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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你買榴蓮了?”“剛碰到黃括,他沒要?!标懮餍邪褞讉€袋子放桌上,拿出一個蘋果去洗了,坐椅子上削了起來。施長安動動手指,“我來吧?!?/br>水果刀在果rou里卡出一道口子,陸慎行一愣,這話有點耳熟,當(dāng)他看到施長安拿走他手里的蘋果,一條長且均勻的果皮沿著水果刀往外打著卷,他忽然就想起來了。記憶太好,有時候也不是什么好事,陸慎行支著頭,勾了勾唇。“你是不是想讓爹地晚上留下來陪你?”隱藏的心事被一語道破,施長安措手不及,他不易察的深呼吸,“爹地愿意嗎?”陸慎行伸手撐著床邊,湊過去在他額頭親了一下。一整個下午,施長安都在走神,他躺在床上自言自語,“爹地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爹地你覺得我怎么樣?”,“爹地,我想告訴你,我……”“今天感覺怎么樣?”門外突然響起輕柔的聲音,施長安猛地停了聲音。施長安呼吸不平穩(wěn),臉頰發(fā)燙,把例行檢查體溫和心跳的護士嚇的不輕。醫(yī)院一樓大廳,施長樂慢吞吞的走著,那天哥頭上臉上都是血,他嚇的不敢回家,跑到大姨家去了。冷靜下來后他想回家了,想著等爹地來接他時要怎么說,說些什么,他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套說辭,但是爹地沒有來。劉大良不喜歡施長樂,施長樂也不想跟劉大良住一起,他只能咬牙偷偷回家,爹地不在,他松了口氣又失望。拖拖拉拉一天天過去,施長樂從管家那里打聽到了哥的情況,來了醫(yī)院。“哎你這個小孩看著點路??!”四五十歲的婦人將挺著大肚子的女人護在身邊,沖施長樂說,“你剛才差點撞到我兒媳?!?/br>施長樂瞟一眼,繼續(xù)走路。“沒家教!”婦人在背后罵了句,帶著她的兒媳往大門口走。有路過的看到這一幕,在那小聲指點,聽到一個詞,施長樂的臉色變了變,譏諷的笑笑,mama?他沒有。施長安望著站在病房門口的施長樂,從小到大,所有人都在他身邊時刻提醒他告訴他,他的命是長樂救的,他欠了長樂,一輩子都還不清。當(dāng)車子撞過來的時候,施長安除了對死亡的恐懼,還有輕松。老天給他活下去的機會,他不想再讓了。“進來?!笔╅L安打破僵局。施長樂不自在的走進來,他望著床上那個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剃了頭的哥哥,現(xiàn)在他們站在一起,不會再有人分不出來。兄弟倆四目相對,尷尬,沒有話說,之前的和睦不再,似乎這才是他們的關(guān)系。從離開孤兒院開始,貧苦從他們的生活里消失,有吃有穿,有大房子住,還有父親的愛,然后他們之間越來越遠。“哥,你還好吧?”施長樂眼神左右飄忽,他來之前覺得他又不是醫(yī)生,幫不了什么忙,來了以后看到和他一模一樣的那張臉上露著虛弱之色,想說句謝謝,又覺得是應(yīng)該的,小時候他救過對方一次,現(xiàn)在對方救他一次,扯平了。施長安撩起眼皮,“長樂,我們打個賭怎么樣?”施長樂的舌尖在口腔卷動,那個好字還沒從齒間蹦出來,就聽耳邊響起讓他震驚不已的一句,“輸?shù)哪莻€人離開家。”“不敢?”施長安輕彎唇,“你怕什么?長樂,這很公平。”公平,他一直想要的就是這個,施長安似乎不著急,他半瞇著眼睛看自己的弟弟,一切仿佛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輸液瓶里的液體向上翻著水泡,正在一滴滴的減少。施長樂吸了口氣,一如既往的自信,“賭就賭!”當(dāng)施長安把要賭的事情說出來,施長樂的眼中是遮掩不住的喜悅,看蠢貨一樣的目光看著他的哥哥,生怕對方會后悔一樣。“這可是你說的。”他心里的開心壓制不住的蔓延到臉上,自己一直想看到的結(jié)果終于出現(xiàn)了,這樣他和爹地就能回到過去那樣子。走到門口時,施長樂停下腳步側(cè)頭,他開口,聲音里透著極度的囂張,“哥,你輸定了。”施長安闔了早就沉重的眼皮,那可未必。第47章我做了兩個孩子的爸爸今年的四月對施長安和施長樂來說都是最漫長,且最難忘的。十六號早上,陸慎行下樓看到施長樂背著書包,提著一個很大的行李箱站在那里,用一種復(fù)雜的眼神看他,有失望,難過,憎惡,不甘,在臉上聚集而成的情緒是低落的。“爹地,我要去豐莊中學(xué)?!笔╅L樂輕飄飄的說出讓陸慎行古怪的話,“你把我的轉(zhuǎn)學(xué)手續(xù)辦一下。”他又說,“我去堂姐家住一段時間,你辦好手續(xù)通知我?!?/br>一口氣將所有要說的都說完了,施長樂攥著行李箱的把手,爹地并沒有反對的意思,更沒有挽留,連憤怒都不見,是真的無視,他抿著唇角,像是下一刻就要哭出來。陸慎行只是冷淡的掠了一眼,坐在沙發(fā)上拿了報紙翻看。施長樂的小身板輕微顫抖,他的鼻子發(fā)紅,轉(zhuǎn)身擦擦眼睛,罵開想幫他提行李的管家,艱難的拖著對自己來說很吃力的大箱子走了。房間的施長安拿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塞進他枕頭下面的紙條,那上面有一行字:我沒有輸給你,一次都沒有,這次我只是輸給了自己,你別得意,我還會贏回來。紙條的一角寫著再見,后面還是感嘆號!,能看出當(dāng)事人的賭氣和憤然。施長安瞇了瞇眼,他太了解自己的弟弟,自負久了,爭強好勝,很容易就能激怒。“你不跟爹地解釋一下?”門口傳來聲音,施長安也沒刻意藏紙條,他掀開被子下床,從抽屜拿出一頂栗色假發(fā)往只長了點短毛的頭上一戴,一秒變施長樂,連對方眉間的驕傲神氣都一模一樣,“我和長樂打了個賭?!?/br>陸慎行看到假發(fā)就什么都明白了,施長安和施長樂互換身份,賭他們的爹地能不能認出來。認不出來,施長安走,如果能認出來,走的那個就是施長樂。而陸慎行他在這之前一次都沒認出來。這個賭局在旁觀者看來,如果按十成推算,施長樂拿全部,施長安一成都拿不到。但是出乎意料的,陸慎行這回看到施長樂的第一眼就分辨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