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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五人面前,看到他們額間的血紅。“這是齊萱做的?”“是。”是血嗎?這小妮子什么時候知道這事的。他疑惑著碰了碰那點朱紅,瞬間,指尖一痛!仿佛有一團火正炙烤著,他不動聲色的縮回手。藏在袖中的手指微微顫抖著——怎么回事?“你們丹藥煉的如何了?”“只能暫時控制住靈識不散,想要清醒過來,恐怕……”剩下的話就憑個人猜測了。郁流華抬手,在幾人心脈處多加了一道靈氣。心道,看來還是得去一趟荒中了。“郁清——”靜室外有人突然喚了一聲。“何事?”“山主罰你的還沒抄完嗎?要不要我?guī)湍惆??!?/br>君黎清愣了一下,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初來劍峰之時,眾人只當他是普通弟子??僧斔淄缴矸荼┞冻鰜砗螅瑏硗娜吮闵倭撕芏?。現(xiàn)在外面這小姑娘名叫宴安安,剛剛化形沒多久。似乎對于他這個身份并無明顯芥蒂,此時此刻居然還敢來靜室。“不必了?!倍嘁皇虏蝗缟僖皇拢@靜心訣他都能倒背如流。況且在這靜室之內(nèi),也能安心下來好好穩(wěn)固體內(nèi)的力量。天地變了一遭,連法則也有所不同。郁流華還未走近,便聽到了這番對話。那小姑娘身著一身淡粉色的長裙,頭梳雙髻。看著年紀不大,語氣也有些稚嫩。聽到君黎清的話后,神色有些落寞:“那……我先走了,晚上、晚上我來給你送吃的?!?/br>“不……”話還未說完,外面的腳步聲已經(jīng)走遠了。他停下手中的筆,察覺到不遠處的地方,自己令牌的氣息正逐漸靠近。瞬間端正好坐姿,背脊也不禁繃緊起來。果不其然,沒多久,郁流華便推開了石門。逆著光線,那人的面容有些模糊。君黎清抬頭,接住了對面拋過來的書本。“這是……”他將書本放平后,默念了幾遍上面的書名:九霄劍決——“天地萬法歸一,道途千萬,卻不離其宗reads;。這書是我閑來無事所作,只是一些淺談和招式,或許在你劍道上有所幫助?!?/br>雖說如此,可這一筆一劃間都能看出,著書之人是下了一番功夫的。君黎清將秘籍小心翼翼的放入懷中,如同對待易碎的珍寶。“徒兒絕不會辜負師父!”他抬眸認真的看著郁流華。若是仔細看這眼神,必然能發(fā)現(xiàn)隱匿在眸子深處的一絲溫柔。徒弟這話說的是沒錯,可聽著卻有些怪異。郁流華:“靜心訣都抄好了?”“還差最后一遍。”他皺了皺眉,心道按道理早該抄完了啊。“拿來我看看?!?/br>君黎清將手邊一小疊紙張遞給他,兩人指尖倏然相觸。君黎清假裝不在意的縮了回來,放在桌下用另一只手悄悄握住。“這靜心訣你有改動?!庇袅魅A只快速的掃了一眼,就發(fā)現(xiàn)比大荒原本流傳的多了一段。“萬物曰無,自為清凈。人能常清靜,天地悉皆歸。夫人神好清,而心擾之;人心好靜,而欲牽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靜,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七情盡滅……”讀了一段后,才發(fā)現(xiàn):“這是你自己所悟?”君黎清點點頭,而后問道:“人有心,即伴有七情六欲。師父,你有欲嗎?”欲?他反復(fù)將這字在心底輾轉(zhuǎn)了片刻,很想問一句什么是欲?然而看到自家徒弟波瀾不驚的雙眸后,突然笑起來:“或許有吧。”他將手中的抄錄放下,走到君黎清身旁,像個長輩一樣拍了拍他的肩,“不必想太多,做好自己的事?!?/br>君黎清就著這個姿勢,再一次摟住了他的腰。“師父會找?guī)熌飭???/br>“……”見郁流華不回答。君黎清忍不住抱的更緊了些。好想再高一點……“松開!像什么樣子!”郁流華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拉開了他的手,轉(zhuǎn)而一屁股坐在了他對面。君黎清沒動,仍舊定定的看著他。那目光真摯而又無辜。郁流華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只好回了句:“不會的,我沒這打算?!闭f著,隨手翻開了桌上的一本畫集。有些心不在焉的瞄了一眼。君黎清平靜的應(yīng)了一聲,開始提筆繼續(xù)默寫靜心訣。方才不過試探一番,沒想到師父居然正經(jīng)的回答了。心中的竊喜蓋過了原本郁悶的心情,可若是師父回答是,自己又當如何?君黎清認真思考了片刻,最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若有人來與他搶師父,那認也就沒必要活著了——反正這些人本就不該存在。“靜心”郁流華見他速度慢了下來,以為徒弟是擔心有了師娘之后的事情。忍不住彈了一道氣勁過去。第70章合界(十六)郁流華說:“當你看到這行字的時候,說明你看到的可能是假書?!薄耙半u。”人影僵住了片刻,隨后撿起身旁一顆石子迅速扔了過來。郁流華指尖輕抬,將那石子粉碎了個干凈。“喲,數(shù)載未見,脾氣見長啊?!?/br>齊萱氣呼呼的轉(zhuǎn)了個方向,隨后帶著哭腔道:“你別過來!妝花了,丟臉!”“不就失個戀嘛,有什么,來跟郁哥說道說道?!?/br>“……”齊萱靜默了片刻,突然站起身來,朝郁流華吼道,“什么叫就失個戀!你失過戀嗎?你知道……你知道我心里多難受嗎?!我……嗚嗚”齊萱又想到了謝羽,哇的一聲又哭了起來。郁流華走上前,看著眼前哭的稀里嘩啦毫無形象的齊萱,有些好奇。“當初我拒絕你的時候,你怎么沒哭?!?/br>“你怎么知道我沒嗝、哭,我我躲后山哭了?!饼R萱憤怒。郁流華從袖里取出帕子遞給她:“好好把臉擦擦,還嫌自己長得不夠難看嗎?”齊萱一撇嘴,粗魯?shù)膶⑴磷釉谀樕虾鷣y抹了一通。“有……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