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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說了等于放屁,陸慎行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瀕臨死亡的人,猶豫出去找個人,還是自己來,他遲疑了一下才動手。當(dāng)一滴滴液體滴在景王身上,他整個人大力顫抖起來,臉上的表情像是毒癮發(fā)泄后的滿足,興奮,沉迷。那藥可怕的超出他想象,解藥就是男子的分泌物,如果沒有及時得到,會活活煎熬至死,陸慎行將他的東西用筷子全部喂進了景王的身體里。他的眼底籠了層陰霾,不敢去想如果換在辛涼身上會是什么景象。“等你醒來,可千萬別太激動,容易咧開。”瞥了眼炸開的爆米花,陸慎行放下黏一起的筷子拿手指蘸了景王流出來的血寫了封血書。他想過找個替死鬼,但是這樣并不能讓當(dāng)時在場,且應(yīng)該被下藥的辛涼置身事外,唯一的辦法是把矛頭指向自己。做完這一切,陸慎行將昏迷過去的景王拖到旁邊,大步出去。辛涼還站在原地,手指無意識在竹棍上留下極深的痕跡,異常敏銳的聽力讓他將那些喘息聽的清清楚楚,甚至都能聽到過于刺耳的噗滋聲響。陸慎行看到辛涼下嘴唇上的一圈血跡,他嚇一跳,“你嘴唇怎么破了?”辛涼茫然一瞬,抬手擦了擦。陸慎行環(huán)顧四周,對辛涼調(diào)侃了一句,“要不是我,現(xiàn)在躺在里面屁股開花的就是你。”不見絲毫表情變化,辛涼垂放的手不易察覺地收緊,他淡淡地開口道,“你與他做了歡愉一事?!?/br>“沒有,我沒興致上他,是用的……”陸慎行勾了勾唇,湊在心涼耳邊說了幾個字。他只不過用右手打了一炮,給了對方一點子孫種子把命留住了而已。辛涼滿臉通紅,“你……你怎么……”陸慎行眼睛一瞇,這小子害羞的樣子還挺好玩。他有意逗逗,“好玩的東西多了去了,改日哥哥再教你?!?/br>辛涼連脖子都紅了,緊蹙的眉心舒展開來,他想到什么臉色微變,“最后留下的人是我,這事應(yīng)該我……”陸慎行不耐煩地打斷,“你怎么那么多話,別吵!”“我們必須現(xiàn)在就離開滄月城?!标懮餍欣翛觯_步越來越快,“馬車太慢,你要騎馬,是跟我還是桐義?”辛涼被拉的有些踉蹌,“桐義。”陸慎行嗯了聲道,“好,那就跟我。”辛涼,“……”陸慎行幾人馬不停蹄地往王城跑,他得給景王一點時間去接受自己被壓的事實。向來都是玩別人,第一次被別人玩,打擊肯定很大。“如果我死了,任務(wù)失敗的懲罰是什么?”“叮,依照完成度決定?!?/br>陸慎行立刻去看辛涼的世界,除了仇恨沒消減,其他的都有了很大的改變。有幾縷辛涼的發(fā)絲被風(fēng)吹到陸慎行的嘴邊,他呸了一口,什么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也就是電視里才會出現(xiàn)。坐在前面的辛涼看不見極速倒退的風(fēng)景,只感受到陸慎行的手臂環(huán)著他,隨著起伏的顛簸與他不停摩擦,那兩處的熱度怎么也忽略不了。“當(dāng)時你神志不清,什么也不知道,醒來就躺在房中?!标懮餍械穆曇魥A在風(fēng)中,“記住,無論對方是誰,你都這么回答?!?/br>辛涼還未開口,身下的馬突然高高地抬起前蹄,他猝不及防,整個人往后仰,結(jié)結(jié)實實地撞到陸慎行懷里。大兄弟一跳,陸慎行心里咯噔一下,cao,他硬了。一定是長期不卸貨,攢的太多了,一次卸不完才這樣。陸慎行在心里一遍遍說服自己。晌午,閣樓里傳出一個歇斯底里的叫聲,“啊——”黑衣男子握緊手中的劍闖進來,在看清眼前一幕時,愣在了當(dāng)場。“滾出去!”景王披頭散發(fā)地躺在地上,衣衫凌亂,撕裂的痛和黏在腿上的東西在提醒他不久前發(fā)生過什么。是誰?景王攥緊拳頭,雙目赤紅,憤怒,恥辱,殺意在這一刻齊聚,鋪天蓋地般涌上心頭。他的余光在看到不遠(yuǎn)處的紙時,瞳孔一縮。王爺,臣獨自離開后不久就發(fā)現(xiàn)身體異常,以為是被人下了毒,便匆忙跑來通知你們,哪知竟是催情藥。那時我們都藥性發(fā)作,臣清醒過后得知自己對王爺做了天理不容之事,無顏見你,先行回去面圣請罪。這一別怕是陰陽相隔,珍重。景王捏著紙的手發(fā)抖,他扶著桌子緩緩站起來,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卻幾乎讓他痛的哭出來。他根本不想去回憶。景王拿起酒壺放到面前,他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里面的酒竟然真被下了藥。難道他和辛涼,常州三人……太過荒唐的場面幾乎讓景王氣的暈厥過去,他閉了閉眼,“無涯,說?!?/br>黑衣男子無涯的聲音在外頭響起,“屬下是看著常州離去的,之后聽見里面的聲音就按照王爺?shù)姆愿雷吡??!?/br>他不知道那聲音是他主子自摸發(fā)出來的,而非摸辛涼爽的。景王額頭的青筋一根根地凸起,慘白著臉,無涯不敢隱瞞,老天跟他開了個玩笑。“咎由自取嗎?”景王仰頭大笑,面部表情扭曲。他毀掉閣樓里的所有物品,搖晃著身子噗的噴出一口血,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名字,常州。馬上的陸慎行忽然打了個寒戰(zhàn),他走之前往酒壺里放了藥,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下一刻陸慎行吸了口氣,壞了,筷子上的一大堆東西忘了擦。第9章我的軍師是個瞎子日落西山時,陸慎行和辛涼他們進城,一路上都沒停下來歇息,人馬都風(fēng)塵仆仆,累的夠嗆。桐義抹了把臉,“將軍,末將把軍師送回去。”“一起吧。”陸慎行拉著韁繩沿著東大街慢悠悠地往前,“正好順道?!?/br>桐義抓抓頭皮,“將軍搬家了?”身后的士兵齊齊搖頭,一個在東,一個在北,搭不到邊啊。前頭的辛涼抿唇,“不必送我。”陸慎行勾唇笑了起來,“我樂意?!?/br>辛府陸慎行坐在椅子上,打量起拉著辛涼的少年,也就是景王的心上人,另一個主角,辛葦塵。一朵純潔無垢的蓮花,白的。“二哥,你去了西狼城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