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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醒了,走過來卻見她還一臉困倦的趴著。真像只小懶貓 “婉婉起床吧,你都睡了一個多時辰了” 柳婉玗心如死灰的起來穿衣服,瑞文給她用發(fā)帶將頭發(fā)束起來的時候,她突然想起昨天買的模具還沒用,也許可以從這個方面挽留一下形象,畢竟別的貴女也不會做糕點。 趁天色還早,柳婉玗帶著人去了廚房,下午也不需要做飯,所以廚娘們都閑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隔老遠(yuǎn)瞧見有一幫人來了,一個個都站起來行禮。 柳婉玗直言來意,借了廚房,規(guī)矩的做了幾盤糕點,半個時辰過去糕點出鍋脫模,柳婉玗挑了五個花紋最清晰最好看的讓人送去了書房。 看著剩下的兩大盤,自己留了一盤,大方的將剩下的一盤全賞人了。 書房里,沈修宴看小廝從食盒里端出一個小碟,上面端端正正擺了五塊精巧的糕點,夫人做糕點只做這一點的嗎。 五塊糕點順著茶水很快吃完了,他是江南人,糕點之類的從小就吃得多,嘴自然挑一些。夫人的糕點做的還不錯,但明顯甜味不夠。 沈修宴起身將碟子放回食盒里,領(lǐng)著食盒出門了,準(zhǔn)備去和夫人說下次做糕點的時候,要多放些糖。 走到假山那里的時候,見兩個家仆躲在后面偷懶,本不想理會,但聽到她們說話間好像有談?wù)摰椒蛉?,索性停下聽她們說話。 一個人說:“夫人真是心靈手巧”沈修宴心中默默贊同。 另一個說:“那不然夫人未出嫁的時候能名動京城”繼續(xù)贊同 “而且人還和善”當(dāng)然了 “是啊,對了你分到糕點了沒?”嗯? “分到了,我拿了三塊” 嗯?? “我表姨今天在廚房里幫夫人燒火,分了五塊” ?。?! 原來不是做的少,只是給他拿的少。 也沒留下來繼續(xù)聽,徑直走向主院。一進門便見柳婉玗桌上放了一大盤糕點,臉上似笑非笑:“夫人還有這么多,怎么也不多給我拿點” 柳婉玗有點愣怔,他不是在書房辦公嗎,怎么又來了,斟酌開口:“我還不知道你的口味,就沒有擅自做主” 神色不明的繼續(xù)問:“那夫人怎么沒來問一聲?” 馬屁拍到馬腿上了,早知道一塊都不給你,低頭羞澀一笑:“郎君在為國效力,我怎好為這點小事來麻煩你”偷偷瞥眼果然沈修宴耳朵又紅了。 本來是他在理,怎么現(xiàn)在像是他在欺負(fù)她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沈修宴:我自己給自己扣糖吃 我把前面修了一下 沒有評論,感覺與世隔絕(爆哭著碼字) ☆、第 9 章 柳婉玗成婚當(dāng)夜就發(fā)現(xiàn)沈修宴對這方面很是生澀,一句郎君出口,他果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柳婉玗暗暗偷笑,臉上憋成緋色一片。 沈修宴瞧見紅著臉的人,心里一漾,夫人好會撒嬌啊。耳朵都不自覺的紅了,輕咳一聲開口說:“其實做的挺好吃的”而后又默默補充一句“要是再甜一些會更好”算了,夫人年齡小,還是不要與她計較這些。 “嗯,我記住了”柳婉玗說。原來還愛吃糖啊。 手指摩擦著椅子的扶手,開口問:“我聽人說今日徐家給夫人下帖子了” 柳婉玗聽他說的是這個,卷了卷帕子說:“有何不妥嗎?” 沈修宴撇頭看屋里的裝飾說:“我記得夫人的身份也是十月份初” 聽他這話,柳婉玗先是一怔而后開口說:“夫君記得牢,的確是十月份” “經(jīng)常聽人說京城西山的楓樹林也是十月初最為好看,不知道夫人能否陪我一同前往觀賞?”如玉的臉龐看著柳婉玗。 柳婉玗有些訥訥的道:“可你不是要上朝嗎” 輕轉(zhuǎn)桌上的茶盞將杯子的花紋擺正,狀似不經(jīng)意的開口說:“夫人生日那天我正好休沐” 柳婉玗有點回不過神,等人走了才反應(yīng)過來。瑞文笑著上來給她添茶說:“沈大人還真是貼心,夫人的生辰還算了日子” 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隨著瑞文的動作看,桌上兩個茶盞花紋方向一致,是沈修宴剛剛擺的。 她看父親不顧母親顏面執(zhí)意讓三姨娘進門,就明白這世間男子多是靠不住的,女人要把東西握在自己的手中,所以她想要中饋之權(quán)。 這幾年她也聽過不少高官貴族家里的“趣事”,原先她還覺得奇怪,為什么那些夫人對自己的夫君納妾很是接受不了,現(xiàn)在明白了一個連你生辰都算好日子,提前想好去哪里玩的男子,的確很讓人想獨占。 不想他了,反正她不會像其他夫人一樣,她要做全京圈最明事理的主母。 晚上睡覺的時候,沈修宴回想到白日里柳婉玗那一聲嬌滴滴的郎君,忍不住往她身上湊,熟悉的香味涌過來,柳婉玗失神了一刻,等回過頭來發(fā)現(xiàn)衣帶都被人解開了,接著人被按倒在衾被里。 沈修宴一夜好夢的醒過來,向旁邊瞧了一眼,她果然還在睡覺,輕手輕腳的挪開身旁的人,下床把衣服拿了開門到廂房里穿去了。 等他洗漱完畢,身邊的小廝已經(jīng)將早點擺上了,沈修宴坐下隨意吃了一口,將走的時候又回頭對守門的兩個丫鬟說:“記得到時辰了把夫人叫起來吃飯?!?/br> 沈修宴出府,上了等在門前的馬車,這個時候天還沒亮,車夫不敢太快怕撞到東西,誤了大人的時辰。但在進朱雀大街的拐彎里,馬車的轱轆好像撞到了什么,整個車身一晃,還沒等車夫停下來檢查,幾乎是一瞬間馬匹突然受驚,使勁地向上撅蹄子。 沈修宴在車身晃動的時候就覺出不對勁,這條路是住在這一片的官員上朝的必經(jīng)路,京兆尹每日都會派人打掃,不會有這么大塊的東西,所以在聽到外面馬匹的嘶鳴聲后,當(dāng)即立下,一把掀開馬車門簾,領(lǐng)著車夫的后衣領(lǐng),將人拽下車。 幾乎是他們跳下車的同時,馬匹就開始發(fā)瘋了一樣慌不擇路向前奔去,車轱轆歪掉了一個,車廂歪斜著被馬匹拖著跑,接著在一個轉(zhuǎn)角處因為慣性直接沖到墻上,整個車廂四分五裂。 摔倒在地上的車夫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口口水,心有余悸的大口喘著氣。沈修宴從地上站了起來,拍掉朝服沾染上的塵土。車夫轉(zhuǎn)頭看向沈修宴:“大人你沒事吧” 沈修宴沉聲說“沒事”說完走到剛剛的地方,借著依稀的天光能看清地上的東西,是幾塊尖銳的石頭,鋒利的棱邊閃著幽幽的光,沒有帶馬蹄鐵的馬匹的確容易這樣受驚。那車轱轆是被什么撞歪的,正要再走幾步去后面查看,卻發(fā)現(xiàn)車夫突然沒有聲音了。 心中一緊,立馬矮身一躲,果見一銀刃從后襲來,身后的黑衣人見偷襲不成,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