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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就來了,不過說是要做內(nèi)部培訓(xùn),我還學(xué)了三天呢。今天第一天上崗?!?/br>季晨雨笑著說:“你負(fù)責(zé)的事兒多,清潔工招聘你還要一手負(fù)責(zé)嗎?好了,她在這兒工作挺好的?!?/br>主管見季晨雨這么說也沒再說什么。只是揮手示意白玉蘭可以離開了。白玉蘭又再三謝過季晨雨,才離開。這么一折騰耽誤了不少時間,季晨雨不得不加班完成工作,于闊說先回家看看,一會兒回來,這會兒不在公司,讓季晨雨覺得空空的。這一天于闊都待在這里,他時不時地借著續(xù)杯咖啡的機(jī)會到休息室和于闊說上幾句,看著他被人噓寒問暖,也是一種不錯的娛樂。最重要的是知道他一直在的感覺很舒服。工作告一段落,大哥季御庭還沒有回來,季晨雨伸了一個懶腰,習(xí)慣性地來到休息室,里面一個人都沒有,很多員工都已經(jīng)下班了。他倒了杯咖啡,一回身就看見齊震站在休息室門口。季晨雨皺了皺眉頭,想起聽到的關(guān)于齊震的那些事,他對齊震的反感更加強(qiáng)烈了。那時他就想要去問問齊震關(guān)于白莫的事,結(jié)果一連串的變故讓耽擱了下來。齊震此時身體斜倚在門框上,雙手插兜正看向季晨雨,那眼神一副審視的樣子,看樣子是沖著自己來的。季晨雨譏諷地問道:“都快下班了,你不會是這個時候來這兒辦業(yè)務(wù)吧?”齊震不說話,只是笑著看著季晨雨,好像季晨雨是個大笑話一樣。季晨雨臉色沉了下來:“你來的正好,我有事兒想問問你。”齊震沒等季晨雨的問題問出口就先開口說道:“你是誰?”季晨雨愣了,這話什么意思?齊震接著說道:“你不是季晨雨,你是誰?”第19章墜樓季晨雨不怒反笑:“你說我不是季晨雨,有什么依據(jù)嗎?”齊震踱步道休息室的藤椅上坐了下來:“依據(jù)?依據(jù)就是我曾經(jīng)是季晨雨的朋友,三年的朋友?!?/br>季晨雨用疑惑的眼神看著齊震:“是嗎?據(jù)我所知,我們最后鬧掰了,變成了仇人?!?/br>齊震眼中顯現(xiàn)出淡淡的怒意:“是因為那個白莫,如果不是他,我還是季晨雨的死黨?!?/br>“既然你說到這兒,那我倒想問問,你究竟做了什么事?讓我那么生氣?聽說差點打死你?”說話間瞄了一眼齊震的那個扭曲的手指。注意到季晨雨的目光,齊震把手抬高,可以做了一個蘭花指讓季晨雨看的清楚:“你既然知道這個是你的杰作,怎么前因后果一點都想不起來?”在這之前季晨雨還對自己曾經(jīng)如此暴力有一點愧疚,現(xiàn)在卻被打消了,齊震顯然是盯著自己很久了,這次回來也許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他不覺得自己會無緣無故重手傷人,特別是如果他們真的曾經(jīng)是朋友的話。看齊震還想發(fā)表一下感慨的樣子,他沉聲打斷齊震說道:“別賣關(guān)子,快說。”“讓我告訴你,你就先告訴我,你是誰?”齊震還是那副陰陽怪氣的樣子,季晨雨覺得牙根開始癢起來:“我為什么不是季晨雨?不是季晨雨還能是誰?”齊震笑了笑:“季晨雨是誰,他從來都是喜怒都擺在臉上,要在武俠里那就是性情中人,可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明明不喜歡我,卻還能忍著沒有對我發(fā)火。這就讓我開始懷疑了?!?/br>“那你的疑心病可是挺嚴(yán)重的,用不用給你介紹一個醫(yī)生?”季晨雨放下咖啡被,怕自己下一秒用杯子砸人。齊震搖搖頭接著說:“不止如此,季晨雨從來都看不上女人,從來都是,唯一能和他和平共處的,大概都是些女漢子。因為我知道你是GAY,你只喜歡漂亮男孩??墒沁@樣季晨雨竟然去相親,你不知道我聽到這個消息有多驚訝。更別說你在相親的時候,對那個岳婉茹那么客氣,就更讓我懷疑?!?/br>季晨雨仔細(xì)回想,自己對那個岳婉茹根本談不上客氣。如果對岳婉茹那樣還算是客氣?那自己以前該有多火爆?“還有今天下午,你對那個清潔工,就是白莫的姑姑竟然百般呵護(hù),季晨雨從來看不起那些做苦力的人,他一直都說那些苦力都是低等動物?!?/br>季晨雨問道:“就這些?這些能說明什么?人都會變得,你不也變了?聽說你以前從來不喜歡這么奶氣的裝扮。”“我現(xiàn)在一樣不喜歡,不過,為了討好那個尤總裁,做好他的綠葉不得不裝裝樣子??赡悴灰粯樱闶菑膬?nèi)而外的變了。這絕對不會發(fā)生在季晨雨身上的?!?/br>“好,就算你說的,對,我不是季晨雨,那我是誰?這張臉,這個身體都是季晨雨的。不要告訴我什么整容,我不信有人能將兩個不一樣的人換臉,那是科幻電影里的?!?/br>“我不知道你是誰才來問你,我只是肯定你不是季晨雨。也許是和季晨雨長得很像的人冒充他的?!?/br>季晨雨又好笑又好笑,將臉靠近齊震說道:“你不是自詡是我的朋友?怎么這張臉變化很大嗎?”齊震原本坐在那里,看上去很平靜的樣子,在季晨雨靠近的時候卻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看著季晨雨的眼神也火辣辣的,毫無預(yù)兆突然跳了起來,季晨雨閃身躲開,齊震撲空后很快收住了腳步,手肘朝著季晨雨的右肋撞了過來。季晨雨順勢拖住了他的右手準(zhǔn)備牽制住他,那人左手立掌朝著季晨雨的側(cè)面猛擊過來。“我勸你,最好別亂來,否則吃虧的是你自己?!奔境坑暌娝斓剿弊由系氖旨泵φf道。“你現(xiàn)在在我的手里,還逞什么強(qiáng)?”齊震對他的空洞的威脅毫不在意。季晨雨縮起身子用整個身體撞向那人的胸膛,卻被他躲開了,反倒伸手扭住季晨雨的手臂,翻身把他推到了旁邊的柜子上,整個人壓了過來。臉貼在季晨雨的脖頸上,喘息著壓低聲音說:“你這張臉我已經(jīng)想了快六年了,你知道我多喜歡季晨雨嗎?你敢冒充他,就要知道冒充他的代價。”一邊說著,另一只空著的手伸向了季晨雨的腰帶。還沒等他碰到腰帶,季晨雨已經(jīng)掙脫了齊震鉗制他的手,手肘已經(jīng)撞上了齊震的肋骨,將他整個人撞的向后摔了過去。在齊震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兒的時候,季晨雨騎在了齊震的身上,掄起拳頭照著齊震的頭就打了過去。可拳頭還沒有落在齊震的身上,他真?zhèn)€人突然癱軟下來。齊震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不敢置信,那雙眼睛竟然有些血紅色的,他嚇得忙閉上眼睛等待落下來的拳頭,卻感覺到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消失了,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于闊站在季晨雨旁邊,一臉關(guān)切地看著他。齊震忙做起身來,于闊抬眼看了看齊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