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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抱歉,我來晚了?!?/br> 郗先生?所以不是郗酒的親哥哥? 謝肆想要看清那少年的樣子,卻無法做到。 郗酒爸爸抱著郗酒下來,少年脊背挺直,縱然一身與生日派對奢侈禮服格格不入的普通衣物,仍舊不卑不亢,郗酒爸爸滿意地微微點頭。 郗酒在郗酒爸爸懷里扭來扭去,讓他把她放下,郗爸爸也要去應酬,就把她放了下來。 剛落地的郗酒立刻邁著小短腿跑向少年:“哥哥,抱!” 少年其實并不比郗酒大多少,只是個子比同齡人高,肯定不能像郗爸爸那樣抱住郗酒。 不過郗酒還是在抱住少年前,跳了一下,手腳并用地纏住少年,活像個小章魚。 少年沒有過分親密,也沒有把郗酒推開,而是單手護著她,聲音淡淡:“大小姐,您慢一點?!?/br> 郗酒看起來很喜歡少年,賴在他身上不肯下來,后來還是別的小朋友過來起哄:“酒酒又和她家的窮傭人在一起玩了!” 剛剛還瞇著眼像只小貓一樣在少年脖頸蹭啊蹭的郗酒轉(zhuǎn)回頭,表情兇得一匹:“你們給我閉嘴!” 郗酒一看就是個“狠角色”,那幫小朋友看她生氣,趕緊閉上嘴巴。 謝肆看著郗酒和那個少年那么親密,她還那么維護那個少年,心里非常不舒服。 他想起郗爸爸跟他說的,在異世界里,一直守護著郗酒,和她相戀的那個男人。 難道就是他? 謝肆皺眉看著郗酒拉著少年避開別人,跑到花園。 郗酒看到?jīng)]有人了,才小心翼翼地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漂亮的盒子:“哥哥,生日快樂?!?/br> 今天也是這個臭小子的生日?謝肆更不爽了,走過去看了眼郗酒給少年的生日禮物。 眉梢輕輕挑起。 又見毛線口罩。 呵呵。 謝肆冷冷勾唇。 這小狐貍到哪個世界都送男人這個是吧? 少年抿唇,沒有接。 郗酒自顧自把里面的口罩拿出來。 謝肆再次冷笑。 也是帶洞的。 虧他還把她送他的帶洞口罩縮在保險柜里收藏,以為那是獨一無二的心意。 現(xiàn)在看……呵。 “大小姐,您不用送我禮物?!鄙倌觐D了頓,“我也沒有給您準備禮物?!?/br> 郗酒眼里的小亮燈嗖地滅掉了,不過很快她又笑起來:“哥哥,沒關(guān)系,你收下我的禮物,我就很開心啦,當然,你要是能跟我說一聲生日快樂就更好了。” 郗酒聲音歡快,卻無法感染少年,他已經(jīng)冷冷清清的:“大小姐,您該回到派對上了,您的朋友都在等您,我也要去工作了?!?/br> 說著,他把搭在手臂上,派對服務人員的制服穿在了身上,然后從神情黯淡的郗酒身邊走過,連頭也沒有回。 謝肆冷颼颼地看著那少年。 臭小子竟然不珍惜小狐貍的心意。 眼睛瞎。 他目送少年的身影消失,想要回來看郗酒怎么樣了,眼前的場景卻又一次改變。 依舊是熟悉的,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郗酒夢里的一幕。 郗酒的父母出車禍,郗酒被困在車里,對著他們變冷的尸體哭泣。 然而這一次,又與上次不同。 謝肆看著副駕上多出的少年。 依舊看不清面容。 依舊讓他看著不順眼。 “酒酒,你有沒有受傷?!鄙倌昱ゎ^問郗酒說話。 “我沒事……可爸爸mama……”郗酒聲音顫抖,“他們不跟酒酒說話?!?/br> 少年額頭有傷口,右手臂的姿勢也很不自然,明顯是受了很重的傷。 他的心智雖然早熟,但也是個孩子,他也震驚恐懼,但他還是讓自己冷靜下來,迅速確認司機和郗酒爸爸mama的生命體征,然后警惕地看了眼外面。 “大小姐,您呆在車里,不要出去?!?/br> 他的聲色本就偏冷系,在此刻死亡綻放的車廂里更是冰冷。 看到少年踹開車門要走,郗酒快要哭出來:“哥哥,你要去哪里?不要丟下酒酒?!?/br> 少年沒有再說話,只是在離開前,低身在車外深深看了眼郗酒:“酒酒,相信我?!?/br> “哥哥……”郗酒親眼看到少年在轉(zhuǎn)身離開前,把唯一的出口也用石頭和樹枝擋住了。 后面就是謝肆曾經(jīng)看到的,郗酒被一個人留下,害怕到極點的樣子。 謝肆看向少年離開的方向。 來不及思考少年究竟去了哪里,為什么要把郗酒一個人丟下,場景第三次轉(zhuǎn)換。 病房,郗酒穿著病服玩著PSP坐在床上,笑著說她全都忘了。 “酒酒……” 這道聲音是上次謝肆在夢里沒有聽到的,他循聲看去,卻看到那個看不清容貌的少年已經(jīng)長大,身材頎長,穿著白大褂,手里拿著醫(yī)用平板。 這和他上次在郗酒夢里看到的也不一樣。 那次他記得郗酒對面站的是個心理醫(yī)生。 而且郗酒還沒長大,這少年怎么會已經(jīng)成年。 謝肆正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聽到少年,不,年輕男人對面?zhèn)鱽砼暎骸澳悻F(xiàn)在仍然是郗家的手下,應該記得自己的身份,知道該如何稱呼我。” 謝肆轉(zhuǎn)頭看去,不知什么時候,病床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軟沙發(fā)。 同樣也長大成人的郗酒坐在上面。 大波浪,紅唇如血,眼線上挑。 沒有兒時軟萌天真的樣子,從眼神到動作,都透著豪門千金的嬌貴。 年輕男人沉默了一瞬,開口:“大小姐,請您配合好好我的治療,好么?” “我沒病為什么要配合你?”郗酒反問回去,“我都說幾千遍了,那場車禍我早就不記得了。” 謝肆坐在他們中間,雖然看不清那個年輕男人的表情,但他覺得那個男人壓抑著很強烈的情緒。 郗酒也不像表面看著那么排斥這個男人。 郗爸爸的魔音再次襲來:“酒酒和那個人的感情絕對不淺,你跟人家根本比不了?!?/br> 郗酒站起身,踩著絲帶高跟鞋,像只漂亮的小妖,邁著囂張的步子,從表情已經(jīng)夠陰沉了的謝肆面前走過。 停在穿著白大褂禁欲味道十足的年輕男人面前。 “我還以為你找我來,是想……”她距離男人越來越近,眼睛卻毫無畏懼,直白地看著他的眼睛,“跟我做一些成年人做的事情。” 謝肆站起身。 什么成年人的事情? 年輕男人的喉結(jié)滑了一下,不過姿態(tài)依舊克制,似是對郗酒的靠近毫無動容一般,聲音冷淡,后退一步躲開:“大小姐,請您不要這樣?!?/br> 郗酒輕笑了一聲,沒再追著男人繼續(xù)撩。 抱著手臂,冷冷看著男人。 “有心理問題的人是你不是我?!?/br> “你不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