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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奕清歡俯身親了親她的唇角,一寸一寸地親吻,直到將吻落在安陽耳垂上,牙齒輕輕咬了咬,聽著她粗重的呼吸聲,輕易調(diào)動她身體里的欲.望。安陽沉浸其中,一發(fā)不可收拾,這些日子的擔憂早就拋去。她并緊雙腿,伸手抱住奕清歡,貼近著她,感受著她身上的溫度,掩飾不住自己的情意,她微微闔上眼眸,似等著陛下再進一步。然而奕清歡很好地克制自己,她尊重安陽,從不越雷池一步。今晚得到安陽同意,她卻不想。安陽睜開眼,眸色朦朧,氤氳霧氣,似是不解地望著陛下,她眸中情動之意,很是明顯。“該睡了?!?/br>安陽等了半天,等到這句話,她有些難受,望著陛下在她身旁躺下,驀地知曉陛下是在報復(fù)她,那夜她讓她難受,今夜就讓自己難受。她忍了忍,小聲嘀咕:“陛下小氣?!?/br>奕清歡淺笑,“阿蠻也小氣的,都不讓我去看一眼別人?!?/br>安陽哼唧兩聲,本不想理她,讓自己傲氣一些,可當奕清歡伸手時,她又舍不得。自己乖乖地湊近,躺在她的懷里,聞到她身上的氣息,氣全消了,又恢復(fù)原本的模樣。她蹭了蹭陛下的臂膀,抗議道:“陛下是我的,我都不看別人的,你也不許?!?/br>本該霸道的話,出她口中反倒多些撒嬌意味,奕清歡輕輕拍了拍她的背,由著她一人小聲嘟噥。她這般話不止,有人敲響了殿門,聲音驟然,安陽抓緊奕清歡的衣角,心中如巨石壓過,二人溫存時,不會有人來打擾。奕清歡松開她,握緊她的手,等人入內(nèi)。等了少頃,并未有人進來,奕清歡下意識起身,尋了外袍穿上,打開殿門后,秦淮面色焦急,小聲道:“侯府傳來消息,只怕文博侯……”她頓了頓,奕清歡于寒風中倒吸一口涼氣,瞞著安陽數(shù)日,只怕瞞不住了。數(shù)日前,文博侯出城訪友,回來時遇流匪,天子腳下,按理該無流匪,偏偏讓文博遇到,若要銀子,給了便是,偏偏傷人。文博侯亦是文弱之人,傷重回來時,險些咽氣,是沈默硬從鬼門關(guān)救回來,不敢告知安陽,本以為瞞過去就好,哪想境況又糟糕。流匪真假,刑部已在查詢,暫時無從得知。奕清歡黯然搖首,本想過些日子,與文博侯商議安陽身世,將安陽身世公之于眾。眼下,性命擔憂,更不知如何是好。安陽見她許久未歸,起身跪坐在榻上,眼見著陛下入內(nèi),臉色不大好,她歪了歪頭,“朝中發(fā)生何事了?”她懵懵懂懂,讓奕清歡心中發(fā)澀,深深喘了口氣,命宮人進來替她更衣,一面道:“侯爺想見你,你隨我去見侯爺,可好?”安陽喜歡文博侯,這點顯而易見。安陽雖單純,亦懂感恩,文博侯待她好,自然就喜歡與他親近,不過親近時帶著疏離,文博侯也不勉強,只要她平安活著就好。安陽點頭,也不言語,起身更衣,換了一身淡青色曲裾,衣擺垂地,安陽甚少著此裝扮,看著鏡中的自己,眨眨眼,目光從銅鏡里,落在陛下那里,她似在翻看文書,神色微凝。待她回身,陛下又將文書合上,與她沐浴歸來時一樣,她不禁在想,陛下是否有事瞞著她?這個想法,悄然而生,待上了馬車之后,疑惑的種子生根發(fā)芽了。侯府里徹夜燈火,門人似是等了很久,見到小公子回府,立馬引著她去前院。站在侯爺臥房外,她看著廊下燈火,徐徐搖首,緩緩后退,心中似有不詳之感,她看向陛下,唇齒間漫出澀味,“侯爺他……”話語輕飄飄的,但她亦然感覺出變故,可是她上次見到那日,他身體康健,斷然不會陡然重病的,她心中莫名駭怕,僵持在臺階下,被人推了推,方回神,欲進屋,卻被哥哥攔住。上官衍面帶愧疚,朝著她搖首,安陽明白,侯爺不想見她。可是,為何不見她呢?她不明白,卻見哥哥請陛下入內(nèi),她不舍地看著陛下。奕清歡也有些意外,示意安陽耐心,自己跟著上官衍入內(nèi)。安陽側(cè)身,看到廊下逗鳥的常澍。今夜好奇怪,下人忙做一團,無暇理睬她,阿嫂也不見人影,神棍卻在此處。她就走到常澍跟前,看著籠子里的那只鳥,伸手戳了戳,常澍這才轉(zhuǎn)身。她看著神色溫和的小殿下,心中莫名嘆息,世事無常,文博侯半生為她所累,卻又樂在其中。她看著夜空,眸色閃爍,“小殿下,可知籠中鳥的滋味?!?/br>籠中鳥是失去自由,安陽卻不覺得自己與它一般,默然搖首。常澍看著她眉眼猶存的稚氣,忘川藥太過神奇,可以將一人變得懵懂,失了主見,曾經(jīng)十分幽深的眼睛,也干凈得很,是喜是憂,一眼可知。她覺得上官彧應(yīng)該吃下這藥,忘了懿德皇后,忘了那段屈辱的事。她與上官彧相識數(shù)載,知他情義,知他滿腹學(xué)識,知他心中所掛。起初她不懂,上官彧為何牽掛帝女,就算是他meimei親女,自己做到仁至義盡,也可。他犯不著搭上身家性命。文帝在位,她每年都會在宴會上見過小殿下,繪一幅畫寄予他,每年一幅,從未短缺。凌州城被圍困,上官彧隱居,消息閉塞,待他知曉時,奕清歡已登位。他來不及心痛,就感到欣慰,奕清歡待安陽,定然勝過文帝。兩人站在廊下,常澍心血來潮,將那只鳥放走,她道:“長夜無趣,臣這里有一趣事,欲說與您聽,不知您可有興趣?”安陽訝然,侯爺那里生死不明,這人竟這般閑情雅致,她道:“我不聽。”常澍不理睬她,徐徐道來。她道,多年前凌州城內(nèi)有一商戶,那位夫人撿到一嬰兒,見其可憐,收回家中,稱自己所生。后嬰兒長大,妙齡少女,引得夫人兒子歡喜,欲表明心意時,少女嫁人了。那位公子苦求不得,便發(fā)憤圖強,在凌州城內(nèi)謀得一席之地,人人都知他名姓,稱他玉面郎君,可他多年不曾娶親,礙于祖宗香火,他過繼同族子弟的幼子。后來公子為人算計,與那位少女一場歡=4==2=愉,釀下大禍,少女產(chǎn)下孩子,為免家人蒙受遭難,產(chǎn)后自縊。安陽眨眨眼,聽了這個趣事,心亂如麻,小眼神中盡是慌亂,也不知這個故事是否聽進去了。常澍搖首,又道:“小殿下,您若是那個孩子,是否認為那位公子給您的是屈辱?”屈辱?安陽略一沉吟,低著頭,思索須臾,黯然搖首,常澍覺得她開竅,正欲欣喜,又聽她道:“我非那人,無法感同,更無法回答常大人的問題?!?/br>常澍頓時沉下臉色,她歷來直爽,欲言明,卻被上官衍喚住,她無奈,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