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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她喜歡他,他是絕對不會娶她的,他之所以答應(yīng)這場沒有意義的聯(lián)姻,就是因為他懶得談情說愛,也厭煩別的女人癡纏肖想他。 謝肆眼前閃過剛才郗酒直勾勾看他的眼神,突然覺得跟一個對他有那種想法的女人在一張床上,好像有點危險。 抬起眼,準(zhǔn)備到客房對付一晚上,明天就離開。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身邊的床墊一沉,他不禁奇怪地看過去,慵懶的桃花眼忽地睜大。 King size的大床,他和郗酒各占了一個邊,中間隔著還能睡下另外兩人的距離,而此時,那個距離里,真的多了兩個人。 兩個謝肆完全不認識的人。 因為他們出現(xiàn)得猝不及防,謝肆一時忘了發(fā)聲,而那兩個人就好像沒看到瞪著他們的謝肆,還有睡在一邊的郗酒,自顧自做著自己的事情。 俊美非凡的男人跪坐在床上,嫵媚嬌軟的女人像小妖精一般盤著他的腰,男人傾身,女人順勢躺下,氣氛曖昧,甚至還有粉色的心形泡泡不知從哪吹出來。 酒池rou林的派對謝肆也參加過不少,更勁爆的畫面他也見過。 只是他不明白,為什么他的床上會突然長出兩個動作片演員。 而且,他也無法忍受有其他人在他的地盤做那種事。 謝肆伸出手準(zhǔn)備把這倆貨拎起來丟下床,然而他的手就像碰到了一個玻璃罩,隔在那男人的手臂邊,再也無法前進。 謝肆又嘗試了幾次,均已失敗告終,目光落在郗酒的身上,更覺得奇怪了,這兩人弄出這么大的動靜,郗酒怎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他越過在別人的床上熱火朝天的狗男女,拍了拍郗酒。 床上的男女突然停了下來,像是有人按下了暫停鍵。 接著郗酒從被子里抬起小腦袋,無辜地看向謝肆:“怎么了?” 她的鼻尖距離咬著嘴唇的嬌媚女人就有一掌的距離。 謝肆不動聲色地問:“你看不見?” “看見什么?”郗酒還轉(zhuǎn)了下頭,目光從那對男女身上滑過好幾次,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 謝肆動了動唇,最后搖頭:“沒事,你繼續(xù)睡吧?!?/br> 郗酒的眉梢微動了動,不過很快就恢復(fù)了乖巧:“好,你也早點休息?!?/br> 謝肆沒注意她,盯著突然卡住了的那對男女研究。 為什么只有他能看見? 謝肆正思考著呢,床上的那對男女忽地像接觸不好的電視屏幕閃好幾下,最后消失不見。 他應(yīng)該是太累了,所以出幻覺了。 謝肆閉上眼,抬手按了按太陽xue。 睜開眼,謝肆又愣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求預(yù)收呀戳專欄就可以收藏啦~ 卿歡,修仙世界第一女魔頭,膚白如玉,五官精致,被以粗糙殘缺為美的修仙界全票通過,選為全界最丑,最魔性的臉。 而且隨著修為變高,她還會變得更丑,以至于好幾千歲還是沒找到伴侶,最后被所謂的正道聯(lián)合絞殺。 卿歡與那些正道同歸于盡,死的時候面帶微笑:她終于可以擺脫這丑到自閉的人生了。 沒想到,她死后穿到了一本瑪麗蘇里,不但修為盡失,還成了男主因為愛而不得的女主,花錢豢養(yǎng)的白月光替身,而且被全網(wǎng)嘲空有盛世美顏好資源,沒有實力的花瓶金絲雀。 什么盛世美顏?! 卿歡要哭了,明明她的臉還和以前一樣丑! 不止她丑,原文中俊美無雙的男主也那么丑! 簡直丑死她了,卿歡趕緊一腳踹了男主。 轉(zhuǎn)身看到毀了容雙腿殘廢的大反派,卿歡尖叫著沖過去: 哇! 你簡直太帥了,要不要跟本座回家一起雙修啊? 你不嫌棄我丑,我不嫌棄你腿動不了,好不好? ☆、乖乖第二天 床上又多了兩個人,兩個人長得QQ萌萌,就像漫畫里的小人兒,兩人都是rou嘟嘟的包子臉,一個穿著雍容華貴的黃袍,一個穿著藍色的太監(jiān)服。 女小人兒一臉高傲,如同女王一般翹著小短腿,睨著跪在她腳邊的男小人兒。 開口,聲音軟糯又驕橫:“小肆子,你可知錯?” 小肆子? 謝肆挑眉。 “奴才知錯!”男小人兒誠惶誠恐,聲音尖細,“郗酒女王的美貌是我們國家最珍貴的寶藏,需要萬分精心地養(yǎng)護,而我卻打擾了郗酒女王的美容覺,我罪該萬死,請女王狠狠懲罰我!” 謝肆無語地笑出來,郗酒女王? 女小人兒輕哼了一聲:“看在你盡心盡力伺候我的份上,我這次就不砍你的頭了,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br> 優(yōu)雅地從袖子里抬起白皙的小手,然后,啪啪啪啪啪…… 扇耳光的動作快出了虛影,男小人兒被打得噗噗吐血。 在啪啪噗噗啪啪的音效中,兩個小人兒的身影慢慢變淡,消失不見。 謝肆再次閉上眼,這次睜開眼,床上安安靜靜,什么也沒多。 再看郗酒,也老老實實地睡著。 幻覺。 最近讓他煩心的事情太多了,加上他以前從來不和別人一起同過床,所以腦袋有些不清醒。 謝肆神情回歸平日的淡漠散漫,眼前掠過那個和他長得九分像,卻無比諂媚沒骨頭的小人兒,他默默磨了磨牙。 他怎么可能那個樣子? 還郗酒女王? 謝肆從床上起身,冷颼颼地掃了眼甜甜睡著的郗酒,腦海里映著女小人兒趾高氣昂的樣子,心氣不順。 腳步無聲地走到她那邊,長指勾下她遮著大半張臉的被子,在她白嫩嫩的臉蛋上捏了一把。 女王?國家寶藏級美貌?嗯?吃了幾盤花生米? 睡夢中感到不適的郗酒不滿地皺起眉,纖長的眼睫顫了顫,似是要醒過來了。 謝肆快而優(yōu)雅地松手,如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邁長腿走出房間。 郗酒被每隔一分鐘設(shè)置一次的鬧鐘震起來,睡眼惺忪地把從七點設(shè)到七點半的三十個鬧鐘關(guān)掉,打了個哈欠從床上下來,突然想起什么,驚悚地回頭看了一眼,看到床的另一側(cè)空空的,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洗完澡看著鏡子里面,身材火辣,容貌精致的自己,郗酒幽幽嘆了口氣你,思緒回到半個月前。 本來她正一身性感比基尼,在自家的游艇上跟人狂歡呢,也不知道哪個憨批一屁股把她給拱海里頭去了,事發(fā)突然,她連狗刨都沒想起來,直接嗆水沉底。 再睜開眼,她發(fā)現(xiàn)自己正對著一張照片啪嗒啪嗒掉眼淚。 抬起頭,正好是面化妝鏡,鏡子里的人和她有七分像,不過氣質(zhì)和造型完全不同。 她明艷嬌軟,一頭大波浪的栗色長發(fā),嫵媚動人。 而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