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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寶珠說得口干舌燥,喝茶潤嗓子的時候,陳老爺子接力,與用回憶殺的陳寶珠不同,以他的立場,他覺得陳寶珠比起郗酒更有利的條件是陳寶珠的身世背景。 于是他裝作不經(jīng)意地提起了陳寶珠這幾年在國外的原因,概括起來就是陳寶珠的母親是萊麗國的王室,這幾年陳寶珠在國外就是為了在國會面前刷夠存在感,爭取最后繼承王位的。 陳老爺子還點明了,如果陳寶珠不是忙著繼承王位,嫁給謝肆這種好事肯定也輪不到郗酒頭上。 郗酒在網(wǎng)上看到過萊麗國,國家不大,卻有石油產(chǎn)出,所有非常非常有錢。 原書前部分作者強(qiáng)調(diào)過陳寶珠家世極其顯赫,但沒有揭曉具體是怎么個顯赫法,說清楚的部分在中段,那部分郗酒正好跳過了。 所以這是她第一次聽說陳寶珠是陳家的心肝寶貝以外,竟然還是萊麗國的石油小公主。 啊啊?。?/br> 郗酒心中無聲地尖叫,看向陳寶珠的眼神都變了。 看到郗酒動容,陳老爺子語重心長地嘆了一聲:“就我家寶珠這樣的條件,嫁給誰,都會給對方帶來無窮無盡的增益。郗小姐,這回你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郗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陳老爺子和陳寶珠彼此對視一眼,露出勝利的微笑。 謝肆看到他們那么自信,也笑了。 你們高興得太早了。 就在剛剛,葫蘆娃小郗酒們聽說陳寶珠是萊麗國公主的瞬間,立刻閃現(xiàn)到了陳寶珠的身邊,鄭重其事地拉著她的裙擺:“蛇精阿姨,我們不想努力了。” 發(fā)自內(nèi)心地請求:“請你抓走我們爺爺?shù)臅r候,把我們也帶走吧!” 謝肆怕自己再不帶這只看見錢就走不動道的小狐貍離開,她就要跟陳寶珠跑了。 拉著還炯炯有神地對陳寶珠使眼色的郗酒站起身,與陳老爺子告辭。 陳寶珠看謝肆一句話都沒跟她說就要走,委屈得紅了眼睛,陳老爺子自然受不了自家孫女受這樣的委屈,輕聲安慰:“寶珠不用擔(dān)心,你沒看到郗酒剛才看你的眼神么?哀切急迫,明顯是被我們說動了?!?/br> “我們現(xiàn)在不用著急,只要私下里再在她那里努力努力,她肯定會想通主動離開謝肆的,等到那時,謝肆自然會想清楚娶你對他有多少好處?!?/br> 陳寶珠原本還沒理解郗酒看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聽到她爺爺這么已解釋,她頓時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破涕為笑,開心地靠在陳老爺子的懷里。 走的時候,重新加完血的程紅出來晃了一圈,帶著假笑問郗酒:“酒酒啊,我也給你們郗家發(fā)邀請函了,他們怎么一個人都沒來啊?” 郗酒差點反問回去,你問我我問誰,不過她忍住了:“他們可能是有事情要忙吧?!?/br> 程紅輕笑了一下:“也是,畢竟你們家掙錢不容易,沒有時間也是正常的?!?/br> 郗酒懶得搭理她,跟著謝肆離開了宴會。 對沒跟石油小公主多相處一會,郗酒表示很遺憾,回去的路上,她靠著椅背睡著了。 路上,謝肆一邊開車,一邊看著小郗酒拿著鉆井的機(jī)器把他的車鉆得全是窟窿,忙得滿頭大汗,仍然沒有鉆出任何東西。 就在小郗酒急得哭出來的時候,陳寶珠模樣的蛇精踏著七彩云彩來了,溫柔地擦去她臉上的灰塵和眼淚。 小郗酒可憐巴巴地低著頭:“陳少,對不起,我一點石油也沒有挖出來?!?/br> 陳寶珠邪魅一笑,勾起小郗酒的下巴:“小傻瓜,不就是一些石油么?我馬上叫人把馬里亞納海溝的海水吸出來,灌滿石油送給你!” 小郗酒感動地靠在陳寶珠的肩上:“陳少,你對我太好了?!?/br> 畫面上面還有這部電視劇的名字:。 ☆、乖乖第三十六天 設(shè)計大賽決賽前兩天, 蘇蘭好幾次給郗酒打電話, 想約她出去, 就在決賽當(dāng)天, 蘇蘭還給郗酒打了好幾個電話, 想要接她一起去賽場。 “不用了,我家有司機(jī)送我。”郗酒開著外放, 對著鏡子畫口紅,畫完沖鏡子波了一下。 蘇蘭看過原書自然知道, 郗酒這個時候已經(jīng)嫁給了本書最大的反派。 但因為謝肆行事低調(diào),她沒見過謝肆長得什么樣子,所以上次沒有認(rèn)出謝肆。 原書的劇情寫得很清楚,謝肆對郗酒半點感情都沒有, 只是把她當(dāng)成了聯(lián)姻對象,不會像謝鈞那樣寵著她, 最后甚至還親自給郗酒熱了盒飯。 蘇蘭想, 郗酒在謝肆那里過得一定不怎么樣,不然上次初選, 郗酒也不會開個除草車就來了。 說什么家里有司機(jī)送她? 謝肆都不看重她, 謝家的傭人會把她當(dāng)回事么? 蘇蘭輕蔑地撇撇嘴,語氣卻溫柔得好像要滴出水:“酒酒,我都聽謝鈞哥哥說了, 你和他哥哥的感情并不好,他怎么可能派人送你呢?你在我面前就不要逞強(qiáng)了。謝鈞哥哥買了最新款奔馳,坐著可舒服了……” 平淡無奇一奔馳, 還好意思炫? 郗酒翻了個白眼,穿書前她車庫的安全門都購買一輛奔馳了。 剛要懟回去,身后突然傳出磁性的男聲:“我的確不會派人送她去賽場?!?/br> 蘇蘭被謝肆好聽的聲音驚艷到了,這個聲音有點耳熟,而且要比謝鈞的聲音更加撩人。 這就是郗酒的老公? 蘇蘭心里有點發(fā)酸,心想郗酒竟然嫁給聲音這么好聽的男人,真是浪費。 不過轉(zhuǎn)念想到男人說的不會派人送郗酒,又覺得痛快。 這大概就叫做現(xiàn)場打臉吧? 都準(zhǔn)備好裝模作樣地安慰郗酒了,卻聽男人低沉的聲音緩緩流入聽筒:“我會親自送酒酒過去的,就不勞你和謝鈞費心了?!?/br> 蘇蘭準(zhǔn)備好的那堆虛情假意全都化成魚刺哽在她的咽喉。 郗酒抿著唇,忍住不要幸災(zāi)樂禍地笑出來。 謝肆順手幫她掛了蘇蘭的電話,看了眼表情分外傻白甜的郗酒,好像根本沒意識到她的“朋友”有什么問題,更不知道他剛剛無形替他打了波臉。 就在他打算開口提醒離這種“朋友”遠(yuǎn)一點的時候,郗酒頭上出現(xiàn)了類似前幾年很火的的舞臺。 小郗酒坐在紅色大轉(zhuǎn)椅子上,背對著舞臺,舞臺上“蘇蘭”婊里婊氣地說了句什么,接著就被“他”一巴掌打飛了。 清脆的耳光聲響徹舞臺的同時,小郗酒嘭地按下了鍵,大椅子轉(zhuǎn)過來,她的表情急不可耐,激動地站在大椅子上對著“他”大喊:“這位選手打臉的聲音我太喜歡了!” “來我的戰(zhàn)隊吧!我今年要開32場打臉會!如果你來我的隊伍,我會邀請你做我的打臉嘉賓,與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