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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明明不想怯場,卻還是慫了,含糊不清地道:“干、干什么……算我有罪,你要逮我,但……大街上拉拉扯扯的做什么?!?/br>他試圖逃脫他的掌控,但是楚清的手攥得十分緊,衣襟都拽掉了一片,方池還是沒有和他拉開距離。楚清的眼睛浮光不定,憤怒、譴責(zé)、恨意,種種情緒摻雜其中,但是,喜悅也是確切存在的。方池嘆了口氣,他心里何嘗不是百感交集,設(shè)想過楚清會找他,但是沒有想到他會找到他,沒有想到兩人真的會有再次相見的一日。“好久不見……太子清瘦了?!狈匠夭恢罏槭裁?,有些語無倫次,說起胡話來。楚清瞇起了眼睛。方池忙打住,說:“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要么,我們坐下來好好談?wù)劙伞!?/br>“談?”楚清眸光一閃,咬牙道:“……你走之前,跟我談過了嗎,現(xiàn)在想跟我談什么?”“……”方池啞口無言。“好啊,我可以跟你‘談?wù)劇!闭f著,楚清松開了攥住方池衣襟的手。方池一喜,心想,他這么通情達(dá)理?下一秒他的嘴唇碰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方池愣住了。楚清抱緊了他,方池感覺身體麻麻的,好像被電到了,是因?yàn)闅夂蚋珊?、摩擦容易起靜電嗎,也不,這都入冬了。緊緊的擁抱讓人有種窒息的錯覺,細(xì)小的電流竄過,讓方池有種不現(xiàn)實(shí)的感覺。為什么只是抱一抱,還帶發(fā)電的,這不是只在動漫里出現(xiàn)的事嗎。楚清摟著他,嘴巴則貼著他的嘴唇,呼吸忽然變得有些粗重。方池像呆掉的鵝一樣,一動不動。周圍的聲音仿佛消失了,過了許久,才再度傳進(jìn)方池的耳里。方池猛然想到,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臉一熱,推開了楚清,楚清看著他,眼里水光瀲滟。他的眼睛很漂亮,典型的丹鳳眼,冷淡的時候高不可攀,脈脈含情的時候則像是乞憐的名貴寵物,現(xiàn)在屬于后一種,方池看呆了。雖然只有一瞬,但他的眼中確實(shí)出現(xiàn)過短暫的脆弱。楚清很快恢復(fù)了怒容,侵略性的怒火壓迫著方池的神經(jīng)。他不由分說,再度抱住了他,壓低了聲音說:“跟我回去?!?/br>第55章佞臣風(fēng)流15在馬車上的時候,楚清一直沉著臉,方池有感于氣氛的壓抑,沒有說話。他想到,他的罪足以論死,既然被楚清抓到了,那也沒辦法,什么后果他都承擔(dān)。處斬還是流放?事實(shí)上這對方池而言還構(gòu)不成威脅,他在受罰之前可以選擇離開。他感到棘手的還是楚清本人。他,還有他的態(tài)度。方池有點(diǎn)犯迷糊,難道他不恨他做下了丟楚國顏面的事嗎,再見他,不說如何如何懲治他,蒙頭就親上來算怎么回事……是不是可以認(rèn)為這些年過去,他還一心念著他,不過這么想似乎不大妙……楚清也二十好幾了,拖家?guī)Э诘暮苷!?/br>古代人都早熟,他還是儲君……馬車終于停在一座宅院門前,楚清掀開車簾,先一步下車,方池跟在他后面,也下了車。方池沒想到他準(zhǔn)備的這么充分,在歷城已經(jīng)有自己的住所了。楚清走進(jìn)宅門,方池跟了進(jìn)去,馬夫和侍衛(wèi)則留在門外,等候差遣。走著走著,就只有他們兩個人了,方池有些尷尬,想說點(diǎn)什么打破沉默。——“進(jìn)去。”楚清忽然停下腳步,方池不留神差點(diǎn)撞到他的背,楚清的手指著一間房間。方池率先邁進(jìn)房門,楚清跟上。方池坐到椅子上,楚清回頭關(guān)上房門,然后看著他。今天天陰陰的,門一合上,就只剩窗戶紙還在發(fā)白,除此之外,室內(nèi)是一片昏暗的。楚清的身影像個黑影般杵在門前,方池一眼看去,竟覺得有些可怖。“我……不想再等了?!背逭f道。方池心頭急劇一跳,然后緊接著,眼皮子也跳個不止,身體比思維反應(yīng)還快,簡直就像在跟他說,接下來會發(fā)生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楚清手從腰上一拉,腰帶一松,外衫掉落在地,然后一步步朝方池走去。他走了三步,方池才反應(yīng)過來。方池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手撐在桌子上,全身開始流汗。楚清想走到他身邊,方池躲,兩人圍著桌子走了半圈,方池簡直懵了,他這是要?……“我心里燒得厲害,所以脫衣,你怕什么?!背迕及櫟盟谰o,說道。方池聞言松了一口氣,不是真的……千萬不要嚇?biāo)?/br>“想跟我談?wù)劦牟皇悄銌幔勈裁?,說來聽聽?!背逋O履_步,就近找了個椅子坐下。“……逃走實(shí)在情非得已,”方池觀察著楚清的表情,看他沒有不耐,才道:“但是損了兩國的和氣,釀成千古罪案,是我的不是,我聽從發(fā)落。”“我本意只為解救孟申,他身為男子,萬萬不能入宮,因此我?guī)x開楚國,我和他只是舊識,這些年除了一起生活也沒有別的什么……”方池說著說著,忽然住嘴了,因?yàn)槌迕偷卣玖似饋?,還掀翻了桌子,方池沒有料到突如其來的狀況,中招了,被壓在下面,正想爬起來,就被楚清趕到身邊,一拽,拽進(jìn)了他的懷里。這……這太卑鄙了。聽他說話是假,引誘他放松警惕是真。“哼,你和他只是舊識,你以為我會信?”楚清剛把他人制住,就迫不及待地問道。“……你當(dāng)人人都像你嗎?!狈匠?zé)o奈。“是,沒人像我一樣,也沒人敢對我這樣,只有你……”楚清說著,就勢把方池壓向床鋪。方池這下真的慌了,說:“你可不要亂來!……”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堵回嘴里,楚清俯身吻住他,方池頭動來動去,想躲開。楚清分出一只手固定他的頭,方池一手被他壓在胸前,一手還空著,伸了出來朝他臉上抓去。楚清嗤了一聲,將他翻了一面,行兇的手被壓在身下,無法再動,楚清雙手從后環(huán)住他,嘴唇靠在他的脖頸上啃咬。脖頸的皮膚很細(xì),還有脆弱的脈管,楚清伸出牙齒啃噬,方池有種會被他從后咬斷脖子的錯覺。他頭埋在錦褥里,想說話,但嘴巴只能悶悶發(fā)聲,說不出。楚清的頭往下移,牙齒撕裂了他的衣服,靠在他肩胛骨上吮吸,方池背部不屈地起伏著,表達(dá)不滿,楚清趴在他背上,低沉地笑起來。方池勉力側(cè)過頭,說道:“你可該夠了?!?/br>楚清看他露臉,又湊上來親吻他,方池甩也甩不掉,咬了他一口,楚清嘴唇破了,動作也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