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7
書迷正在閱讀:修真之萬受無疆、以廚爭巔、快穿之來啊,來作死啊、嬌妻她有雙重人格、夫人她表里不一、只要人人都獻出一點愛、熱搜夫婦官宣了嗎、鳥語專家、動物與數(shù)字(美攻壯受)(H)、是被子先動手的(H)
六姨太又掉下幾顆眼淚,王書急忙為她用大拇指輕輕擦掉眼淚,然后心疼的說道,“我累了一些沒什么,只是不能苦了你和孩子?!?/br> 六姨太動作一頓,眼底閃過什么,不苦了自己和孩子?哼,如今拿著最后的家底還在拼,到時候真的石沉大海屁都沒有。 她還不是要帶著孩子跟著吃苦? “老爺在說什么話?最近我只是胃口不好,想出去走走買點首飾,可身無分文實在是沒臉出去。”六姨太說到這里眼里帶著失落。 “都說母親愛打扮,生的就會是兒子,可如今我連打扮的機會都沒有,要我生的是女兒這么辦?”六姨太摸摸肚子臉上帶著慌張。 六姨太知道王書想要生兒子,所以才這么說。 那王書皺了皺眉,看著六姨太肚子,“確實也把你悶壞了,你等我去給你取些錢來。” 說完便朝著外面走去,六姨太急忙拽住了他的手,有些害怕的說道,“老爺帶上我吧,如今宅子里就只有一個小丫鬟,我這夜里入眠都不安生,若是老爺離了我我這心里慌得很?!?/br> “我這一心慌,孩子便跟著慌,老爺還是帶著我一起吧。”說著可憐兮兮的看著王書,一副依賴王書的模樣,仿佛王書就是她的天。 王書看著六姨太的眼睛,最后也松了口,“那好,你就跟著我吧。” “嗯?!绷烫⌒囊硪淼母鯐砗?,王書便走在前頭。 他帶著六姨太來到書房,最后不知道動了動哪里,便提出一個箱子,王書看了看箱子又看向了六姨太,“這……” “老爺是不相信我?我如今懷著老爺?shù)膬鹤?,剛才也沒看清老爺怎么拿出密碼箱的,老爺干嘛防著我,若是這樣防著我,我還不如打了孩子離開的好?!?/br> 六姨太知道汪氏謹慎,便捂著肚子哭了起來,她語氣中帶著傷心,哭得好生委屈。 那王書還是非常在意孩子,急忙上前將六姨太抱在懷里呵護道,“你在說些什么話?你可別哭了孩子要緊,我沒有防著你,莫要傷心?!?/br> “那我?guī)屠蠣斦帐蛛娡??!绷烫亮瞬裂蹨I,委屈的說道。 許是平日里六姨太裝的太像了,仿佛王書真的就是她的天,又見她剛才哭得那么傷心,那么真情實意,這王書便信了她的話。 他當著六姨太的面輸入密碼,然后拿了一小部分的錢給六姨太,六姨太接過錢一臉感動,“老爺對我真好?!?/br> 說完吧唧一口親在王書的臉頰上,臉上帶著高興的笑容。 王書只當她是高興,也沒想太多,便將密碼箱放回了原位。 六姨太眼神閃了閃,看樣子王書確實有些手段,這密碼箱藏的位置一直是六姨太看不到的位置,除非六姨太湊近了跟著王書,不然根本不知道王書是如何把柜子放進去的。 這與管家合作,倒是可以值得一試,那密碼箱之中,六姨太真真切切看到了金條呀。 情愿讓這些錢被王書敗光,倒不如自己帶走,六姨太摸摸肚子,大不了幫他把兒子養(yǎng)大,也算是給他一丁點的彌補。 夜里等到王書熟睡下,六姨太披著衣服起身,她將一包□□末抖在王書鼻下,然后便朝著門外走去。 “六姨太可是知道密碼了?”原來管家早就等在了門外,他見六姨太出來,便急忙上前詢問道。 六姨太對著他笑了笑,然后在他耳邊說出密碼,那管家嘿嘿一笑,朝著六姨太點點頭,“六姨太合作愉快,這就放心吧,等拿到了這錢,門外的汽車就已經(jīng)可以發(fā)動了?!?/br> 說完便朝著書房方向而去。 六姨太回頭看了看熟睡的王書,最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用手碰了碰肚子,輕聲道,“你不要怪我,畢竟是你自己不中用?!?/br> 第二天到了中午,這王書才扶著腦袋醒了過來,他睡醒只感覺腦袋發(fā)漲,這時也看到了白色粉末掉在了手背上。 他皺了皺眉拍掉也沒當回事兒,只是朝著門外喊道,“來人呀!” 那門外的小丫鬟走進來,還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小聲的回道,“老爺有什么吩咐?” “這六姨太呢?怎么不見六姨太?”王書捂了捂額頭,只當六姨太散心或者吃飯去了。 那小丫鬟縮了縮腳,然后怯生生的說道,“昨晚我早早歇下了,今天一早來當差,并沒有見六姨太出屋。” 這時候王書突然抬頭看向了小丫鬟,然后語氣中帶著害怕,“你昨晚睡得可有深淺?可有聽到其他聲音嘛?” 那小丫鬟想了想,“沒有什么聲音,倒是聽到了汽車發(fā)動的聲音?!?/br> 那王書摸了一把臉,看著手心上的粉末,臉上帶著慌張,他連鞋都沒穿,急忙奔著自己的書房而去,進了書房卻見密碼箱被拿了出來空空如也…… 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雙目無神呆滯嘴里喃喃道,“沒有了,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他連最后的希望也沒有了,六姨太卷走了他的所有錢,那是他的退路,也是他東山再起的本金。 從今往后這王家少了一位老爺,碼頭多了一個扛大包的工人,他為了生計每日做著力氣活,渾身被多年養(yǎng)好的皮膚,也被曬得黢黑。 這若是做不好還要被打罵,若是太冒頭還要被其他扛大包的工人排擠,這王書便被排擠了無數(shù)次。 “利索的別給我偷jian?;?,小心我扣你們今天的工錢,聽見沒?”一位穿著灰色袍子的人,臉上帶著嚴肅,一雙凌厲的眼睛掃視著在場的工人。 “這可是我們將軍夫人的行李,可都要仔細著!”那人高聲道。 旁邊一扛大包的工人好奇的說道,“這將軍夫人莫不是楚將軍的老妻子?聽說比楚將軍倒是大了快十歲呢,可真好玩?!?/br> 那跟著他的另一位工人急忙反駁,“你可別說了,那北平第一夫人,豈是你可以隨便議論的?那將軍對他夫人疼惜得很,但凡聽到你這調(diào)侃,還不得讓你吃點苦頭?!?/br> “唉,也就是無聊的時候聊聊,你這哥們咋就不識趣呢,那蘇玉顏本來就三十好幾了,將軍才三十出頭,本就是老妻少夫嘛?!?/br> 這剛才反駁的工人搖搖頭,“你是沒見過那蘇玉顏,雖然年紀不小,可看起來花容月貌年輕的很,更是被將軍疼到骨子里。” “這將軍去哪必定帶著夫人,所以才有北平第一夫人的稱號呢,我有幸看到過一次,只能說那王書沒眼光?!闭f到這里那工人一臉鄙夷。 剛好交完班正啃饅頭的王書動作一頓,他默默地低了低頭,繼續(xù)啃著手里的硬饅頭,低著頭也看不清表情。 “聽說這蘇玉顏二嫁?” “前頭第一任丈夫就是破產(chǎn)的王家,那王書還是蘇家捧起來的,這王書花天酒地姨太太就納了五個,丫鬟,小姐,戲子,妓子,一樣的都來了一個,好生快活呢。” 說到這里二人都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顯然聊到這種帶顏色的話題,男人都比較敏感。 “艷福不淺啊,可惜寒了正房太太的心呀,最后一個沒留住,王家也沒了,說不定如今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