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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剛剛發(fā)生的事簡單告訴于闊。“用不用我?guī)湍悴椴樗俊庇陂熃晃罩氖钟心敲匆凰查g緊了緊,又很快放松了下來。“你可以查?能查到什么程度?”季晨雨才想起來于闊警察的身份,急忙追問著。“你要查到什么程度?”于闊微微瞇了瞇眼睛,卻沒有移開視線,好像想從季晨雨的眼睛里發(fā)現(xiàn)什么。“全部,我要全部?!奔境坑陮@個人為什么跟著他很好奇,可是更好奇的事白莫這個名字。他沒有把這種感覺告訴于闊,他自己也不能確定的事,又怎么能說給別人聽,更何況對方是于闊。等弄清楚了,他再告訴他吧。“那就給你查全部。餓了吧,先吃飯吧。”于闊開始忙著烤rou,不再理會還有些發(fā)呆的季晨雨。被電了兩次,剛剛那種約會的激動情緒全沒了,兩個人沉默地烤rou吃飯,偶爾評價一下味道,卻小心地不再接觸。于闊瞄了一眼季晨雨,剛才聽到他提起白莫這個名字,差點沒露出驚訝的表情來,好在他多年站馬路練就的冰塊臉在這時起了作用。白莫,應該是已經(jīng)死了五年的人的名字,當然同名同姓的人多的很,白莫又不是什么生僻的名字,可是能和季晨雨聯(lián)系到一起的白莫,只有那一個,不管今天他遇到的年輕男人是誰,他接近季晨雨一定有目的,甚至可能和白莫有關(guān),和當年的車禍有關(guān)??墒沁@些于闊不能和季晨雨說。那天他突然暈倒后,于闊特別去找了他的那個朋友,豐偉。問了一些關(guān)于季晨雨的情況。那天他才知道季晨雨五年前失去記憶,知道他每年這個時候都會莫名其妙的情緒反常。而害死白莫的那場車禍是五年前的這個時候發(fā)生的。豐偉不知道是不是小題大做,把季晨雨當年車禍以后的情景描述的好像幽魂歸來似得。說季晨雨整個變了一個人,原本愛說愛笑變得沉默寡言,甚至接連發(fā)生幾次意外,差點死了。豐偉卻說他那不是意外,是他有意要自殺,為此,他的爸爸一天二十四小時跟著,寸步不離,直到季晨雨漸漸變得平靜了,這才放松,將他送到美國,也是讓他遠離有白莫的地方。好在季晨雨車禍后記不得白莫,可單單記得那份悲痛的感覺就已經(jīng)讓他瘋狂的如同鬼上身,如果記得白莫那季晨雨恐怕有九條命都不夠死的。于闊心里多少有些不爽,自己要去和一個死人掙男朋友,可豐偉卻對他期望很高,希望能借著這段新感情,讓季晨雨忘記以前的事做回真正的自己。這讓于闊有些哭笑不得的事臨走的時候,豐偉煞有介事地拍了拍于闊的肩膀:“小雨就交給你了。”雖然他馬上就認識到這個動作有些浮夸,收回手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但那一霎那的表情和語氣都是出自真心的。·不可否認,他很喜歡季晨雨,他有自己身上沒有的那種敢拼敢闖的勁頭。可是還沒有喜歡到足以為他生為他死的地步。雖然孤獨的徘徊了這么多年,可于闊對感情一向很理智,否則可能早就男友成群了。兩個人各懷心事,悶頭吃著烤rou。季晨雨的電話鈴聲打破了餐桌上的寂靜。看了看手機號碼,季晨雨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大哥的電話,我出去接一下?!?/br>于闊點點頭,接著烤著羊排rou。季晨雨來到飯店外面,天色已經(jīng)徹底黑了下來,霓虹初上,街上卻還是有很多來來往往的人,他靠在飯店門口的柱子上,調(diào)整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才接通電話。“季晨雨,你竟然敢放我的鴿子。”“老大,用詞不當,咱們又不是出去約會。讓人聽到可會浮想聯(lián)翩的?!?/br>“少貧嘴,今天的晚宴是專門為了你做的,你這個主角不在,讓我在這兒撐場面?!?/br>“老大,我只是你小小的特助,怎么擔得起這么隆重的出場儀式。您就當找個機會聯(lián)絡一下各方感情好了。如果以后我做出成績來,再露面不是更給你長臉?”“你在學校呆傻了,想要有成績,沒有人脈怎么行,這是個多好的拉攏人脈的機會,別人求都求不來。少廢話,說,你在那兒,我讓何叔去接你。今天這個晚宴,你不參加也得參加?!?/br>季晨雨翻了個白眼,說出自己所在的位置,電話那頭直接掛斷。他盯著掛斷的電話,印象里季晨雨的大哥就是個專斷獨行的人,他決定的事就一定按照他的劃進行,他能窮極一切,只為了讓別人就范。季晨雨剛才還抱著僥幸心理,他太高估自己了。轉(zhuǎn)身準備進屋,突然定在那里,剛才,似乎,有什么地方感覺不對,可是又說不上是哪里不對。季晨雨帥帥腦袋,看來今天的約會就這么泡湯了,透過窗戶看著于闊的背影,追到手后第一次約會就這么被接二連三的打斷,他別惱了才好。帶著滿是歉意的表情,季晨雨回到座位上,剛要開口,于闊卻搶先說:“我家里突然有事,得先走了,抱歉了,我已經(jīng)結(jié)賬了,你如果有時間把剩下的都吃光吧,我看你好像沒吃多少?!?/br>季晨雨輕輕抓了一下鼻子,不好意思地說道:“啊,其實,我也想說,我大哥一會兒派人來接我,我是偷跑出來的,被抓了?!?/br>“這也不錯,我還擔心,如果我總是上班,而你很閑,會不會移情別戀。現(xiàn)在你忙起來,反倒是件好事?!庇陂煱胝姘爰俚恼{(diào)侃著。季晨雨只是配合地笑了笑,笑容卻有些僵硬,他知道哪里覺得不對了。是稱呼,剛才接完電話后,腦子里胡思亂想的時候?qū)Υ蟾绲姆Q呼,不是大哥,而是季晨雨的大哥,為什么會這樣?于闊見季晨雨不說話,也默默地喝著飲料,兩個人面對面坐了一會兒,直到一輛黑色奧迪A6停在外面,才一起出了門。宴會在五星級的九點舉行,整個九點二樓一側(cè)已經(jīng)全部被包下來,從上了二樓十幾個保安,三步一崗地站著,第一關(guān)竟然像是安監(jiān)一樣掃描一番。掃描完畢,驗證手機邀請函驗證碼,季晨雨才順利進入了宴會大廳。他知道今天的晚宴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場面一定小不了,可站在進四五百平的富麗堂皇的大廳,看著滿屋子錦衣華服,觥籌交錯,服務生在期間穿梭,現(xiàn)場樂隊演奏經(jīng)典音樂,他還是呆了一下。這么多年在國外,一直過著平常的生活,整天忙著學習,忙著運動,忙著為創(chuàng)業(yè)做準備,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身份背后代表著什么,仿佛這些都和他毫不相干。站在大廳入口,季晨雨感覺自己和這里格格不入,有種轉(zhuǎn)身逃跑的沖動,看著從人群中穿過來的季御庭,季晨雨深吸了一口氣,比起這里,白天公司忙忙碌碌,暈頭轉(zhuǎn)向都是餐前小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