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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還是不適應(yīng),從喉嚨深處擠出一聲低吼。何微并不停下,唇一路向下,在他微挺的脊尖逗留,感到方池敏感地顫抖了一下,他趴在他后背上開心地笑出了聲。丫鬟的交談聲模模糊糊地傳進(jìn)耳里,方池身體繃得更緊了,何微篤定他不敢在這時反抗,抽出在他身下壓得酸疼的手,甩了甩,然后將手貼在了他的后腰上。方池低著嗓子說了一聲“cao”。何微嘴角浮現(xiàn)愉快的笑意,手下流地在他的腰臀之間游移,觸手滑潤,曲線優(yōu)美,簡直不敢相信是隔著衣物所得,這讓何微不受控制地開始想象脫去衣物撫摸起來會是怎樣的感受。在他玩耍得不亦樂乎的時候,兩個丫鬟逐漸走遠(yuǎn)了,方池的反抗也漸漸激烈起來。何微有些遺憾這么快就要結(jié)束,他抽回了作祟的手,又纏在方池的腰間,壓制住他胡亂動彈,頭枕在他的背上。“讓我起來?!狈匠卣f道。“很惡心嗎?”“什……么?”“我感覺很舒服呀?!?/br>“……去死。”“呵呵,”何微輕聲笑了起來,忽然歪了歪頭,看著天上的月亮:“今天的月亮真圓。”“你打算什么時候放我起來?”方池強(qiáng)壓排山倒海的怒氣說道。“再過一個月就是中秋節(jié)了,愿天下人團(tuán)團(tuán)圓圓,有情人終成眷屬。”何微沒有理他,繼續(xù)說道。方池不屑地笑了兩聲。“但是唯獨(dú)你不能?!焙挝⑺剖撬伎剂艘环f道:“……你是不能和有情人在一起的,那個邵茵兒,就讓她獨(dú)守空房一輩子吧?!?/br>話說到后面,竟然有些惡毒。方池內(nèi)心有些震驚。何微真的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他墮落了,不是那個讀書悟道面容似玉的年輕人,不是那個恬然溫柔淡泊明志的年輕人。他嫉妒、失控、不計后果、破釜沉舟,成了斷袖,便是對不起家人,和他糾纏,注定前途灰暗。而今天方池終于知道了,他因誰墮落。“說了這么多話,你也乏了吧,你先睡會兒,等你醒來,就回到我們的家了?!?/br>何微在他耳畔輕語著,然后方池腦后發(fā)出一聲鈍響,他失去意識,昏迷了過去。第16章狀元如此多嬌16方池睜開眼睛,眼前是一片腥紅,還以為在什么恐怖電影的布景里,他眨了眨眼,待眼睛適應(yīng)了黑暗,終于看出這紅色的來源。紅色來自于朱紅色的帷帳,他躺在帷帳之內(nèi),帳外燃著蠟燭,光卻未能透進(jìn)帷帳,使得他產(chǎn)生方才那樣的錯覺。滿眼的赤紅,恍惚間以為上了誰的婚床,方池正要起身,腳踝被人一拽,整個人向床尾滑去,頭也遠(yuǎn)離了枕頭。床單像絲綢一樣順滑,方池竟然沒有受到阻礙就被牽引了過去,滑到一半,他感到手腕一勒,然后他就停了下來。“……”為什么手會被勒住,方池慌張地轉(zhuǎn)過頭去,只見自己雙手被綁在床柱上,緊接著,腳踝感到一陣壓迫感,也似被什么東西綁了起來。方池猛地直起身來,就見何微背對著他,用繩子將他的左腳綁在床尾的柱子上,而他的右腿已經(jīng)動彈不得了。方池的臉像倒翻了顏料盤那樣好看。“你在做什么?!”他激烈地反抗起來,覆蓋在身上的薄被逐漸滑下,露出只穿著里衣的身軀,那衣服偏偏還是婚禮特別要求的紅色,襯得他的膚色像個大姑娘般瑩亮白凈,方池雙瞳一縮,怒視床尾那個男人。“你綁我?”何微不說話,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臉紅得滴血,眼中迷蒙,水氣升騰,看去柔婉多情。方池一怔,基于對何微的了解,他知道這是他喝酒之后才會有的神情。一向不怎么喝酒的他給自己灌了不少酒,究竟是何居心?結(jié)合當(dāng)下的處境,方池的臉色更糟糕了。他猛地蓄力,然后一腳踢出去,終于將左腳從何微的手中掙脫開來,然而用力過猛,撞上了床尾的硬木,腳筋麻了,鉆心的痛。方池強(qiáng)忍疼痛屈起左腿,整個人往后縮去,離何微遠(yuǎn)遠(yuǎn)的,說:“姓何的,你敢這么對我,我跟你玩兒完了?!?/br>嘴上說的強(qiáng)橫,但其實(shí)怕極了,把自己灌醉的何微和平時不一樣,看起來很弱,春情拂面、柔情四溢,但是雙眼赤紅,眼中深淺莫測,感覺很危險很堅硬,一般的話語已無法讓他分心、動搖。何微看著他,一下子撲了上來,方池的殘腿擋不住他,被他撲倒,何微貼在他耳邊說:“只是怕你逃走,才綁你的,你別怕?!?/br>柔聲低語,氣息纏綿,如同情人在耳邊呢喃,方池卻禁不住一抖。他的唇貼著他耳后的肌膚,然后順著他的耳廓*了一遍,迷醉地說道:“只是為了確保你在這里,不必?fù)?dān)心明天醒來,身邊已沒有你而已?!?/br>方池心中一震,明天……真在這里待到明天,那程宇那邊豈不是要亂了?“剛才一定很痛吧。”何微擰起了眉頭,溫柔憐惜地說道。方池沒有回他,黑著臉說:“松綁,我要回去?!?/br>何微默默地看著他,用眼睛表達(dá)了否定的意思。“難道要等明天早上新郎失蹤一事鬧得人盡皆知,丞相找到你,把你問罪處斬你才肯回頭?”方池大聲說道。“回不了頭了。”何微目光沒有絲毫動搖:“沒打算放你回去,無論外面鬧得多兇,都不放你回去。要和你一直在這里待著,直到我們被發(fā)現(xiàn),我被問罪,無法再和你在一起。”“探花郎實(shí)是斷袖,于大婚之日劫走同窗好友,囚禁虐待,終被逮捕歸案,其情節(jié)惡劣,午門凌遲處死……是不是這樣你就滿意了?”方池譏諷地說道。何微漫不經(jīng)心地拂了拂他的鬢角,說:“若能與你長久處,哪怕只是‘同窗好友’我也認(rèn)了,既是不能,我便要貪這半晌之歡,粉身碎骨亦不后悔?!?/br>他深深注視著方池,方池有些難堪地轉(zhuǎn)過頭。何微并不在意,別過他的頭,對著他的唇吻了下去。“唔……”方池想躲閃,何微鉗住他下巴的手宛如鐵鑄,迫他抬頭,仰承他的烙吻。像是被燙到般,方池眼睫急劇顫抖起來,想拒絕,但四肢都動彈不得,只有胸膛不知是因?yàn)闅鈶崳€是因?yàn)槿毖?,劇烈起伏?/br>他怦怦的心跳讓何微著迷,他將頭埋在他的左胸,喟嘆著說道:“你的心也跳得這般熱烈呢。”雖然知道他是氣的,但是何微嘴角還是浮現(xiàn)出笑影。他星眸已醉,從上俯視著方池,剛從昏睡中醒來的他,臉頰如暮春山桃,花開嫣紅,異常艷麗,何微從未見過這樣的他,看著他的目光,像看到上蒼創(chuàng)造的杰作一般,癡迷和專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