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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想齊萱被二師兄一通教訓后還罰了禁閉,忽然覺得自己這小日子過的——真舒坦。“小師侄啊~”郁靜水看著那邊練了一上午劍的君黎清,終于忍不住開口叫了一聲,“練來練去不累嗎?快來看看我剛剛做好的東西。”君黎清兩耳不聞,揮動著手里的木劍。腳下行云流水般的步伐愈發(fā)穩(wěn)重起來。也許是在師父身邊的原因,這幾日明顯感到力量恢復了不少。他其實沒告訴郁靜水,師父每天都會來看他。雖然時間有點不大對勁——半夜三更。而每次來只是封了他的睡xue,然后檢查他體內的靈力。君黎清很清楚郁流華的要求,如果自己不好好修煉,估計等著他的就是師父的“教導”了。所以說,不管如何,這一次一定要給師父留下好印象。“小師叔你若是無事,可否與我過兩招?”郁靜水頭都沒抬:“我不欺負小孩子?!?/br>君黎清:“……”郁靜水原本在做一種能收納物品的法器,這種材料是前幾日在后山那條小溪底部發(fā)現(xiàn)的。只要融入自己骨血,加以神識灌注,便能在內部擴展一方天地。目前研究尚淺,只能裝進去幾顆靈草。但郁靜水卻有預感!一旦這東西做好了,整個大荒都將為此趨之若鶩。心下一激動,把方才的話又拋到了腦后。他突然起身,黑白分明的瞳孔里流露出幾分抑制不住的欣喜。這小子不是也有天賦嗎?說不定能一起研究研究。“師侄,我同你練劍,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小師叔不說,師侄也會答應?!本枨搴芏梅执纭?/br>郁靜水眼神一亮——這師侄人好!沒白收!他笑瞇瞇的將手中的不規(guī)則石塊遞了過去:“先放你那,若你看出什么來了,再來告訴我。”君黎清點點頭。郁靜水這才安心下來與他過了兩招。可惜君黎清用的是自己做的木劍,沒多久,便被兩人的劍氣毀了大半。“你沒有本命法器嗎?”郁靜水疑惑。“……”君黎清內視了一下自己靈識臺上的斬魔劍,不知如何開口。好在郁靜水是個很能自我腦補的能手,當即就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實你很好?!?/br>大荒之人,幾乎都會有自己伴生法器,也就是本命法器。如果沒有,說明這人運道不受天地待見,如果想要擁有靈力,只能不斷的通過后天努力來實現(xiàn)。最終游歷大荒,尋找天地自生的法器。這個小師侄如果沒有本命法器,師兄又看上他什么了?也就是靈力渾厚了點……人長得討喜了點……這么一想,他似乎又為自己的疑惑找到了合適的理由。就在兩人各有所思的剎那,背后一道頎長的黑影迅速消失——“這幾日來客眾多,實在騰不出人手前來接應,還望郁山主莫要怪罪。”這話聽著像是在賠罪,可林澤之的神情始終帶著股高高在上之感。“謝長老已經差人準備好的休息之處,備好茶點了。”“齊萱住哪?”“這,自然是在羅浮殿了?!绷譂芍敛华q豫的接口。郁流華一行人此刻正處于之前看到的三峰之一的北峰上,抬頭便能看到那浮在空中的巍峨大殿。三條粗壯的鐵鏈直穿入峰內,鐵鏈之上流轉著一道道磅礴的靈力,那便是羅浮殿?似乎看出了郁流華的想法,林澤之暗自提了一句“殿外有結界和陣法,郁山主還是不要妄生他……”念字還未說出口,嗓音戛然而止。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人懷里摟著一個清秀少年,正朝著山上走來。雙手不規(guī)矩的在少年腰側和胸口流連,表情說不出的猥丨瑣。少年似乎敢怒不敢言,只堪堪躲閃,可也不敢太過。一張小臉滿是驚慌失措。——是張平!下意識的,他覺得讓郁流華與張平碰面會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連忙道:“時辰不早了,我們盡快前往首峰吧?!?/br>可惜事與愿違,總趕不上變數。那邊的張平,早就瞧見了前方幾道陌生的人影。只是舍不得剛剛到手的少年,便多玩笑了一陣。眼見林澤之要帶人離開,連忙堆起笑容,喊了一聲:“林長老莫急,既然是我破天宗的客人,哪有你這么急的待客之道啊?!?/br>剛剛只是匆匆一瞥,其中一黑衣男子,長身玉立,氣質卓然,單單一個背影,以他多年的閱人經驗,立馬足以讓他肯定——是美人!而且定然不凡。況且這是在他的地盤,當下便起了色心。林澤之見狀,心下暗道一聲不好??梢矡o法就這么離開,張平這人長相倒說得過去,平日里最喜貌美男子和清秀的少年,因此常常得罪人。就連謝羽當初來時,也曾收到他的sao擾。只可惜謝羽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主,生生折斷了他一只手后才消停了很多。第67章合界(十三)郁流華說:“當你看到這行字的時候,說明你看到的可能是假書。”好在睡了三天并未將腦子里的東西都睡沒了。他皺著眉反復在圖上比劃著,按理說,無論是從布陣手法還是所用符法物品,那都是上上乘??蛇@后山的陣眼每隔一段時日變會失去效力,他先前也研究過不少書閣古籍,但都無所獲。本想著趁此出行機會與昆吾私下請教一番,哪知道還沒出發(fā)便被二師兄下了禁足令。這么想著,不知不覺已到了后山。郁山靈氣濃郁,可由于郁流華的存在,總是讓這些生靈自發(fā)安靜的遠離主峰。因此,晨曦之下的后山一片寧靜。他深吸一口氣,覺得整個身子都輕了不少。然而這片祥和的氛圍并未持續(xù)多久,他忽聞一陣瘋癲的笑聲,再循著聲音抬頭一看。從綠樹濃陰之中隱約瞧見一紅衣女子,懷抱著顆青色的蛋,正立在劍上神色激動,甚至手舞足蹈的跳起來。若不是身后有人拉住她,說不定已經一頭栽了下來。待人影漸近,郁靜水才發(fā)覺,這紅衣女子竟是齊萱!不是說已經與他人結為道侶了么,為何還會同二師兄一起回來?郁靜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