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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打賞發(fā)給這個網(wǎng)友,郗酒上網(wǎng)選她要給謝肆織毛衣的材料, 并且找了好多織毛衣的教程。 郗爸爸正在給他的羅盤打蠟,郗mama滿臉紅光地舉著手機沖進來,給他看她剛收到的打賞:“孩子他爸, 你看我,我這次回答問題終于有打賞了!我太高興了!我要加一下這個有眼光的孩子,打賞她的打賞!” 郗爸爸放下羅盤,看了眼郗mama的手機,自家老婆的回答非常普通。 放在各種奇思妙想的回答里面,根本不起眼。 眉心一皺,感覺事情不簡單:“老婆,你要小心一點,現(xiàn)在網(wǎng)上騙子很多的……” 叮!一聲提示音,顯示【荷塘月色】已成功添加【拯救秀發(fā)】為好友。 郗爸爸:…… 郗酒看了一天的織毛衣教程,感覺自己已經(jīng)成長為一代毛衣大師,各種編織技巧都可以信手拈來。 帶著這樣的自信,郗酒走出了房間。 謝肆看到郗酒一直端著蒙娜麗莎的微笑,神秘又得意地看著他。 小郗酒在她頭上,拿著兩個毛線針,手速快得看不見,一秒就織出來一件圖案華麗的毛衣,霸總一般漫不經(jīng)心地往他身上一丟:“送你?!?/br> 謝肆挑眉,她這是要織毛衣送給他? 小郗酒還沉浸在她的情景劇里,舉起手,笑著搖搖頭:“傻瓜,這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一件毛衣么?” 表情突然又變得嚴厲:“拿走你的五百萬,我的毛衣是無價的,請不要用錢侮辱它!” 背著手,嘆了口氣:“既然你為了我的毛衣要死要活的,那我就為你破一次例。一千萬,我勉強再給你織一頂帽子吧。” 又回歸一開始無奈的笑容:“傻瓜,怎么又哭了?” 謝肆看著在三種情緒中靈活切換的精分小郗酒:…… 郗酒為了盡快展示她的針織天賦,特意要的同城快送,當天晚上就收到了毛線等用品,謝肆看著她抱著一大堆東西,上身維持端莊,腳步卻快得像踩著平行電梯,嗖地就鉆進了房間里。 小郗酒氣勢如虹地用毛線針指著他:“十分鐘后見!” 謝肆笑了一下,在客廳里等著她,十分鐘過去了,一個小時過去了,一晚上都過去了,郗酒才頂著兩個黑眼圈,從房間里飄出來。 完全沒有昨晚神采奕奕的樣子。 慘是真的慘,可又有點好笑。 謝肆彎唇,揉揉她的腦袋:“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我沒事?!臂茝婎仛g笑。 形容枯槁,臉頰深陷,如同行尸走rou一般的小郗酒艱難地沿著謝肆的肩走到他的耳邊。 氣若游絲:“沒事……就是……身體……被掏空了……” 謝肆抿唇,將笑意壓下去,一本正經(jīng)地問:“你昨天抱回來那么多毛線,成品呢?” 郗酒若無其事地搖搖頭:“我昨晚太困了,就沒有織?!?/br> 小郗酒舉起一個方形的針織品,顫巍巍地打開。 那是一個針織口罩,不知為什么中間還漏了一個嘴大的窟窿。 小郗酒激動地晃著那個口罩,謝肆想看不見都難:“我絕對不會讓你知道,我折騰了一晚上,就織了個這的!” 謝肆看著那個可以說很丑的口罩:他知道了。 再看看極力按捺著悲傷的郗酒,彎起唇:“那你可以幫我織點東西么?” 郗酒緊張得虎軀一震,完了,她是手殘的秘密快要瞞不住了! 謝肆看郗酒整個人都不好了的樣子,笑意加深:“我需要一個針織口罩?!?/br> 郗酒側(cè)頭看向謝肆,眼睛睜得大大的。 “對了,我希望口罩上面能有一個洞。”謝肆微微皺起眉,也看向郗酒,“這個要求會不會太難了?” 郗酒輕笑了一下:“這種要求對于我來說,實在太簡單了?!鄙斐鲆桓种福敖o我一分鐘,我馬上就回來?!?/br> 謝肆配合地露出“你好厲害”的表情,目送著郗酒腳步輕快地走向她的房間,郗酒走到門口的時候,站住,回頭看了謝肆一眼:“不過,你要這么奇怪的口罩干什么呀?” 謝肆被這刁鉆的問題問住了,微笑了幾秒:“還能干什么?當然是為了……”艱難地擠出一個字,“戴。” 郗酒禮貌地回以微笑,比了一個OK的手勢,體貼道:“下次你出門,我一定提醒你?!?/br> 謝肆微笑的唇角在顫抖。 他大概不會出門了。 —— 蘇蘭捏著手機,等著郗酒給她回信息,她以為愛謝肆愛得要死要活的郗酒,看到她的親生jiejie竟然對謝肆感興趣,一定會馬上崩潰,找她拿主意。 這樣她就可以借這個機會,安慰郗酒,再次成為郗酒的主心骨。 可都這么長時間過去了,郗酒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 在這期間,蘇蘭看到了設(shè)計大賽的成績,看到高居榜首的郗酒,還有可憐巴巴地蜷縮在倒數(shù)幾名的她的名字。 這還讓網(wǎng)友們不滿,覺得這是暗箱cao作的結(jié)果。 蘇蘭覺得憋屈,但又不敢回應(yīng)。 因為沒得倒數(shù)第一的確有謝鈞從中替她打點的原因。 蘇蘭想到郗酒將要取代她,接受采訪,被無數(shù)人看到,被各大品牌注意到,享受本該屬于她的光環(huán),她就覺得窒息。 她實在按捺不住,主動聯(lián)系了郗酒:“酒酒,你看到我給你發(fā)的信息了么?” 郗酒正在擺弄著毛線針,準備再給謝肆織一個口罩換著戴,但這次不知道為什么,她織不出來中間有洞的那種了,心不在焉地回答:“沒啊。” 這是實話,她雖然沒辦法把她不想看到的人拉黑,但她看到他們發(fā)來的信息會自動無視。 蘇蘭有點氣郗酒的態(tài)度,不過為了讓郗酒心情不好,她還是繼續(xù)說下去:“酒酒,我不知道這件事該不該跟你說……” “那就別說了。”郗酒弄不出來那個洞,心情很煩躁。 蘇蘭感覺郗酒要掛電話,連忙叫起來:“但我覺得酒酒你有權(quán)知道實情!你jiejie她好像和謝肆有點什么,我看到他們……” 蘇蘭故意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留給郗酒足夠的空間去想象。 郗酒放下手里的毛線針,沒有說話。 蘇蘭以為郗酒的沉默是崩潰的前兆,假裝善良地安慰:“酒酒,你也別太著急了,可能是我看錯了?!?/br> “我沒著急啊?!臂乒雌鸫?,“如果我老公真的背叛我,那我甩了他就好。全世界又不只他一個男人,我年輕貌美還是設(shè)計大賽的冠軍一身才華,我有什么好怕的?” 設(shè)計大賽冠軍這幾個字深深地扎進蘇蘭的心里。 “而且我相信他,更相信你……”郗酒停頓了一會,笑瞇瞇地吐字,“又壞又蠢又瞎?!?/br> 三箭準確地射中蘇蘭的心口。 蘇蘭慌神,接著又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