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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處玩男人的紈绔子弟。周懷澤本就在家中地位尷尬,這么一鬧,周家肯定會對周懷澤更加不滿。林之揚不清楚被關(guān)禁閉究竟是周家鬧到了多么嚴(yán)重程度的后果,又是擔(dān)心,又是難過的熬到早晨,便讓陸輝去協(xié)調(diào)了拍攝時間,動身回Y城去找周懷澤,準(zhǔn)備當(dāng)面和他說清楚。一離開封閉拍攝的基地,大批的狗仔就涌了上來,紛紛想要得到林之揚在事發(fā)后的首次表態(tài),手機、錄音筆恨不得伸到林之揚臉上。“能不能談一談目前你對周懷澤和姚嘉的看法?”“網(wǎng)上那份助理的爆料是真實的嗎?姚嘉已經(jīng)當(dāng)面否定了,周懷澤聯(lián)系不上,您怎么說?”“您好,我是XXX節(jié)目,能不能約一下您的專訪?”“請問您現(xiàn)在恨周懷澤嗎?以后還會考慮和同性交往嗎?”“讓讓、讓讓!無可奉告!”陸輝一個人在前面費力的擋著,雖然他人高馬大,但也抵不過十幾個人的推搡擁擠。林之揚摘下墨鏡,沖眾人平靜地說:“我會召開記者招待會,在此之前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私人采訪,謝謝!”說罷,便矮身鉆進了車子。陸輝推著那幫如狼似虎的人大叫道:“說了不接受任何形式的采訪,公司會安排記者招待會的時間的,別再追了好不好?”雖然明確的做了表示,林之揚的車后仍舊還是跟了好幾輛狗仔的車,一直追到了機場。得知了林之揚要回Y城的消息,狗仔們又是一輪沸騰,紛紛猜測起林之揚回Y城的動機來。林之揚一路上都在翻看網(wǎng)上眾人的評論,雖然罵姚嘉的很多,但姚嘉的工作似乎并沒有受到太多緋聞的影響,他仍舊照常的參加各類通告,并在有記者追問的場合也一臉坦然的否認網(wǎng)上看上去既定的事實。“請問你和經(jīng)紀(jì)人周懷澤是不是網(wǎng)上所描述的關(guān)系?”“什么關(guān)系?”姚嘉對著一堆話筒問。“戀人關(guān)系?!?/br>“當(dāng)然不是?!币握f。“那網(wǎng)上的爆料是假的嘍?”“那個營銷號說的話有幾件事是真的?”姚嘉挑眉一笑。“可是你怎么解釋那些艷照和聊天記錄?”“P的唄。現(xiàn)在P的連親娘都認不出來的人多了去了。PS多厲害啊,什么P不出來?”姚嘉眼都不帶眨一下的。“那你怎么解釋林之揚送給周懷澤的禮物戴在自己身上的事?”姚嘉的耐心終于告罄,怒吼道:“林之揚有的東西我就不能有嗎?買個一樣的項鏈也能拿出來BB!”姚嘉這段視頻采訪結(jié)束后,許多網(wǎng)站登出來的標(biāo)題仍舊是一貫的刻意炒作,歪曲真相?!耙问锥冉邮懿稍L,坦言:林之揚有的東西他也要有!”林之揚挺不解姚嘉為什么會在這件事上配合周懷澤的,他自覺沒有和姚嘉的關(guān)系好到讓姚嘉愿意拿自己的個人形象來換取大眾對他的支持。大概姚嘉欠了債是事實,所以才會看在錢的份上,出賣了自己的名譽。但此刻他對姚嘉卻有種說不清的感覺?;蛟S是種羨慕,羨慕姚嘉能在萬人唾罵下,毫不動搖的繼續(xù)做他自己,絲毫不畏人言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這樣貿(mào)貿(mào)然的沖去周家找人,顯然是唐突的。但他看了姚嘉那狂妄自負的態(tài)度,就突然想誰怕誰呢!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應(yīng)該阻止他去見周懷澤,更不能阻止他們在一起。林之揚懷揣著這樣一股沖動之情站在了周家緊閉的青銅雕花大門前,身后不遠處還聚集著一堆蠢蠢欲動的狗仔,拿著相機等待抓拍下一刻可能出現(xiàn)的精彩瞬間。林之揚現(xiàn)身周家大宅,這消息一出頃刻間又轟動了網(wǎng)絡(luò)。好事群眾被一出出的反轉(zhuǎn)養(yǎng)刁了胃口,都等著看更加勁爆的發(fā)展,最好是林之揚當(dāng)面扇渣男幾個巴掌才解氣。林之揚顧不上那些狗崽,一味望著那鏤空的門里頭延伸進去的深宅大院。他沉了口氣,向前一步對站在門里的保安說:“你好,我想找下周懷澤,請問能不能讓他出來一下?”保安看了他一眼,禮貌的回答說:“抱歉,林先生?,F(xiàn)在三少爺不能夠隨意出門。周先生不在家,我們也做不了主?!?/br>“那我能不能跟他用手機通話幾分鐘?他的電話也無法接通?!绷种畵P面色誠懇的樣子簡直讓人不忍拒絕。可惜保安卻完全不為所動:“抱歉,這我不能做主?!?/br>林之揚在這種時候怎么能放棄,忙跟上一步抓著門道:“那現(xiàn)在周家誰能管事?我想要跟他說兩句,能不能幫我通報一下?!?/br>“現(xiàn)在家里只有三少爺一個人。對不起,林先生,我真的沒辦法幫到你。”說完后,保安便不再理他了。林之揚有些泄氣,只好說:“那我可不可以在這里等其他人回來?”保安看了一眼他身后跟著的洶洶狗仔大軍,面露難色,但還是嘆了口氣,裝作沒看到那般沒有趕走林之揚。周懷澤自從回了周家就再也沒出去過,每日被關(guān)在自己的房間內(nèi)寸步難行。門口守著兩個經(jīng)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高大保鏢,周懷澤試過反抗,很快就被二人摁在了地上,請回房間。周常蒲并沒有給周懷澤多少時間交談,他的每一分鐘都要以人民幣計算。當(dāng)他黑沉著臉讓周懷澤解釋所作所為時,周懷澤卻只是放肆的回了一句話。“這是我的工作,你不懂?!?/br>這句話一下子就惹惱了周常蒲,他怒斥周懷澤根本沒有真心悔悟,認識到自己犯了多么嚴(yán)重的錯誤。他認為是他多年來對周懷澤的疏于管教致使這根小苗長歪了,然而他并沒有時間去教育一個已經(jīng)成年的大孩子。周常蒲也不跟周懷澤廢話,直接命人把他關(guān)了起來,還沒收了手機等通訊工具,讓他好好閉門思過,除了看書,什么事都不能做。周常蒲說,他什么時候明白自己錯在了哪里,什么時候才會把他放出來。周懷澤便被困在自己的房間內(nèi),天天計算著時間,離他設(shè)定的林之揚的記者招待會一天天接近。他聽到窗口有一些吵鬧,便趴在窗戶邊向外望去,一眼便看到了林之揚站在他家的大門口正滿臉焦急地向內(nèi)張望。周懷澤:“……”他抿著嘴唇,看到林之揚的剎那強烈的思念就再也壓抑不住,極速的自胸腔之中噴薄而出。周懷澤簡直想要立刻沖下去將人抱進懷里,再也不放開了。他走到門口開了門,問門口站著的兩個保鏢說:“我有點餓了,你能不能去給我拿點兒吃的?”至少其中一個離開的話,只對付另一個人,周懷澤還是有八成把握的。豈料保鏢卻拿起對講機原地不動的呼叫其他人:“三少想吃東西,一會兒送上來一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