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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誰也不知道那一馬車銀兩去了何處,又是誰燒了莊園。看看身後的京城,她的丈夫還在上朝,他的父親也還在朝中。如果她料得不錯,現(xiàn)在她的父親和丈夫大概已經(jīng)被殿侍團(tuán)團(tuán)圍起,抄家搜索的圣旨大概也到了路上。就算她丈夫能殺出重圍,可是她的老父,她那什麼都不知情的老父……我還要再害死幾個無辜的人才夠?那些愛我的疼我的……云袖揮出,女人緩緩?fù)┏堑姆较蜃呷ァ?/br>身為四品官員的鄭長則在朝中公然叛亂,掙脫殿衛(wèi)殺出皇宮的事,很快就傳進(jìn)了靂王的耳朵。這時,他正在離王府不遠(yuǎn),某座雖小卻精致得很的府邸大廳里坐著。對面,兩個小人兒和大廳中抱臂而站的大漢正在大眼瞪小眼。「這個人不是我大哥!」染花姑娘堅定的否認(rèn)。「呃,姐……他是啦?!剐∮茴^拉拉jiejie的衣袖,試圖讓二姐承認(rèn)面前的人就是他們的傻大哥。「不是!」「染花,你不記得俺了?俺是你大哥向午啊!」這丫頭怎麼了,該不會給那小白臉灌了什麼迷魂藥吧。剛剛看到弟妹安然無恙而放下一顆心的北岳狂人,沒想到會在眨眼功夫就出了更大的問題,一臉憤怒的轉(zhuǎn)頭去瞪那個罪魁禍?zhǔn)住?/br>而那個罪大惡極的人正蹺著二郎腿,美美的品著香茶,一副絕對不會插手鐵家家事的樣子。「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俺妹子怎麼不認(rèn)識俺了!」「我怎麼知道?這要問你啊?!?/br>「呃,哥……我知道?!剐∮茴^想插話。「閉嘴!」兄姐倆人同時喝住小弟。一吐舌頭,小榆頭覺得自己在鐵家果然好沒地位。唉,還是笨點傻點的大哥回來好,這樣自己說的話至少還有人聽。這個比較厲害的……還是不要了。北岳狂人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因為一句話,就決定徹底背叛他。壓制全身所有怒氣,付出全部精力,準(zhǔn)備對付他這個骨子極硬的寶貝meimei。「染花,你為什麼說俺不是你大哥?俺哪里不像你大哥了?」狂人用悠從來沒有聽過的溫柔語音問meimei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是我大哥!」染花倔強的硬撐。「好吧,那你告訴俺,你心中的那個大哥是什麼樣的?」鐵向午耐心的問。「我大哥他……」染花臉上的線條柔軟了下來,「他人雖然有點傻有點憨,但為人忠厚、脾氣好,還喜歡傻笑?!?/br>嗯。小榆頭和皇甫悠同時點頭。「他喜歡家里的那頭老黃牛,喜歡在後山的河里游泳,還時常抓魚給我們吃。「那河里的魚都沒有人能抓到,只有大哥能!就算是寒冬臘月,如果小榆頭嘴饞說想吃魚,大哥也會扎進(jìn)能凍死人的河里抓魚回來。小榆頭,你說是不是?」染花向小榆頭尋求認(rèn)可。嗯嗯。那魚抓回來你可也吃了!一邊在心中偷想,小榆頭一邊拼命點頭承認(rèn)。嘖,智小子可從來沒有說冬天抓魚給我吃,冬天跑到我宮里要魚翅倒是有!「我病了,也是大哥抱著我去山下鎮(zhèn)里找大夫,大夫認(rèn)錢不認(rèn)人,大哥一直跪到他肯開門。村里人欺負(fù)我們沒爹沒娘,也是大哥沖上去和他們打成一團(tuán)。「小榆頭惹禍,人家大人找上門來算帳,都是大哥堵在門前挨罵。人家嘲笑我過年沒新衣穿,是大哥把娘以前的衣服拆了,改給我做衣裙。「小榆頭貪吃,吃了毒果,喉嚨口腫得連糙米飯都不能咽下,是大哥把飯嚼爛了一口口喂他,才把他的小命從閻王那拖回來。「我問你,那些時候你在哪里!」染花說著說著已經(jīng)泣不成聲。她知道!她知道眼前的人是她大哥,但是她心中向來只有一個大哥,不是這個偶爾才會出現(xiàn)、脾氣暴躁、不會在家里待上三天的向午大哥,而是那個一心一意把她和小榆頭疼在心坎里、捧在手心里的傻大哥。「俺……俺不知道,你說的這些事俺都不知道……」狂人被妹子說的手足無措。本王也不知道。靂王開始認(rèn)真考慮起昨晚傻牛的提議來,是取美人?還是舍天下美人,獨留那一根筋?「因為你病了。」小榆頭憋不住,還是插口了。「你說什麼?」在場三人一起看向小榆頭。「李伯說大哥生了一場大病,才會變成兩個大哥。一個是有著大哥的頭腦、有著大哥的武功、很厲害但脾氣很壞的大哥;一個是留著以前大哥的性子,本事沒了卻不再計較什麼的傻大哥。李伯說,大哥會變成這樣,都因為一個壞女人!」「小榆頭,你在說些什麼?」鐵向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我說的,是李伯說的!」小榆頭噘嘴,「李伯還說,他想請他的好友治好大哥,但他的好朋友卻說治不好,然後就為大哥找神醫(yī)去了,找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大概已經(jīng)在外面蹺辮子了。」「不要胡說!」染花抹抹眼淚訓(xùn)斥小弟道。這些事情她大概也聽李伯說過一點,但因為一開始就無法接受,就把它遺忘在記憶深處。「咳,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七七八八大概都弄清楚了,不過,染花呀,你們是不是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你們大哥?。俊?/br>放下茶碗,某人懶洋洋的提醒三兄妹道。聽了染花對自己大哥的一番陳述,靂王在心中盤算,今年過年的新衣要不要讓鐵牛幫他縫一件,他正好很想要一件狐皮坎肩,也正好擁有一塊很好的火狐貍皮,現(xiàn)在就差一個手工好的針線師傅。「什麼事??。 谷净ㄎ孀×俗?,現(xiàn)在換全場三個人一起看向她。過了一會後,放下手掌,染花挺起胸膛,面對北岳狂人像是報復(fù)一般地,用鐵牛的方式說道:「大哥喜歡上一個人,還嫁給她作了媳婦?!?/br>「你說什麼?」狂人身子一晃,往後倒退一步,眼睛睜得比銅鈴還大。小榆頭同情的對大哥點點頭,告訴他這確實是板凳上釘了釘子的鐵打事實。「你已經(jīng)過門了。」染花又補充一句。「還已經(jīng)和人家拜堂成親,又入了洞房?!剐∮茴^在旁又加上一棒。「已經(jīng)入了洞房?」鐵向午扶住身邊的椅子,吃力地坐下。「對!我聽悠大哥說你還和他去游玩了小半個天下,你們?nèi)チ嗽狸?,去了洞庭,還去了江南。大哥你都不記得了嗎?」怪不得俺會在洞庭醒來。洞庭……湖水蕩漾,碧波萬里,就在他美滋滋的品嘗洞庭野鴨時,來了個大姑娘似的白面書生……狂人在小弟的提醒下,再度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