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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將盒子拼命往里塞。塞好了,方明玨起身,興許在氣頭上,一下子起急了,猛然眼前一黑。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毫無依靠的失重感讓方明玨下意識攥住了旁邊的東西。“你還好嗎?”熟悉的嗓音,低沉微啞,含著點糖絲一般化不開的笑意。方明玨猛地睜開眼,正對上男人含笑的眉眼,“肖、肖棋……”蕭乾溫和的笑意僵了僵,他掃了眼方明玨攥著他胳膊的手,虛按了一下他的手背,將他的手挪下去,“沒事就好,低血糖就多喝點糖水,注意飲食,別起太急。”關(guān)切的神情不似作偽,但卻有點敷衍。說完,轉(zhuǎn)身就走。方明玨一怔,正要去拉,卻先被旁邊的人拉住了。“方哥!我的爸爸啊,你嚇?biāo)牢伊?,劇組盒飯再不好吃您老人家多少也吃兩口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低血糖的毛病……你這都暈糊涂了,連蕭影帝都敢抓……”反戴著棒球帽的小助理哭喪著臉,哆哆嗦嗦說。方明玨看著面前面嫩了許多的小德子,正要開口,卻忽然視線一頓,緊緊閉上了嘴。一輛車從他面前飛馳而過。周圍的建筑也全然陌生……小德子穿的這是什么?頭發(fā)為什么黃了?番邦人?方明玨的世界一下子,全變了。趙德光已經(jīng)習(xí)慣了方明玨冷臉沉默,畢竟他從方明玨出道就開始做他的助理,深諳這位當(dāng)紅小生的脾氣。說生了是高冷,說白了就是智障。而且還是那種自己蹲在沒人的角落里偷偷智障發(fā)sao的類型。片場收工,方明玨的保姆車來了,趙德光一路絮絮叨叨,把人拉扯到劇組的酒店。導(dǎo)演臨時要改劇本,給大伙放了兩天假,一群人勾肩搭背出去喝酒聚餐,只有一個生人勿近的男二號方明玨做了留守兒童,孤零零回了酒店窩著。這也正合小皇帝的意。他并不知曉為何自己一蹲一起世界就變了個樣兒,他覺著,興許是夢。既然是夢,那便不須拘太多虛禮,也不須顧忌太多。所以在趙德光離開后,方明玨換上了床上那件看著與南越服飾相差不大的絲質(zhì)浴袍,攏緊了過大的衣領(lǐng),敲了敲隔壁據(jù)說是不愛聚餐愛睡覺的蕭影帝的房門。在夢里,肖棋取了名字的諧音,叫做蕭乾。聽起來倒是比肖棋這文弱的名字更適合此人。“誰???”里面?zhèn)鱽響醒笱蟮穆曇簟?/br>方明玨定了定神,“是我?!?/br>里面靜了會兒,腳步聲響起。方明玨調(diào)整了下站姿,低頭看看,又覺著不好,便放開手,任由寬大的浴袍衣領(lǐng)一滑,露出精致白皙的鎖骨和小半個胸膛。看著自己的胸口,方明玨一怔,趕緊又往上拉。然而還沒來得及拉緊,房門開了。蕭乾顯然是剛洗完澡,穿著浴袍,領(lǐng)口拉得嚴(yán)實,全沒有門外人的放蕩不羈。“明玨,有事?”蕭乾往門口一靠,一點沒有請人進(jìn)門的意思。更是十分正人君子地伸手幫著窘迫的小皇帝拉好了領(lǐng)子,低聲笑:“慌什么?這邊沒攝像頭?!?/br>攝像頭是何物,方明玨并不想糾結(jié)。他十分順意地任蕭乾拉好領(lǐng)口,仰頭看著他,“朕……真沒事,我只是想同你睡?!?/br>蕭乾整個人一僵,臉色不變,眼神卻陰沉下來,“你還小,怎么就接觸這些事了?這話還跟誰說過?”蕭乾今年二十七,拿過影帝,見慣了娛樂圈的臭水溝,自認(rèn)為這種事只要不碰到自己頭上,便可一笑置之。但莫名地,還是被這只有過一兩場對手戲的小東西給挑起了火。這話說得如此坦然自然,也不知是說過多少遍了。方明玨還惱怒他七夕不見蹤影的茬兒,懶得理他,心想睡個覺居然還敢拒絕朕?便直接一彎腰,竟然從蕭乾撐在門框上的手臂下鉆了過去,像只夾著尾巴的小奶狗似的,一溜煙竄了進(jìn)去。“草!”娛樂媒體公認(rèn)的溫柔紳士蕭影帝無聲地爆了個粗口。第27章小皇帝的現(xiàn)代之旅·下蕭乾腦中天人交戰(zhàn)。一邊的小天使楚楚可憐:“影帝大大忘了這么多年潔身自好,連手動DIY都超有節(jié)制的優(yōu)良品質(zhì)了嗎?”小惡魔不甘示弱:“呸!都奔三了還是個老處男,有個屁值得炫耀的?。》凑@小鮮rou看著挺妖艷賤貨的,再說還是自己送上門來的,不吃白不吃。你看那小腰小屁股的,嘖嘖……”小天使淚眼汪汪:“男神你不能這樣……”話沒說完,就被小惡魔一叉子給撂倒了。小惡魔忽閃著黑漆漆的小翅膀,得意洋洋地看著蕭乾,露出邪惡的微笑。蕭影帝抹了把臉,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轉(zhuǎn)身關(guān)了門。這是間大套間,蕭乾在客廳沒看到方明玨,繞進(jìn)臥室,就看見青年坐在床邊,拖鞋從腳上掉下來,兩只光裸的白生生的腳丫子擦著雪白的床單晃蕩著。蕭乾干咳了聲,還是原則占了上風(fēng),“我……我這兒不方便,你回……”方明玨抬起頭,抿唇看著他,一雙黑白分明的眼如星子般晶瑩透亮。面對著這樣的眼神,蕭乾到了嘴邊的一句話硬生生給從高速上轉(zhuǎn)了個彎,方向盤差點沒扭斷了,“……你會調(diào)水溫吧?”草,這年頭誰還不會轉(zhuǎn)個把手了?蕭乾這話一出口,恨不能給自己一嘴巴。天天吹牛逼日天日地日空氣的,真出來個人給你日了,咋還慫成這樣了呢?“什么?”方明玨茫然。蕭乾看了他一眼,認(rèn)命地進(jìn)浴室放好水,溫度調(diào)好了,一轉(zhuǎn)身,就看見青年站在浴室門口望著他。“過來洗澡。”蕭乾招了下手,“我去客廳睡,你洗完就先睡吧?!?/br>不明白這種突如其來的cao心老媽子附身感是從何而來,蕭影帝十分心累,走出浴室關(guān)上門,功成身退。然而這身退了還沒三步,就聽浴室里“啪嗒”一聲,動靜還不小。蕭乾心里一緊,忙拉開浴室門。霧氣蒸騰間,一片白玉似的裸.背先入了眼,水流翻涌半遮著下半身,很有點朦朧勾人的意思。美色當(dāng)前,蕭乾不動聲色地扯了下浴袍,微微撅起點屁股,不讓前面太過突出。“怎么了?”蕭乾嗓子有點干,眼珠子像鉤子似的,一遍遍刮著那片背。方明玨轉(zhuǎn)過身來,鎮(zhèn)定道:“無事,掉了點東西?!闭f著,他指了下地上。一塊淡藍(lán)色的肥皂靜靜地躺在那里,十分無辜。這這這這……這他媽是讓老子給他撿肥皂??還真他媽有夢想!蕭乾震驚了。他微微撅著的屁股立刻一挺,規(guī)規(guī)矩矩收了回來。這直接導(dǎo)致浴袍前面對襟的縫隙被輕輕一頂,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