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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齊震來到后門前面:“沒事兒,應該只是昏過去了。你怎么來了?”于闊沒說話,他來到奧迪車前面,打開車蓋,仔細檢查起來。齊震覺察出有什么不對,也湊過來看。仔細查看后,不由得身上冒起一陣冷汗。這輛汽車外表看上去是嶄新的,可和油管卻像是使用了十幾年的,油管表面已經(jīng)滲出油來。于闊眉頭緊鎖地放下車蓋。齊震回過神來,連忙問道:“你怎么知道車有問題?”“這個說來話長,看情況應該還可以開一段路。你把小雨送到我的車上,開車跟著我走,我們不能待在這里。說完打開車門,看著齊震將季晨雨抱到自己的車上,才上了這輛奧迪。很快兩輛車一前一后離開了季氏大廈的停車場。兩輛車一直開向東城,離開市區(qū)是一片荒僻的地方,于闊這才停下來。他下了車,示意齊震再開的遠一點,仔細打量四周后,打開了車蓋,把油路扯斷,然后站在五六米遠的地方,點燃一根香煙將香煙扔進了汽車里。還沒等他上自己的車,后面的車就燃燒了起來,車剛剛開出不到十米,就聽到身后一陣劇烈的爆炸聲。齊震禁不住一陣發(fā)抖,從后視鏡看到后面的火光沖天。如果沒有于闊,那里面做的很可能就是自己和小雨。過了一會兒,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問道:“你怎么知道車被動了手腳?”可他卻發(fā)現(xiàn)于闊也是一臉困惑的表情,只聽于闊說道:“是一條奇怪的短信,告訴我到季氏大廈來,小雨有難,車有鬼。我也是將信將疑地來看看,結(jié)果真是這樣。你倒說說看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和他在一起?”齊震想了想,還是把剛才在辦公室那場戲說給于闊聽,說完不忘補充一句:“這是真的。不過我不信小雨是妖怪這套說法,只是不知道小雨死了對他們有什么好處?!?/br>于闊沒有出聲。齊震不信,他卻信了。原來小雨身上早就有奇怪的事情發(fā)生,只是這些年一直被掩蓋著。齊震見于闊半天不說話忙問道:“你不會真的信了吧。怎么可能呢。對了,我們接下來上哪兒?要不要報警?”于闊搖搖頭:“先不用,我們等小雨醒了再說?!?/br>齊震從后視鏡看了一眼說道:“那,我們用告訴他他媽要他命的事兒和說他是妖怪的事嗎?”于闊沒有回答,只是說出了一個地址,然后就一言不發(fā)了。齊震也沒有多問,看樣子問了也未見得能問出來。那個地方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小院子,院子因為在東城邊上不起眼的地方。門上的鐵鎖已經(jīng)有些生銹了,看樣子好久沒有用過了。于闊下了車,掏出一個信封,從里面倒處一把鑰匙打開了門鎖。汽車剛剛好能開進去。齊震抱著季晨雨進了院子里的小屋,這間屋子竟然干凈的很,和外面凌亂的長著野草的樣子形成鮮明的對比。把季晨雨放下,于闊才說道:“這個也是那個短信告訴我的。我不知道是為什么,不過既然他是要救人的,應該不會費這么大周章再來害我們?!?/br>話音剛落一個聲音突然說道:“謝謝你信我?!睆耐饷孀哌M來的是那個馮殊。于闊驚訝地看著馮殊,齊震則看著還關(guān)的緊緊的大門,剛才他們開門的時候,那門發(fā)出巨大的聲音,怎么現(xiàn)在卻一點聲音都沒有?“是你發(fā)短信給我?”于闊對馮殊這個人比對門更感興趣。馮殊來到季晨雨旁邊看了看說道:“嗯。”“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這房間應該是提前安排的,難道是你算出來的?”馮殊看著一臉懷疑的于闊道:“如果說是,你信嗎?”于闊沒有回答。馮殊沒管于闊回答與否,他的目光落到了齊震身上。齊震忙自我介紹:“我叫齊震,曾經(jīng)是季晨雨的好朋友。請問真的是算出來的嗎?”這次輪到馮殊不回答,他只是輕輕的揉搓著季晨雨的額頭。不一會兒,季晨雨像是從夢中驚醒一樣睜開眼睛,猛地坐起身來。齊震想過去扶著他,可還是忍住了沒動,反而退到了門邊。于闊也想去扶著,卻也忍住了站在原地。只有馮殊直接將快要跌下沙發(fā)的季晨雨摟住。“這是哪兒?我怎么在這兒?”他環(huán)視一周看到屋子里三個人更是迷糊了,這三個人怎么湊到一起的?馮殊沒等他問直接答道:“我讓他們來的,你剛剛又從鬼門關(guān)里走一遭,還記得嗎?”季晨雨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那里似乎還殘存著那陣刺痛?,F(xiàn)在身體還有種不靈活的感覺,想到可能發(fā)生的事,他臉色有些蒼白了。于闊說道:“你先別想那么多了,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季晨雨搖搖頭,怎么能不想呢?原本大哥要害自己都已經(jīng)讓他難以接受,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媽,她是親媽嗎?“我只是想知道為什么?!奔境坑昕粗谝慌缘鸟T殊。“只能說,這是早就注定的。你必須經(jīng)歷的事。”“什么事?謀殺嗎?還是兩次謀殺?誰注定的,憑什么注定?”季晨雨有些激動地嘶吼著。馮殊平靜地看著季晨雨,不答反問道:“你最近是不是做過一些奇怪的夢?”季晨雨吃驚地看著馮殊,他知道自己的夢?怎么越來越玄乎?不用季晨雨回答,馮殊就接著說道:“那個夢是真實的,那些人也是真實的。只不過那些事延續(xù)到現(xiàn)在還沒有結(jié)束罷了?!?/br>于闊問道:“那怎么樣才算結(jié)束?”馮殊道:“快了,還有十幾天就能結(jié)束了,不過,結(jié)果會怎樣,誰也說不好?!?/br>齊震在旁邊咳嗽了一聲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不過,現(xiàn)在我們要怎么辦?就在這兒待著?”馮殊伸手從口袋里拿出一封信交給季晨雨:“你看看吧,看完之后,你自己決定要怎么做?!?/br>季晨雨看著信封,有種穿越的感覺,可不是,現(xiàn)在還有幾個人能用信傳遞信息呢?他沒有多說,動了動手指都,感覺靈活些了,這才接過信。打開心看了一會兒,季晨雨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于闊緊張地看著季晨雨,看他看完信,問也沒問直接拿過來。齊震也湊了過來,看了一會兒兩個人臉色也變了。“天哪,這個女人,怎么就像武則天轉(zhuǎn)世一樣,太狠毒了。”齊震忍不住開口說道。于闊看著季晨雨說道:“這是誰寫的?”“應該是我爸爸。我從來不叫他爸爸,只叫他老凱。我不明白,他明知道自己正在被人暗害,為什么不報警,不去看醫(yī)生?”馮殊嘆了口氣說道:“大概,他覺得累了吧。從你出生開始,他就背負著一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