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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沒有收住力度,真的將她捏碎在掌心之中。 呼吸都隱忍著變得粗重:“不許再跑,不然我可就要收拾你了?!?/br> 郗酒趕緊乖乖地點(diǎn)頭, 頭上的小郗酒卻一臉興奮:“怎么辦?聽到你的話我更想跑了!臭男人你要怎么收拾我?把我按在水里狠狠欺負(fù)嗎?” 昂起頭,像小狼崽一樣撅起嘴,對著天空發(fā)出狼嚎:“嗷嗚——我可以!” 謝肆看了激動(dòng)得蒼蠅搓手手的小郗酒一會(huì), 才慢慢吐出一口氣。 他早應(yīng)該看出來,這又是這只小狐貍故意裝出來的。 什么逃跑? 明明就是以退為進(jìn),故意裝可憐撩撥他。 更可惡的是,她還成功了。 謝肆轉(zhuǎn)過身,打開花灑,水柱落在他的手心,氤氳的霧氣,晶瑩的水滴,他的手仿佛極品玉器,從指尖美到?jīng)]入袖口的手腕。 郗酒直勾勾地看著謝肆試水溫的手。 以為他背對著她看不到她此刻如狼似虎的表情。 然而小郗酒卻像抱著謝肆的脖頸,像人猿泰山一樣發(fā)出興奮的哦哦哦聲:“謝肆的手太絕了!我可以玩一年啊!這個(gè)手指頭,哦哦哦,天生做馬殺雞的好苗子??!” 天生做馬殺雞的好苗子? 謝肆一時(shí)間有點(diǎn)分不清這是不是贊美。 謝肆蜷起手指,水溫差不多了,轉(zhuǎn)過身,面對著郗酒,慢慢解開襯衫的扣子,繚繞的霧氣,他的神情淡漠,動(dòng)作卻撩人至極。 郗酒眼睛睜大,還掛在謝肆身上的小郗酒嗷地一聲:“不好,要流鼻血啦!”下一秒像天外飛猴一樣,跳到郗酒身上,眼疾手快地用小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撕心裂肺地叫喚:“酒酒,不能流鼻血,不能讓這個(gè)男人知道你饞他的身子!想想你以前看過的日本相撲選手,想想他們白花花rou乎乎的身子!想想中年老男人的啤酒肚!” 郗酒感覺沸騰的血液慢慢冷靜下來。 謝肆緩緩挑起眉梢,脫掉了襯衫,還有里面的T恤,男人的肌理因?yàn)閯?dòng)作而牽動(dòng),力量蓬勃又蒙著一層浴室暖色的燈光,像是涂了蜜糖,誘人品嘗的點(diǎn)心。 還在給本尊打氣的小郗酒一怔,接著流出汩汩的鼻血,虛弱地緩緩倒下,氣若游絲地吐出遺言:“這男人……有毒……” 謝肆垂眸輕笑,將手里的白T扔到地上。 修長的指滑向腰間的皮帶。 郗酒屏住呼吸,眼睛盯著他的手。 小郗酒在郗酒頭上跳大神,晃著手里的鈴鐺,扭著小屁屁,真心祈禱:“掉下來!皮帶掉下來!褲子掉下來!全都掉下來!” 謝肆舌尖輕輕滑過齒邊,將手拿開,走向意念作法中的郗酒:“酒酒?!?/br> 低沉的聲音在封閉的浴室微微回蕩。 更添曖昧。 郗酒恍然回神,有些迷茫地看著謝肆:“嗯?” 謝肆被她傻乎乎的樣子逗笑了,勾唇,笑得痞氣:“你洗澡的時(shí)候,都是穿著衣服的么?” 郗酒被他的問題嚇到了,臉頰也泛著紅,瞪著眼睛看他:“我,我,我也要脫?” 小郗酒也是一臉驚嚇,捧著小胖臉緊張兮兮:“啊啊??!我好怕呀!” 謝肆看到這一大一小的反應(yīng),心想他還是太著急了,應(yīng)該慢慢…… 還沒想完,小郗酒的聲音又一次響起:“臭男人要是看到我的好身材把鼻血噴到我身上怎么辦?” 謝肆:…… 心硬起來,眉眼也變得冷峻:“你不動(dòng)手,我可要替你脫了?!?/br> 郗酒露出害怕的表情,猶豫地抬起手,放在裙子的拉鏈上。 頭上的小郗酒卻在怒吼:“你來??!有本事你撕碎我的裙子啊!” 這只小狐貍,不給她點(diǎn)厲害嘗嘗,她就能一直囂張下去。 謝肆冷冷地勾了勾唇:“你動(dòng)作太慢了?!?/br> 話音未落,布料撕破的聲音便在浴室響起,郗酒驚訝地愣住,旋即抱住破碎的裙子,遮住暴露在外的肌膚。 “老公……”她抬起霧蒙蒙的眼,泫然若泣地看向謝肆。 小郗酒大聲地朗誦后面的劇本:“謝肆一把抓住郗酒纖細(xì)的手臂,將她丟到花灑下,接著狠狠掐住她的腰,將她按在冰冷堅(jiān)硬的墻上冷酷地索??!” 謝肆眼里浮出笑意,伸手,按照她期待地,抓住她的手臂,和她一起進(jìn)到花灑下的水流中,溫?zé)岬乃樦麄兊纳眢w蜿蜒。 呼吸交纏,越來越沉。 謝肆握住郗酒的腰,將她推到身后的墻上,另一只手墊在她的后背,隔開堅(jiān)硬冰冷的墻壁。 就在他將要低頭吻住她的時(shí)候,郗酒突然偏頭,捂住嘴巴,打了一個(gè)大大的噴嚏。 謝肆抿唇,接著毫不猶豫地關(guān)上花灑,用浴巾把郗酒裹起來。 郗酒茫然地被他抱起來,下意識(shí)環(huán)住他的脖子:“那個(gè),不繼續(xù)了么?” “你想感冒?”謝肆把她放到臥室里,用浴巾把郗酒身上擦干凈,然后拿出一件他的襯衫給她套上。 隔著襯衫把她的內(nèi)衣褲褪下,動(dòng)作迅速而專業(yè),絲毫不帶任何情/欲。 郗酒被他塞到被子里的時(shí)候還是懵的,看到謝肆出去又拿著東西進(jìn)來,不甘心地想再問一遍,結(jié)果嘴里面被塞了一個(gè)溫度計(jì)。 郗酒:? 時(shí)間到了,謝肆走向一直幽怨瞪著他的郗酒,想拿出體溫計(jì),郗酒抿唇,故意不讓他拿出來,謝肆有點(diǎn)無奈地挑眉,然后低下身,在她耳邊:“乖,一會(huì)我抱著你睡?!鳖D了頓,“不穿上衣的那種?!?/br> 郗酒想到一會(huì)有福雞可以摸,放開了體溫計(jì)。 并且充滿期待地看著謝肆:“老公,你也累一天了,快上床吧?!?/br> 謝肆看了眼體溫計(jì),三十七度五,暫時(shí)不高,但很可能一會(huì)就燒起來了。 他拿了吹風(fēng)機(jī)過來:“坐起來一點(diǎn),我給你吹頭發(fā)。” “這是吹頭發(fā)的時(shí)候嗎?”小郗酒憤怒極了,“都按在墻上了,你為什么把我抱出來?趕緊躺在床上補(bǔ)償我!” 謝肆沒搭理她,把躺在床上的郗酒拎起來一點(diǎn),然后打開吹風(fēng)機(jī), 郗酒滿心憤怒,歪頭試圖躲開謝肆,小郗酒也罵咧咧地放話:“臭男人,少用吹風(fēng)機(jī)來對付我,我郗酒今天就是死,就是從樓上跳下去,也不要你吹……” 在謝肆溫柔地?fù)芘?,小郗酒的狠話戛然而止,化成了一灘貓餅?/br> 謝肆關(guān)掉吹風(fēng)機(jī),郗酒迷迷糊糊地腦袋一點(diǎn)一點(diǎn),沒有注意到他已經(jīng)停下來了。 謝肆小心地把她放到被子里,出去給她接了一杯溫水,又拿了感冒藥,回來的時(shí)候看到小郗酒像小蘑菇一樣,坐在他的枕頭上,只留給他一個(gè)憂傷的背影。 謝肆以為小郗酒是因?yàn)檑撇皇娣胚@么難過的。 他走過去,把郗酒抱起來,想哄她把藥吃了。 就在這時(shí),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