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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敵對方,便是未戰(zhàn)先敗。兩人的劍氣都是充盈鋒利的,沒有誰更勝一籌之說。終于,他們中有人開口了,開口說話的是趙昀,他說:“我的劍叫凝君,若我敗了,帶走我的劍,你并不虧?!?/br>方池說:“我?guī)Р蛔吣愕膭Α!?/br>趙昀雙目一黯,說:“凝君離開我的手,世上沒人配再擁有他,只有作為勝利一方的你才配……你為什么說不,難道你不是懂劍之人嗎?”方池只是重復(fù)了一遍:“我?guī)Р蛔吣愕膭??!?/br>當(dāng)他離開這個世界時,自然帶不走任何東西。趙昀似是放棄了,說:“好?!?/br>他將劍拔出,對著方池,方池也把劍拔出,對著他,兩人凝視對方,準(zhǔn)備出招。觀戰(zhàn)的人都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看,他們看到空中閃過無數(shù)的虛影,銀白的劍身相交,像是經(jīng)過冰與火的淬煉般,飛濺出耀眼的火花,火花轉(zhuǎn)瞬即逝,如同天邊遙遠的星光。一黑一白兩個影子在空中纏繞飛舞,如虹的劍氣擊碎了遠近的山石,模糊了人們的視線,漸漸,他們看不清場中發(fā)生了什么。過了好久,當(dāng)他們能看清的時候,只見黑色的人影慢慢倒地,身體像是羽毛那樣輕,他的劍高高拋出,掉下山崖,轉(zhuǎn)瞬無尋。方池費力地站在原地,用手抹抹唇邊溢出的鮮血。觀戰(zhàn)的人還懵懂地看著他,對發(fā)生了什么還沒有足夠的認(rèn)知。方池佇立了一會兒,接著運起輕功,從山石上躍下,人們紛紛走上前來,臉色各異地看著他。方池什么也沒說,再一次運起輕功,躍過人們的頭頂,從峰頂飛下,離開。“是你贏了?!毕到y(tǒng)說。“嗯,這樣就是……兩清。”方池說。第41章佞臣風(fēng)流1紫荊峰之戰(zhàn)后,趙昀落敗的消息不脛而走,而秦羽也正式成了一代劍俠,備受人們景仰。雖然逝者生前榮耀滿身,受到人們尊重,但是成王敗寇,這倒也是公認(rèn)的道理。沒有人責(zé)問方池什么,他的成功反而在江湖中掀起一陣熱潮,人人都效仿他一柄細劍、一身羽衣行走江湖的模樣,一時間后生晚輩中出現(xiàn)無數(shù)個“秦羽”,而到靜月山莊來拜師的和來請戰(zhàn)的人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方池在靜月山莊過著悠閑的生活,這次是真正的悠閑,藍鳶的事情已經(jīng)告一段落。天下間知道藍鳶在他手上的人本來便少,就算有人想找茬,但看他敢挑了武林盟的頂梁大柱,便也把那份心收了回去。歲月悠悠,過了一段時間方池便感到無趣了。劉曉在他的指導(dǎo)下,武功有了長足的進步,一個人自保不成問題,方池將靜月山莊外的幾處田產(chǎn)變賣了銀子,湊成一大筆現(xiàn)錢,交給劉曉,然后勸他出莊,自己闖蕩。至于他自己,則決定離開這個世界去下一個世界做任務(wù)。他向劉曉說明自己的決意的時候,劉曉很困擾,說:“秦大哥走了,我以后豈不是沒了靠山?!?/br>“……如果你只是想有個人給你當(dāng)靠山的話,”方池看著他說:“你可以選擇去洛云川那里。”“呃,”劉曉縮了縮脖子:“還是算了?!?/br>自從他知道在梅山和方池決戰(zhàn)的是藍鳶的師傅之后,對洛云川便有一股子歉意和懼意,他是怕提到他的。“我只是說說,”方池說:“其實我想告訴你世上沒有誰能一直做誰的靠山,你還是學(xué)會自立自強來得好些。”“嗯,我知道了,但是我舍不得秦大哥?!眲哉f。“我把浣塵交給你,希望有一天你可以將這柄劍用好,你實在想我,就拿著這柄劍睹物思人吧。”方池戲謔地笑道。劉曉耷拉了頭,說:“……秦大哥真的要走啊。”“真的,”說著說著方池也感到有些傷感,他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相信你以后一個人也能過得很好,你也要相信自己。”“嗯。”劉曉鄭重地點頭。“最后我還有一句話要告訴你,”方池說:“這里雖然是刀光劍影的世界,但很多時候真刀真槍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而心亂的時候尤其戒用刀劍解決問題,因為——心若亂了,劍法必亂?!?/br>“心若亂,劍法必亂?”劉曉重復(fù)一遍,說:“我好像在哪兒聽過這句話……這確實是一句在理的話?!?/br>“嗯,這是一句在理的話,”方池說:“這話是一個人告訴我的,告訴我的人,最終自己卻犯了忌諱。我現(xiàn)在把這句話告訴你,希望你不要步他的后塵?!?/br>劉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其實方池還有一句話沒告訴他,有的時候,情況不容人保持理智,有的時候,即使劍亂了,也不得不去追逐一個結(jié)果。不過,劉曉現(xiàn)在還沒有必要知道這些。“秦大哥,那么你什么時候走?”不再糾結(jié)方池要走之后,劉曉開始問他日子。方池說:“清明節(jié)后?!?/br>“清明?”劉曉有些疑惑。“上墳掃墓,是清明節(jié)的習(xí)俗吧。”方池輕輕嘆了口氣。清明節(jié),青草微潤,梨花帶雨的時節(jié),一座綠水環(huán)抱的孤山里,有一座孤零零的墓碑。這是一座新墓,然而處在大山之中,荒蕪得還是略快一些,墓碑上已經(jīng)長了青苔,伸手去觸摸的時候,有些粗糙,平滑的石面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今天來墓前探問的人該有很多,但是在這平明時刻,千家萬戶還沒睡醒的時候,墓前還是空無一人的。有一個白衣人來過,在墓前飲下一杯濁酒,接著又將一杯酒酹在墓土上。他來過,然后又離開了。白色的身影消失在連綿群山中。從此江湖再無秦羽。……這個世界七分天下,北強南弱,北方有兩個大國,名為幽、秦,南方只有一個大國——楚,楚國年庚太長,國力在走下坡路,雖然在明面上和幽、秦并肩,但實際上不得不向它們低頭。楚國的國君姓楚,大歷三年,楚國和秦國結(jié)好,派太子楚清出使秦國,到秦國為人質(zhì)。秦國也派太子來楚,做人質(zhì)。把要繼承大統(tǒng)的太子送到結(jié)好的國家去,以示對兩國關(guān)系的尊重和絕不侵犯的決心,這是當(dāng)時的普遍做法。當(dāng)時楚清十五歲。兩國剛結(jié)好時,秦國還很重視和楚的關(guān)系,但是漸漸的,秦國和幽國關(guān)系越來越好,并開始侵占南邊小國的土地,楚國幾次勸說,秦國不聽,最終,楚國和秦國的關(guān)系陷入比較尷尬的名存實亡的境地。七年后的永歷元年,楚國國君楚盛向秦國國君傳信,要求接回太子,秦國國君先是說要修繕和楚國的關(guān)系,要楚盛不要這么急接回太子,但是總是沒有實際行動。終于,楚盛對表里不一的秦國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