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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對我一見鐘情?” “不啊,那時候我還對某某舊情未了?!?/br> 屁股上立刻被擰了一把,田禾哎呦一聲,“你要問的嘛!” 男生兇巴巴,“再后來呢?” “后來就覺得你很厲害,然后就是路人甲嘍,反正你一看跟我就不會有交集的嘛。 ” 校草本來就是那種看一眼就知道這輩子不可能跟自己扯上關(guān)系的人吶。 “而且還一直以為你跟宋今有一腿?!?/br> 宗承錄不大想提起宋今這個名字,直接岔開了話題,“我第一次對你有印象,就是在冷飲店,你帶著美瞳假發(fā)造型夸張,讓人想不注意都難?!?/br> “我當(dāng)時一看到你的腰就覺得整個人燥得慌”,宗承錄認(rèn)真的考慮過, “后來想想應(yīng)該是我媽每天給熬的補湯補的太過了,看到刺激的東西激動的手腳都麻了,你不知道我當(dāng)時腦子有多懵?!?/br> “我怎么這么想打你呢?” “這只是開始,后來慢慢相處覺得你怎么這么有趣這么可愛呀,再后來就顧不上關(guān)注其他的,覺得每天看你就滿足了,我就是這么喜歡上你的?!?/br> 宗承錄說完就一直盯著田禾看。 “可是我喜歡你好像要簡單很多呀”田禾給他眨眨眼,“我mama說我個子太矮了,得找個大高個給以后小朋友改善一下基因?!?/br> 比宗承錄那個喜歡的理由還氣人。 “你完了,你等著給我們家傳宗接代吧。” 田禾虎口拔牙,“你怎么老是這么說,你敢嗎?” ☆、第四十四章 宗承錄申請的科創(chuàng)項目指導(dǎo)老師,極其不贊成實驗室戀情。田禾本來想著能黏著他, 給他打打下手, 結(jié)果希望輕易破滅。 “你在我身邊我才沒辦法好好做實驗, 整天光想著跟你膩歪了?!?/br> 男生將田禾的小肥臉擠成一堆,“你聽話,給你找個大神帶你一起,你給他打打下手,大一不用急著上手, 多看多問就好了?!?/br> 等田禾見了大神的面才知道宗承錄花花腸子真是多。 大神那不修邊幅的外形,雜草一樣的頭發(fā),胡子拉碴的下巴,甚至只拉了一半的褲子拉鏈, 活像是現(xiàn)實世界的山頂洞人。 他說話有點兒結(jié)巴, 但你要是問他化學(xué)相關(guān)的問題, 嘴巴立刻像是機關(guān)槍一樣突突突個不停。 平時的口頭禪就是,“煮, 煮, 煮一鍋,煮一鍋。” 有機實驗天天搭反應(yīng),燒瓶里加上各種試劑, 放在電熱套里加熱,用“煮一鍋”來形容,還是比較貼切的。 大神這個樣子,宗承錄一直以為他就是個兢兢業(yè)業(yè)的化學(xué)實驗狗。 太天真! 田禾跟小鳥一起跟著大神, 大神姓崔,名字從來沒人提起過,實驗室大師兄是個博士,大師兄叫他崔院士,田禾跟小鳥叫他崔師叔。 崔師叔有個愛胡說八道的毛病,還特別會討田禾和小鳥這種小姑娘的喜歡。大老板手底下有個老師的研究方向是搞天然產(chǎn)物提取,新進了一批大馬士革玫瑰,師叔主動承擔(dān)起萃取的任務(wù),最后送田禾和小鳥一人一小瓶玫瑰精油。 小姑娘們每天親熱的叫他崔師叔,沒事兒的時候就到實驗室溜達(dá),也不來找自己說話了,天天圍著她家?guī)熓遛D(zhuǎn)悠。 宗承錄眼睛里都要恨出血來了。 這天,崔師叔常用的那臺旋蒸儀冷卻循環(huán)泵出了問題,跑到隔壁宗承錄實驗室借旋蒸儀一用,小心眼愛記仇的宗某人白眼一翻直接說不借。 “干,干嘛,你不,不愛我啦?” “愛你妹呀,老子愛你干嘛?” “你,不能因為田禾,更,更喜歡我一點兒……” “你他媽先把褲鏈拉好了再說話!” “就,就不!” …… 田禾躲在樓梯間吃師姐給大家分的桑葚,田禾吃一手一嘴的紫。 “你家宗承錄差點兒跟師叔結(jié)仇了,你知道么?” 小鳥上完洗手間回來跑到田禾邊上,“笑死我了,師叔在他旁邊結(jié)結(jié)巴巴一直在嘚啵,我看宗承錄腦袋上的青筋都起來了,估計快壓制不住了,一會兒會不會捶他一頓啊?!?/br> 田禾將給宗承錄留的那份桑葚包好,“我去看看?!?/br> 宗承錄嫌師叔太煩,已經(jīng)放棄掙扎,讓他隨便找一臺儀器趕緊用,吵的他腦袋都大了。 他走下一層樓梯,正好迎面撞上跑過來的田禾。 “怎么冒冒失失的?” 男生將自己懷里的人揪出來,“撞到別人怎么辦?” “我看著呢,是你我才撞上來的。” 田禾張著被桑葚染的青紫的嘴唇,活像中了劇毒。 “你嘴怎么了?喝高錳酸鉀了?” 宗承錄形容準(zhǔn)確到位,一針見血。 “形容詞感人,什么跟什么啊?!?/br> 田禾將桑葚拎起來,“師姐給買的,桑葚。” “你看你都吃成什么丑樣子了。” “居然還嫌棄我?”田禾撲上去要親他,“必須得給你親一嘴紫!” 宗承錄輕輕松松按住田禾的腦門不讓她靠近,“你蹦跶呀,親不著!” 這時候宗承錄手機突然響起來,他空開的那只手將手機摸出來看了眼。 “誰呀?” 田禾不再跟他鬧著玩兒,拉他的手要看來電顯示。 “馬爺。” 宗承錄拍拍她的腦袋示意她消停一會兒。 馬爺打一次電話不容易,田禾不敢鬧騰,安分在旁邊待著,眼巴巴等著。 宗承錄話沒說幾句,大多時間是馬爺在說。 “在說什么,我好像聽見他說要去哪兒?” “西藏?!?/br> 宗承錄捏捏她的下巴,然后接著聽馬爺?shù)碾娫挕?/br> “好遠(yuǎn)呀,太遠(yuǎn)了,比烏州還遠(yuǎn)?!?/br> 田禾在這頭嘀咕個沒完。 “他說聽見你聲音了,要跟你說兩句?!?/br> 宗承錄將手機支到她耳朵邊上,田禾揪著他的手腕好開心,手機還沒湊到自己耳旁就聽到馬爺在那頭呵呵笑。 “馬爺——” “還是沒變樣啊你,宗一在旁邊你就嘰嘰喳喳折騰他,他還沒煩你,你得謝天謝地?!?/br> “他這輩子沒機會煩我了,戒指都給我買了?!?/br> “又臭顯擺,那戒指還是我跟他一起挑的,你知道什么啊你?!?/br> “嘿嘿嘿……” 笑著笑著又有點兒不開心,“馬爺,其實我還挺想你的。” “就知道你會這么說,馬爺我每次覺得快被人忘啦,沒人惦記沒人關(guān)心的時候,一給你打個電話,嘿,存在感立刻就回來了?!?/br> “嗯,她臉皮比平常女生厚,說想你什么的rou麻話,張口就來。” 宗承錄把手機擴音打開,不講情面的給田禾拆臺。 后面沒說幾句,馬爺有事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