間,讓郎將不禁低吼一聲,鉆心的疼痛使他不得已拼命呼吸來緩解。

倒完了這一桶鹽水,郎將有些踉蹌不穩(wěn),伸手準備去拿第二桶卻被林子矜制止住了。

"好了!把郎將帶下去清理!"

按理說,是要倒完這四桶鹽水,但看在郎將如此有覺悟的份上,林子矜也不忍他再受痛,立馬呵斥停了這場懲罰。

士兵們各個都看得心里發(fā)抖,看來這林將軍果真的惹不得。

于是林子矜在看著郎將的傷口包扎好并命令了士兵們恢復訓練后才離開了軍營。

回到映月閣,虞蕭早已回到了閣中。

"矜兒怎么回來得那么晚?"

"營中發(fā)生了一些事。"

"何事?"

林子矜揉揉太陽xue,一提到軍營就讓他有些頭疼。虞蕭見狀便上前去幫他捏肩松緩疲勞。

"唉,今日軍中有些散漫,處罰了下郎將。"

"原來如此,這營中之事不可松懈。不過你也cao勞一天,洗個澡休息休息吧?"

"嗯。"

得到林子矜的回答后,虞蕭便命人備好了熱水,他幫著林子矜寬衣解帶。

"我自己來就好。"

"你今天那么勞累,我來幫你擦洗身子吧~"

說罷,虞蕭不顧他的反對,便抱起林子矜進了木桶中,木桶很大,足夠容納兩個人,那是虞蕭故意挑選的,為的就是要和林子矜一起洗個鴛鴦浴~

林子矜背靠在虞蕭的懷中,享受著他給自己擦洗身子的愜意,好似今天發(fā)生的不快都被這溫水洗掉了一般。

"矜兒,舒服嗎?"

"嗯~"

林子矜閉著眼,回答得慵懶。

這個澡泡得太過舒服,出浴后,林子矜被虞蕭擦干了身體,換上了舒適的衣服后就躺上了床。伺候著林子矜躺下的虞蕭,拿過放在一旁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水,含了一口在嘴里,然后立即吻住躺在床上的林子矜,把水從嘴中喂給了他。

涼水入喉,降解了干渴,林子矜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矜兒。"

"嗯?"

喝下水沒多久后,林子矜有些昏昏欲睡,虞蕭見狀,試探般地喚了他一聲,其實就在剛剛,他在喂林子矜的水中加了一點安神的藥,這藥會有嗜睡的副作用。

"矜兒,你還記得那個曾帶你去青樓的友人嗎?"

"唔,青樓?……許昭?"

"對,你知道他在哪兒嗎?"

"他?好像是隨父下江南經商去了吧……"

"他可曾與你有過聯(lián)系?"

話問出良久,卻不見回應,虞蕭便去查看,發(fā)現(xiàn)林子矜已經睡著了,他便也不再追問,雖說這許昭到底是何人并未問個明白,虞蕭在接到青巖的情報后便找人著手調查這許昭的情況,但收獲的信息寥寥無幾,他才出此下策,想從子矜口中得到點消息。

虞蕭看見他熟睡的臉龐,很愧疚對他用了這種不太正當?shù)氖侄?,所以他也不愿再多問,于是替他蓋好被子后,便與他一同睡下了。

夜深人靜時分,青巖站在來風苑外徘徊了很久,屋內的燈早已熄滅,似乎是掙扎了一番,青巖才邁著步子走進去。

"我就知道你在外面。"

剛進屋,青巖就被逮了個正著。

"奎瑯大人。"

即使黑夜里看不清對方的臉,青巖還是向奎瑯行了個禮。

"青巖,那個,我有事問你……"

"什么事?"

"就是昨晚,那個……"奎瑯說得吞吞吐吐,有些不好意思,別看他長那么大,做這事也不過是第一次,因為以前一心想著林子矜,從沒有碰到過其他人,今天這種狀況反而讓他有些緊張。

"你還記得我們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嗎?"

"奎瑯大人不記得了嗎?"

"不,我記得不太清楚了。"

是嗎?原來不記得了。

"奎瑯大人昨晚喝多后,吐了一身,所以早上起來并未穿衣,而我自是有些逾矩,不小心在大人的床上睡著了,還請見諒。"

"是這樣嗎?"

奎瑯總覺得有哪里不對,他雖說不全記得,但是零碎的記憶中全然沒有青巖所說的事,反而全是對面人面紅耳赤的表情,難道那只是做的一場夢?不知為何,奎瑯心中有一絲失望正在蔓延,他今天為了弄清楚這件事,食不下咽,一直在這來風苑中等青巖回來,可沒想到是這樣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