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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平日里熱情了數(shù)倍,異常主動的索求周懷澤。周懷澤看著懷里的人雙頰泛紅,雙目水光盈盈的惑人姿態(tài),能把持的住就不是男人了。他立刻回?fù)碜×种畵P,將多日來壓抑的苦悶疼惜化作激情全部都發(fā)泄在林之揚身上。兩個人在玄關(guān)處跌跌撞撞的擁吻,衣物凌亂的散落一地。林之揚將周懷澤推在墻上,粗重的喘息著跪在周懷澤的身前,將臉貼上去輕輕地磨蹭。他在酒精的作祟下只想就這樣墮落下去,墮入深淵后讓身體被虛妄的快樂占領(lǐng),才能填滿內(nèi)心深處的那一座空城。周懷澤伸手揪著林之揚的頭發(fā)逼他抬頭看向自己,胸膛巨烈的起伏,被rou體旺盛的欲望和精神上與之相對的掙扎撐得幾乎爆炸。他壓抑著想要撲倒林之揚的沖動,聲音因激情顯得有些不穩(wěn):“你是不是后悔了?”林之揚的黑眸在昏暗的燈光之下幽深而妖冶,他淡淡一笑,偏著頭親吻周懷澤的手腕:“為什么這么想?”因為你明明就是。周懷澤咬牙,猛地將人拉起,兇狠的親吻著雙雙跌進(jìn)大床里。他泄憤一般的,在占有林之揚的同時發(fā)狠的說:“你后悔也晚了。你只能是我的了!我給過你機(jī)會的,是你選擇的我!我不會內(nèi)疚的,不會放開你的!”“別放開我,再用力一點?!绷种畵P沉溺在周懷澤充滿占有欲的擁抱之中,用心感受彼此緊貼的狂亂的心跳聲。兩個人在床上糾纏了許久,周懷澤毫不憐惜的索要林之揚。如果林之揚想要刻骨銘心的疼痛和墮落的話,那么他就給他。林之揚借著酒精的作用,放肆的任眼淚充盈眼眶,洶涌的不斷涌出,滴落面頰,像個溺水之人毫無章法的抽氣著獲取空氣。他無法分清是周懷澤的占有令他神智迷亂,瘋狂失控,還是借由這股生理上的沖動來摧毀精神上的折磨。最后林之揚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被周懷澤抱進(jìn)浴室為他洗澡清理。周懷澤手指在林之揚的肌膚上流連,有些埋怨的說:“你這真是自作自受,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這么勾引我。”林之揚雙眼微閉的靠在浴缸里,輕輕一笑說:“有什么關(guān)系,走不動我就在床上躺一天再走也是一樣的,反正之后又沒有工作安排?!?/br>周懷澤:“……”林之揚眼睛睜開一條縫,濕漉漉的望著周懷澤,軟綿綿的張口:“以前你要顧慮我的工作,既不敢在顯眼的地方留下吻痕,又不敢做的太狠影響我轉(zhuǎn)天的行動,恐怕一直都沒有盡興過吧。以后就好了,你想怎么做,做多久都行?!?/br>周懷澤無聲的咽了口口水,他怎么從前沒發(fā)現(xiàn)林之揚竟然這么會勾引人,實在是壞心眼到了極點。“你還敢勾引我?”周懷澤挑眉,危險的朝林之揚靠近。林之揚舔了舔嘴唇,從池水中伸出雙臂勾住周懷澤的脖子朝他臉上吹氣:“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剛才不知道是誰借著洗澡的名義一個勁兒的摸我?!?/br>“是誰脫光了讓我隨便摸的?”周懷澤輕笑,低頭再次將林之揚深深吻住。再一次的放縱之后兩個人相擁著深深的睡了過去。深眠的時候,周懷澤被一陣敲門的聲音吵醒。他煩躁的翻了下身,抓起手機(jī)來發(fā)現(xiàn)只有凌晨兩點多。“艸!大半夜的不睡覺什么毛?。 敝軕褲陕犌瞄T聲不斷,只能快速起身抓了件浴袍披在身上,光著腳去開門。他發(fā)誓不論是誰這個時間打擾他睡覺,他都一定要他好看!門一打開,胡友全站在門外。周懷澤含在嘴邊的咒罵又生生的咽了回去。對于這個林之揚頗為敬重的演藝圈老前輩,周懷澤也不敢太過放肆。“您……有什么事嗎?”周懷澤疑惑的問。胡友全看到周懷澤也詫異了一秒,隨即神色了然的尷尬笑了笑,眼神飄忽的不去直視周懷澤的臉?!斑@大半夜的過來我太唐突了。打擾你們休息了吧?”“沒關(guān)系,您找林之揚嗎?”周懷澤耐心依舊。胡友全嘶嘶的吸了口氣,沉吟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走,怕錯過了。你們什么時候離開橫店?我明天再過來吧。”周懷澤正準(zhǔn)備回答,就聽房間內(nèi)傳來些聲響,林之揚也醒了。“懷澤,是誰?。俊绷种畵P也隨意的將浴袍披在身上走了出來,再看到胡友全之后立刻就愣住了。胡友全看到他老臉有點赧然,想象中和實際看到的兩個男人談戀愛還是不太一樣,有點視覺沖擊。“把你吵醒了啊,今天殺青會之后我就一直睡不著,無論如何都想要和你聊聊?!焙讶珖@息一聲。他對林之揚的印象非常好,以至于他出柜之后總是很憂心,擔(dān)心他的前途受到影響。得知了林之揚決定退出娛樂圈的消息后一度很沮喪,為林之揚感到不值。他殺青會提前走了,之后情緒一直不高,想了很多事,怎么也睡不著了。他覺得有必要和林之揚好好談?wù)勑?,但又?dān)心他一個外人的話幫助不到林之揚,反而給他造成壓力。“您先進(jìn)來坐吧?!绷种畵P忙將胡友全讓進(jìn)房間,怕自己穿著浴袍太隨意,回身去臥室換回了休閑的家居服。周懷澤為胡友全泡了杯茶,然后說:“你們慢慢聊,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br>胡友全忙攔住他,阻止他說:“別麻煩。我深夜打擾已經(jīng)很不合適了,我說幾句話就走?!?/br>林之揚換好衣服便在胡友全對面坐了,態(tài)度恭謹(jǐn)?shù)膯枺骸昂蠋?,您有什么事要對我說?”胡友全沉吟了片刻才開口,說:“我聽說你拍完這部戲就不打算再演戲了。你是我見過難得天賦好又肯努力的年輕演員,就這么放棄我總覺得可惜了?!?/br>林之揚不知道怎么和胡友全解釋他心底的不安與現(xiàn)實的隔閡,只能沉默的聽著胡友全繼續(xù)說。“當(dāng)然,你作出這樣的決定肯定也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我不是當(dāng)事人,很難體會你的心境。輕巧的幾句話也不能解決你的困難。你的決定我是尊重的,我就是想要把我心里的話也告訴你。假如有一天你想通了,想要繼續(xù)拍戲的話,我會盡最大可能幫你的?!?/br>林之揚沒料到胡友全會和他說出這樣重情重義的話,胸臆之間被感動塞的滿滿的,什么樣感謝的話語和胡友全的心意相比都顯得蒼白無力。“胡老師,真的是太感謝您了。我……我讓您失望了?!绷种畵P不知道該怎么說才能回應(yīng)胡友全的器重。“別這么說?!焙讶[手,蒼老的面容舒展了些,也露出些疲態(tài)來:“我們以后可能見面的機(jī)會也不多了。這些話說出來我就不用惦記了。我總是想我作為前輩幫不上什么忙,給你兩句鼓勵的話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