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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 “哥哥?!?/br> 小哪吒突然冒出這么一句,且這句話說的賊溜,馬小帥瞬間被治愈,激動的跑到馬爺身邊求夸獎。 馬小帥跟小哪吒瘋玩兒了一個下午,等馬爺一家走了之后,田禾抱她去拉臭臭,她在自己的小馬桶上坐著就睡著了。 田禾給她擱到小床上蓋著小被子,然后坐在她身邊出神良久。 宗承錄將一屋子玩具收拾好,過來陪她一起看寶寶,田禾回過頭摟住他的腰,“我覺得自己太幸福了,要謝謝你呢?!?/br> 他得意,露出跟小哪吒一模一樣“得逞”的小表情,“那你親親我呀!” 作者有話要說: 田禾跟宗承錄一家的故事就到此結(jié)束啦,寶音的故事這個星期也會寫完,全文就會完結(jié)!我拖拖拉拉好多天有點兒心虛,么么各位啦! ☆、第五十二章 寶音得罪人了。 作為新生,軍訓(xùn)期間就把學(xué)院的學(xué)生會主席搞了一通。 而作為院主席的嚴晉赫, 真的很難不注意到她。 開課不久新生就開了工訓(xùn)課, 西大工訓(xùn)科目是做錘子, 寶音見過學(xué)姐拿做好的錘子敲核桃吃,覺得蠻有意思。只是興致也不過持續(xù)了一個上午,下午就因為缺覺整個人都懶洋洋。 下了兩場雨溫度降了下來,寶音拿出自己的呢子短外套套在工訓(xùn)服里面,整個人胖乎乎像顆丸子似的靠在同伴身上打盹。 師傅在機床前面演示怎么給錘子手柄上上螺紋, 寶音沒看沒聽,腦袋上突然被人敲了一下。 她驚了一下,一雙杏眼都瞪圓了。 寶音抬頭一看,“學(xué)長啊, 我還以為導(dǎo)員呢, 嚇我一跳?!?/br> “怕導(dǎo)員不怕班助?” 嚴晉赫是寶音所在五班的班級助理, 他手里拿著記分表,估計是沒課被導(dǎo)員拉來監(jiān)督五班工訓(xùn)順便打分。 “哪兒能呀, 都怕的都怕的。” 她一看要打分人立刻矮一層, 將地方給嚴晉赫讓開,裝模作樣跑到另一頭看師傅cao作。 學(xué)長不大好糊弄。 在機電院兒里名聲在外,做事一板一眼, 嚴格起來把手下幾個部長折騰的人不人鬼不鬼。 寶音摸摸鼻子,心道惹不起我躲得起,找了個距離他遠遠的位置待著。 這邊教學(xué)完成,師傅撂手讓同學(xué)自由發(fā)揮。幾個人商量一下, 寶音第一個上手cao作。她心大,剛才都沒好好聽,一上手就做了個巨丑的螺紋。 這錘柄算是廢了。 她厚著臉皮又問師傅要了一根新的,等其他同學(xué)做完了準備重新做。 結(jié)果上了個廁所回來,其他班同學(xué)已經(jīng)進了場,本班同學(xué)過到了下個項目上。 寶音急的撓頭。 跑到剛才自己的機床邊上,看了眼還在原位等她的嚴晉赫。 他不說話,寶音也沒有搭話的意思,固定好鐵棒準備開機床硬磨。 “還準備蠻干?” 嚴晉赫把記分表往機床邊上一扔,口氣不善,“這么簡單的東西也要返工?!?/br> 這位班助人可真兇,寶音不敢說話,兩撇細眉糾結(jié)在一起,不自覺的撅了撅嘴。 學(xué)長一上手就看得出來很有架勢,間距神馬的心里早就有了算計,幾下就完成了。 “看會了嗎?” “會了。” 寶音小小聲回答。 將嚴晉赫做好的錘柄接過來,“謝謝學(xué)長?!?/br> 突然很生疏,甚至還給嚴晉赫鞠了個躬。 學(xué)長長長“呃——”了一聲。 “上次問你周末有沒有時間——” 寶音抬頭真誠的看他,“禮儀隊要訓(xùn)練,沒有時間?!?/br> 一句話將他噎了回去。 不知道寶音怎么想,學(xué)長有點兒受傷,怎么招個支教的隊員就這么難,誰誰周末都沒時間。 十一月份的時候?qū)W校有冬季越野賽,寶音作為機電學(xué)院禮儀隊緊有的存糧,被推選出賽后禮儀。 一眾禮儀隊女生穿著絲襪旗袍,披著毛披肩在空曠的運動場上頂著寒風(fēng)端著獲獎選手的獎牌。 一大早特意去田禾宿舍讓她給捯飭了個淡妝。長發(fā)用一支碧綠簪子挽起,寶音脖子纖長,大概是田禾嘴里整天念叨的天鵝頸。為了突出優(yōu)點,田禾特意給她選了一對耳墜子。細長鏈子,底下分別綴著一粒綠色的珠子,風(fēng)一吹立刻前后漾起來,映著正紅顏色的一張?zhí)纯?,頗有幾分古典美人的韻致。 But冷風(fēng)里涂了口紅的嘴唇都快要粘在一起了,寶音面上保持微笑,心里無數(shù)泥馬奔騰。 就這么風(fēng)姿綽約的在眾人目光中走到領(lǐng)獎臺前。 一場越野跑了十幾圈的嚴晉赫,氣都還沒喘勻,就被揪上了領(lǐng)獎臺。 深吸了幾口氣,一抬頭正好撞上面前寶音的視線。 搞不清楚是剛跑完心臟還在恢復(fù)期,還是其他什么未知因素,嚴晉赫覺得心跳的有點兒快。云里霧里的腦袋跟著一起打結(jié),八百年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頒完獎,禮儀小姐一個挨著一個下臺,嚴晉赫捶捶自己腦袋,冷風(fēng)吹的他汗?jié)竦哪X袋泛起涼意,這才稍稍清醒。 不怪他要多看一眼。 寶音這么一收拾實在打眼,跟著禮儀隊訓(xùn)練這么些時間,儀態(tài)也學(xué)會了幾分收斂。旗袍挑身材,將她身體輪廓描個細致。 寶音個子高挑,不是時下女生追求的瘦小形狀,她豐腴些,上下弧度挺翹,跟初見那個大大咧咧的假小子劃開一道明顯界限。 男人堆兒學(xué)院里出了這么一位,真有點兒大浪淘沙淘出了寶貝的感覺。 寶音沒他那么多想法,上下牙齒打著架下了場,坐在休息室里脫了高跟鞋圍著羽絨服取暖。 禮儀隊長給每個人遞了杯熱水,一副老母親微笑模樣表示欣慰,新生第一次出禮儀的表現(xiàn)實在不錯,鼓勵幾句大家,便都散場回宿舍歇著了。 寶音鼻涕差點兒凍的掉下來,這會兒拿衛(wèi)生紙堵著,穿著高跟鞋深一腳淺一腳準備離開。 她起身沒走幾步,就被同專業(yè)不同班的男生給叫住了。 寶音回頭看他一眼。 一起上過幾節(jié)公共課,上課的階梯教室塞滿了人,這位是真學(xué)霸,常年霸占第一排的位置。 而自己是常年遲到?jīng)]辦法只能跟他擠第一排,偶爾還能坐個同桌,算是點頭之交。不過寶音連人家名字都叫不出來。 “哦,有事?” “一起走吧”男生爽朗的笑笑,拎著半箱紅牛跟上,“我們班運動員剩下好多運動飲料沒喝,你要不要來一罐暖一下?” 寶音搖頭,“太涼了,還沒等它進胃里轉(zhuǎn)成能量,我牙先凍掉了。” 男生嘿嘿兩聲,撓了撓后腦勺,“咱們院兒越野挺強的,主席一個人掙了十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