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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下,紅毯兩側還有臨時的燈架。 燈光落在別人身上是什么效果,不清楚,但燈光落在郗酒身上時,獨棟仿佛都安靜了。 她真的像從夜色里走出的小妖精,天真明媚,囂張恣意,走進人間,走進他們的視線。 郗酒板著小臉,氣場足得讓門口等著進去的其他賓客都主動給她讓路。 謝肆看著他家美天美地的小妖精走過來,輕輕彎唇。 除了他,沒有人能看得見,這個小妖精頭頂上頂著一個小小妖精。 那個小小妖精在拼命地大叫:“吸氣!收腹!啊啊啊,都怪臭男人天天給我吃好吃的,我的肚肚上全是rourou,我都不敢呼吸,一呼吸裙子就炸了!” 郗酒心里都崩潰了,但面上一點異樣也沒有,走到謝肆面前,剛要說話,突然看到他身邊的女人。 根據她的經驗,這個小碧池不是準備勾搭,就是正在勾搭她的臭男人。 謝肆順著郗酒的目光才注意到他身邊的女人。 “冷靜,酒酒?!毙≯苿裰?,“我們要優(yōu)雅?!?/br> 然后小郗酒拿出了一個比她十個還要大的火箭炮對準謝肆身邊的女人:“我們來冷靜而優(yōu)雅地炸了她?!?/br> 作者有話要說: 害,我今天還提前開始碼字的,結果只碼出來這些,好難啊,剩下的一定會補,給我點時間,七百二十度鞠躬 ☆、乖乖第七十七天 謝肆被這只醋味十足的小狐貍逗笑, 伸手輕摟住她的腰, 剛剛與他交談的賓客微微頷首:“這位是我的夫人, 郗酒。” 這話也不是特意對誰說, 卻讓這群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幾十年的人精們注意到了。 準確地說, 從郗酒進來,他們就注意到謝家太子爺有些不對勁了。 從來懶得瞧別人一眼, 更別說沖誰笑一個的主,見到郗酒馬上笑得差點掰彎他們。 嘖嘖, 這愛情的酸臭味兒啊。 他們這些老人家容易么? 一把年紀了,還要吃狗糧。 心中忿忿,但看向郗酒時,都帶著和藹的姨父母笑。 郗酒并不知道自己沐浴在充滿愛意的目光中, 她的注意力都在謝肆身邊,端著個酒杯, 定格在欲說還休動作上的小碧池身上。 目光丈量著小碧池和謝肆的距離。 與此同時, 小郗酒出現(xiàn)在謝肆的視線,虎著臉拉長一個尺子:“臭男人保護第一篇第二條第十項, 除了酒酒小仙女, 一切看起來對臭男人不安好心的異性括弧包括雌蚊子括弧結束都不可以在臭男人一米以內的范圍呆著!” 炒雞認真地撅著小屁屁,嚴謹地把尺子的末端貼在謝肆的左腳邊,認真地讀數以后, 頂著“完了,天塌下來了”的夸張表情,抬起頭:“九十九厘米!”舉起手, 沉重發(fā)令,“保護我方謝肆!” 頓時有好多小郗酒跑出來,在謝肆周圍乒乓乒乓地壘起墻,還有小郗酒在墻下挖出護城河,城墻上還有舉著用馬桶塞子當箭的小郗酒。 謝肆看著如臨大敵,嚴陣以待的小郗酒,眼里的笑意快要從眼里溢出來。 側身,拉開和身邊女人的距離,把郗酒以更親密的姿勢擁在懷里,順便擋住她要撕了別人的兇惡眼神。 她可是優(yōu)雅的小仙女,他得幫她維持形象。 胡朦雖然看不到郗酒的腦洞,卻也能感覺到郗酒快要把她刺穿的銳利目光。 她的確是準備和謝肆搭訕的。 但那時她并不知道謝肆已經結婚了。 她才回國,這還是她第一次參加國內的宴會,看到謝肆的瞬間,她身體里的顏狗の魂騰地一下就燒起來了。 或許她看向他的眼神過于熱烈,都被她身邊,今晚認識的朋友們看出來她的心思了,還打趣地問她是不是喜歡。 她雖然是顏狗,但膽子很小,也很害羞。 不過那男人的顏值實在太高了,比她見過的所有人都要高出一大截,她感覺如果錯過,可能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看的人了,所以她就勇敢地承認了。 這些新朋友很友好也很熱情地跟她分享了那個男人的資料,聽到他不只顏值高,各方面都很優(yōu)秀,她就更心動了。 所以最后才在那些人的起哄助威下,鼓起勇氣走向他,想要跟他說話。 但! 她有特意問那些人謝肆有沒有女朋友,她們都說沒有。 想到這里胡朦有些生氣地沉了口氣,是啊,沒有女朋友,但人家有老婆的! 做小三的都不要臉,她可要臉! 更可氣的是…… 胡朦看向郗酒,眼里流露出驚艷。 她們竟然沒告訴她,謝肆的老婆竟然這么這么這么美! 她的眼睛都舍不得離開她了。 看到謝肆主動和小碧池拉開距離,郗酒稍微順氣了一點,結果偏頭一看,發(fā)現(xiàn)小碧池竟然,不,竟敢直勾勾地盯著她這個正宮娘娘看個沒完。 挑釁么? 郗酒立刻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小郗酒跳到謝肆頭上,謝肆從旁邊柜子上的反光看到,小郗酒舉了個大牌子,牌子上寫著大大的:“我的?。?!”旁邊還配著一個巨大的箭頭,向下指著他,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所有權。 胡朦看郗酒被謝肆抱走,正覺得遺憾,發(fā)現(xiàn)她心水的小仙女偏頭,從謝肆身邊看向她,感覺世界都亮了,趕緊揚起一個最友好的笑容給小仙女。 郗酒挑眉,小郗酒從謝肆腦袋上倒掛下來,滿臉不可思議和委屈:“那個小碧池,那個想要勾搭你的小碧池沖我笑了!她的笑讓我感覺她要沖你下手了?!?/br> 小郗酒張開手,抱住謝肆的臉,鄭重地叮囑:“臭男人,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要喝水,里面很可能有小碧池下的藥。” “不,你連吃的也別吃了,她萬一在吃的里下藥呢?” “啊,有的春/藥是揮發(fā)性的,可以通過呼吸傳播,臭男人,答應我,為了你的清白,不要呼吸了,好么?稍微忍一忍,等我悄悄把她干掉,你就可以呼吸了?!?/br> “不會太久的?!毙≯脐幧貜亩道锩鰜硪粋€麻袋,“最多一晚上,等她去廁所的時候,我就這么一套……” 套麻袋都出來了,謝肆無奈地抬手把郗酒一直扭向胡朦的小腦袋轉過來,提醒她別忘了人設:“酒酒,優(yōu)雅。” 至于那些不安好心的人,交給他處理就可以了。 被謝肆這么一提醒,郗酒趕緊把頭轉回來,沖謝肆微笑了一下。 她差點被小碧池搞得忘記了,她今晚是要刷新她在謝肆心中的印象的。 她的頭頂,剛剛還把麻袋耍得虎虎生風,各種騰挪扭轉試角度套麻袋的小郗酒也收起兇狠的一面,翹著一雙蘭花指,優(yōu)雅地捏著麻袋兩邊,把麻袋披在了身上,沖謝肆露出同款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