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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了身體的根本?!眲⑻t(yī)以為她不信,連忙證明自己的說法,“不知娘娘最近能否感覺到陛下最近脾氣暴躁,易怒,而且心神經(jīng)常恍惚?!?/br> 柳妃把握著一個被冷落的女人該有的樣子,只見她嘆了口氣,眼神幽怨的落在自己冰涼華貴的護(hù)甲上。 劉太醫(yī)叫苦不止,這怎么能問柳妃,宮里誰不知道柳妃娘娘不得皇帝喜歡。但等皇帝出事的時候,柳妃竟然是第一個站出來撐大局的。 心中替這位娘娘不值,面上便愈發(fā)恭敬:“娘娘不放問問皇帝身邊的人,便知微臣所說是否屬實(shí)?!?/br> 柳妃滿眼疲倦的強(qiáng)撐著站起來,“本宮知道了,這件事先不要向外聲張?!?/br> 見柳妃像是信了他說的話,劉太感激零涕還來不及,怎么會到處說這些密辛。 柳妃揮退劉太醫(yī)后,神色莫測的坐了會才起來。 正殿里宮女太監(jiān)神情慌亂,她隱約能聽到外面似乎有人在鬧事。 當(dāng)即皺眉問:“怎么回事?陛下還在殿內(nèi)休養(yǎng),何人如此大膽?” “回娘娘的話是榮嬪抱著小皇子在外面求見陛下?!?/br> “簡直胡鬧!”神色威嚴(yán):“陛下靜養(yǎng)豈能受得了她哭鬧,把她給本宮趕回去?!?/br> 宮女不太好回話,她面色為難的小聲說:“剛才您沒來的時候,已經(jīng)送回去一遍了。” 言下之意是榮嬪不顧臉面了,一旁的宮女還在說:“太監(jiān)不敢對榮嬪娘娘不敬,宮里的侍衛(wèi)也不好出手?!?/br> “如何不好出手,榮嬪還當(dāng)她在自己家里不成。”說完柳妃便帶著一眾太監(jiān)宮女浩浩蕩蕩的出去了。 殿門打開后,吵鬧的聲音更大了,榮嬪的尖叫聲和小皇子的哭鬧聲不絕于耳,柳妃秀眉緊縮,呵斥:“榮嬪!” 原本正主沒出來的時候,榮嬪還是一副張牙舞爪的模樣,但等柳妃出來后她突然間有些發(fā)怵,但懷里哭鬧的小皇子給了她莫大的勇氣。 柳妃家世再高也是個沒孩子的,她有兒子而且皇帝那么寵愛她,說不定她兒子以后就是當(dāng)今皇上。 想到這里,榮嬪微躬的腰又直起來了,屈膝微行了一禮,“娘娘我是聽說陛下病了,憂心如焚所以想來照顧陛下?!?/br> 柳妃面色冷淡,瞟了眼已經(jīng)被引過來的御前侍衛(wèi),這叫憂心如焚?這是叫上趕著奔喪吧。 榮嬪自然明白她羞辱的意思,也不顧那虛假的姐妹情了,“娘娘可憐我的皇兒吧,他也憂心陛下病情,您看他都哭了好久?!闭f完便借著衣袖遮掩,暗地里狠狠地掐了嬰兒一下。 果然嬰兒嚎啕大哭起來,榮嬪也在試淚,凄凄切切的說:“娘娘我也只是想見陛下一眼?!?/br> 受不了她在自己眼前做這種惡心事,柳妃失了耐性,冷聲說道:“榮嬪,本宮勸你最好先回去?!?/br> 榮嬪想都不想就要反駁,但觸及柳妃的冰冷的眼神時她所有話的話都被堵在嗓子眼了。 “娘娘我…”剛開了話頭就被已經(jīng)不耐煩的柳妃打斷。 “榮嬪御前失禮,”看著被顛簸地哭得差點(diǎn)背過氣的孩子,柳妃聲音更冷了,“苛待龍嗣,關(guān)入浮潛殿禁足,余下的等陛下醒來時再做定奪?!?/br> 榮嬪慌了神,浮潛殿可是冷宮,關(guān)進(jìn)去了誰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出來,她尖叫著大吼:“你又不是皇后憑什么能將我的罪,我要見陛下!” 柳妃轉(zhuǎn)身的動作一頓,她側(cè)頭眼神輕藐,“不憑什么,只不過是你見本宮要屈膝,陛下賜本宮妃位,而你是嬪,太后命的是本宮,而不是你,不過但憑這些就夠了?!?/br> “帶下去,莫擾了陛下休息?!?/br> “是?!?/br> 榮嬪能在宮里生下皇子,也不是個傻的,別人都在自己宮里安分的待著,她跳脫的跑來御前,主要是害怕皇帝病好后,只記得柳妃的好,她如今有了皇子傍身,當(dāng)然也想向上爭取。 只不過她算錯了平時軟軟弱弱的柳妃娘娘竟然能如此強(qiáng)勢。 現(xiàn)在只希望皇帝能早點(diǎn)記起她,把她從這地方撈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待在陰曹地府的靖王有一天突然碰見了兄弟,疑惑的說道:“我是被老婆害死的,老七你怎么這么早過來了?” 好傷心的皇帝:“作者說一家人要整整齊齊的,所以就把朕丟過來了?!?/br> 二更送上~ ☆、第 57 章 伴隨著大梁軍隊(duì)自亂陣腳的消息, 還熱乎著的中書侍郎帶著自家小妻子跑路了。 徒留了一封辭官信,整個中書府差不多都空了。 “沈大人哪有半點(diǎn)效忠的意思, 北疆軍隊(duì)還沒打過來就著急跑路?!鄙蛐扪缒隁q太輕, 官升得又太快自然惹得一些人不滿。而這位撇著胡子神色不屑的大臣顯然是對沈修宴不滿已久。 與他一起的朝臣沒有吭聲, 這種臨陣脫逃的做法是不太好,但如果他們有門道能出京說不定也會走。 現(xiàn)在大梁的局勢絕對說不上好,皇帝還病在榻上, 前線的將士又擋不住北疆的軍隊(duì),馬上到寒冬京城里難民會更多。 能走的話自然更好。 “他回家探個親還要被你嚼舌根, 不知道的還以為朝廷里啥時候請了個長嘴婦?!?/br> 那大人面色不好,但礙于說話的是當(dāng)今太傅,憤憤不平的閉上了嘴。 任人隨意說, 他們還是順利的出京了,在京城里的時候柳婉玗就把貴重的大物件全典當(dāng)了, 裝了一箱子的銀票藏在馬車上。 她雖然從小沒缺過銀子花,但紙薄的大額銀票沉沉疊疊的擺在木箱子里很讓人震撼。 這就導(dǎo)致柳婉玗坐一會馬車,就忍不住伸腳向后踢一下, 聽到熟悉的聲音后才安心。 “你踢什么呢?”一下兩下的還好,次數(shù)多了沈修宴被勾起了興趣。 馬車?yán)镏挥兴麄儍蓚€人, 外面趕車的是陽生和瑞文,瑞清是家生子,柳婉玗看她舍不得家人就把她送回太傅府了。 秉著財(cái)不外露的心理,柳婉玗捂著嘴小聲的說:“是錢。” 沈修宴低頭向椅子下面瞟了一眼,“你帶了這么多?”箱子還挺大幾乎塞滿了整個椅子空。 “你在江南有家產(chǎn)?” 沈修宴特別自然的搖頭, “沒有?!?/br> “你又沒有家產(chǎn),我當(dāng)然得多帶點(diǎn)。”朝他晃了下自己的白玉鐲子,“我可不會虧待自己。” 順下她的手捏著,“行,不虧待你?!?/br> 話說到這柳婉玗突然想起一件事,“兄長現(xiàn)在是在走商?” 沈修宴捏著指頭玩,也沒抬頭嗯了一聲。 “那你呢?”趁沈修宴思考之際,柳婉玗給他出主意,“我覺得你最好去做個教書先生?!?/br> 捏手的動作一頓,他不解的問:“為什么?” 柳婉玗笑吟吟的說:“你長得就挺像那種斯文的教書先生。” 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