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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后知后覺紅得燒著的臉塞進(jìn)蕭乾的頸窩。“方才說什么?”蕭大尾巴狼得意地晃著尾巴,恬不知恥道,“風(fēng)太大,我沒聽清,陛下再說一遍?”小皇帝面皮薄,他就喜歡逗逗他,看他臉紅,比抹了胭脂的貌美女子還要絕色。然而方明玨這回并沒有邁進(jìn)蕭大將軍的套路,而是百尺竿頭更進(jìn)一步,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蕭乾只見方明玨僵了僵,卻沒羞沒惱,慢慢抬起頭,扒著他的肩頭,臉貼向耳側(cè)。耳垂被含住,濕軟一纏,輕舔了下。又有牙齒,不輕不重地咬住,廝磨一陣,撲著股含糊水汽,輕聲道:“朕要你斷子絕孫……這回可聽清了?”真是要了老命了!蕭乾只覺一簇火苗從耳垂燒了起來,剎那便星火燎原,將他整個人都點著了。尤其胸腔,一塊心臟幾要焚盡,搓成灰也要送到這人手里,博他一笑。真是魔怔了。一句話沖到嘴邊,他幾乎不假思索地脫口道:“明玨,我有件事想跟你說,其實我不是……”“陛下!”殿門外傳來小德子的聲音,急得甚至帶了哭腔,“陛下!右相……右相歿了!”蕭乾心頭一跳,松開手臂,便見方明玨面色陡然蒼白,眼神瞬息沉冷下去,按了下他的手,快步出了頌陽殿。小皇帝微涼的掌溫覆在手背。蕭乾看了眼殿門,聽見小德子倉皇的稟告聲,心里莫名涌上一股極度的不安。方明玨慣來愛以身犯險,劍走偏鋒,先前不惜以刺殺引右相偏幫,救下曾子墨,助其左右民聲,可見右相在方明玨布局中有多關(guān)鍵。而此刻這重中之重之人,卻傳來死訊。“此事真假?”蕭乾走到方明玨身旁,低聲道。方明玨搖頭:“做不得假。右相民間聲望在那,無人敢謊報此事。據(jù)聞前日南方大雨,右相上山采藥,不慎滑入深谷……”他抬眼,看蕭乾:“你信嗎?”蕭乾抬手捏了捏方明玨的下巴,“你牙都在打顫?!彼皖^,吻了吻小皇帝眉心,“若真恨,便忍住了,別讓這些無用之物左右了你?!?/br>方明玨閉了閉眼,頷首。他總能在這個看著極不安穩(wěn)的浪蕩人身上,找見冷靜自持的安心。蕭乾道:“右相猝然離世,無人左右,民間這股暗流,恐怕要變了。你可還有后手?”方明玨點了點頭,蕭乾被門口冷風(fēng)一吹,終于想起董姝的事來,酸不溜秋說了,又道:“若要偷偷取來,也并不難,只是董姝看著不是個傻的,恐狡兔三窟,另有謀算?!?/br>然而一番話,小皇帝只提煉出來了一句精華:“傾心皇后?”蕭乾忙親了口,以表衷心。方明玨莫名其妙看他一眼,全然沒有蕭大將軍想象中的半點醋意,而是皺眉道:“我原以為董姝背后只是常裕祿,但若她真對你還有企圖,恐怕并非如此簡單?!?/br>方明玨頓了頓,又將他與董姝的前因后果說了。蕭乾瞅著方明玨,一時不知該欣慰還是該失落。媳婦都不擔(dān)心我跟人跑了。“既如此,不如將計就計……嘶!”蕭乾腳趾頭都被踩麻了,倒吸涼氣。心里卻美滋滋地想,小皇帝醋缸肯定都翻了,這一腳踩得真實在。方明玨施施然收回腳,“本就不熱絡(luò),你若還戲耍過她,她恐怕已看出來了,記恨著你。你再獻(xiàn)殷勤,也是破綻百出,弄巧成拙。不若將霖鈴派過去,伺機而動?!?/br>在某些細(xì)致之處,蕭乾確實是不如方明玨的。只是此時蕭乾還不知曉,不僅董姝看出了聚福樓那日他故意整她,便連藏在暗處的顏知秋,也俱是一清二楚。且在這一清二楚中,曾與蕭乾接觸甚多的顏知秋,終于決定迷信一回,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他要親手殺了這個疑似蕭乾借尸還魂的男皇后。刺殺,對于蕭乾來說,便是知道,許是也不會太過在意。他雖沒有全盛時的一身功夫,但勝在年輕力壯,不比曾經(jīng)的身體千瘡百孔,真跟顏知秋硬碰硬,也說不好誰死誰活。最致命的,其實只是一封信。一封顏知秋親筆手書,快馬加鞭送往大晉皇宮的信。而蕭乾,猶自不知。霖鈴跟著蕭乾搬回頌陽殿不過半日,又卷著鋪蓋回了冷宮,蓋因她這回的“新主子”連鳳儀宮偏殿的炕頭都沒坐熱,便被趕進(jìn)了冷宮。徐公子那一下可不是白挨的。美目含淚,如海棠銜露,梨花帶雨,一眼看去,除了只對一人彎腰的直男蕭大將軍,和只想拉蕭大將軍彎腰的方明玨,其他無論男女老少,俱被瞧得心軟心疼。太醫(yī)一把年紀(jì)還紅了臉,大嘴一張,直接給董姝扣了個蓄意謀害。方明玨假作為難,壓下此事,為平息眾怒,將董姝送進(jìn)到了冷宮里一座比蕭大將軍常駐的院子還破的院落。董姝咬碎了一口銀牙,憤懣不已。但氣也只氣了一時。她打心眼里看不上那等弱雞男人,只是不甘被壓了一頭,手腳還未施展,便被人搶先下了手。她在屋內(nèi)轉(zhuǎn)了幾圈,砸了幾下枕頭,氣消了,便起身關(guān)了門窗。她將一塊白絹從懷里掏出來,用剪刀剪成幾小塊,到書架前分別夾入幾冊厚重的大部頭書卷中。又剩下幾塊,她取了針線,往棉襖里縫了兩塊,又有兩塊,她左右看看,索性塞進(jìn)香囊里,跑到院內(nèi)窗子底下,挖了個土坑埋了。將土踩實,她往外走了幾步,突然一驚:“誰在那兒?”火光一明一暗,最后被刷拉一甩,點著了。燭臺舉起來,霖鈴低眉順目:“小姐,奴婢霖鈴,是陛下派來伺候您的?!?/br>見是個眉清目秀的小宮女,董姝不由心下一松,又看她舉止,應(yīng)是剛走過來,未曾看見她的動作,便放了心,道:“我乏了,你去打點熱水,本小姐要沐浴。”“是?!绷剽彂?yīng)了聲,轉(zhuǎn)身便走。見她答應(yīng)得利索,董姝心下一動,將人叫?。骸扒业鹊?。你……”霖鈴回頭。董姝聲音一頓,笑了下,目光似有深意:“你未入宮前,可有名字?叫什么?”霖鈴恭聲道:“回小姐,有名字,叫常十三?!?/br>董姝心頭一定,敷衍的笑容剎那多了點真情實意。果然,常太師不論是真要助她,還是忌憚她手里的東西,都還是派了人來看顧著她。董姝點了點頭:“你去吧?!?/br>霖鈴與董小姐似是而非陰差陽錯接上了頭,蕭乾得了回信,納悶極了,董姝怎就這般料定,常裕祿派人去是為了護她,而非來個清算,毀尸滅跡?莫非這其中還有什么盤根錯節(jié)的關(guān)系?蕭大將軍為了這點算計撓破了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欲問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