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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了很久,久到施長安忍不住隔一會就問好了沒?什么時候出去?“爹地,我沒有力氣動了?!?/br>說的好像你動過一樣,陸慎行一刻不停的在門里面打樁子,砰砰砰的直響,“你數(shù)一百下,爹地就出去?!?/br>“一百,九十九……”施長安有氣無力,汗珠一滴滴成線砸在陸慎行臉上身上,“五十二,五十一,三十六,十四……”“數(shù)學這么不好,來,爹地教你怎么數(shù)數(shù)?!标懮餍羞叴驑哆呎f,“一,二,三……”施長安的視線忽上忽下,氣息斷斷續(xù)續(xù)。等第一百下結(jié)束,陸慎行的樁子打成,施長安提供的那塊土地都快開裂了。陸慎行提著噴壺在周圍的花上面噴噴水,濕潤潤花濕濕土,大功告成。過了凌晨,夜已深沉,車里彌漫著濃烈的味道,說明著前幾個小時的瘋狂。事后一根煙,勝過活神仙,陸慎行摸到打火機,叮一聲響在指間發(fā)出,一簇橘黃色火焰掠過他叼在嘴里的煙上。門越來越小了,陸慎行摸摸睡在他臂彎里的少年。第50章我做了兩個孩子的爸爸九月,施長安拖著行李和一張錄取通知書去了市內(nèi)的一所重點大學,陸慎行推掉公務開車送他去了學校。宿舍是四人的,兩張上下鋪的床擺在進門靠左一邊,對面是四排并列的桌柜,陽臺放著飲水機,廁所占據(jù)了部分空間,整體來說很不錯。施長安最終還是沒有選擇音樂學院,陸慎行承認自己的方法有些卑鄙。他習慣了去看結(jié)果,至于過程,只能暫且放到腦后了。被青春特別關(guān)照的滿臉痘痘男生盯著卷起襯衫袖子鋪床的陸慎行,他湊到正在整理衣柜的施長安,“喂,那是你哥嗎?好有型?!?/br>施長安扭頭看自己的室友,從對方的臉上觀察到了單純的好奇之色,沒有別的,他的唇角微彎,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話是沖的陸慎行,“爹地?!?/br>那男生瞪圓眼睛啊了一聲,“他是你爸?”施長安抬抬下巴,“嗯?!?/br>“你爸好年輕啊?!蹦蛄藥籽圩约杭乙荒槣羡值睦系?,那男生半天憋出這么一句。中年男人聽到背后的羨慕聲,回頭就是一掌,“王石南你個臭小子,敢嫌棄你爹了,狗都不嫌家貧,你還不如咱家的大黑?!?/br>王石南摸著頭翻白眼,“說過不要打我的頭不要打我的頭,還打,我過170的夢還能不能實現(xiàn)了?”大家看了都哈哈大笑,天南地北的幾個人湊在一起,尷尬的氣氛隨著這對父子有了改變。施長安送陸慎行回去,關(guān)車門的時候他突然頓住,彎腰鉆了進去。從車里下來,施長安嘴唇紅腫,氣息輕喘,他整整凌亂的衣領(lǐng),壓下被挑起的欲望轉(zhuǎn)身離開。他基本都住家里,宿舍也就擺擺樣子,一次晚自習那會施長安接到黃括的電話,“長安,我沒媽了?!?/br>那頭壓抑的哽咽讓施長安一愣,他面色憂慮的起身離開座位,背后傳來聲音,是睡在他對頭的男生,“長安,下課如果輔導員點名,我?guī)湍恪!?/br>施長安腳步不停,很快消失在教室門口。王石南拿筆戳戳桌面,“喬晗,我就搞不懂了,你這么沒皮沒臉的往長安身上貼,不嫌臊嗎?”喬晗撐著頭一扭,懶的搭理。被無視的王石南嘴角一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是嗎?”喬晗將頭扭回來,“那你說說?”“你看上施長安擺在書桌上的那套漫畫書了是不是?”王石南磨磨牙,他也看上了,想借來看看又覺得不好,他們還不是很熟。“……”喬晗拍拍王石南的肩膀,“你真聰明?!?/br>施長安找到黃括是在他們常去的cao場,夏天的夜晚,蟈蟈的叫聲從四面八方傳來,破壞了寧靜。“長安,是你啊,我還以為是掃垃圾的大爺?!秉S括躺在地上,滿嘴酒氣,四周東倒西歪了十幾個酒瓶子。施長安走了過去,踢開一個酒瓶坐下來,他記事開始就沒有mama,不知道怎么安慰。“什么時候的事?”“她走的時候我不在身邊,我是接到公安局通知才知道的,人已經(jīng)沒了。”黃括的眼睛通紅,他吸吸鼻子,“是煤氣中毒,她不想拖累我?!?/br>施長安抿唇,“你爸回來了嗎?”“他說沒時間?!秉S括的眼中出現(xiàn)不屬于這個年紀的恨意。施長安把手伸進褲子口袋,摸出紙巾遞給他,“那就算了,以后有什么事可以跟我商量。”黃括把紙巾放到鼻子上擰了一把,狼狽又可憐的樣子,“喝酒不?”“不喝?!笔╅L安搖頭。“長安,喝酒不?”黃括拉開一瓶啤酒往他面前一送。施長安抽著額角喝了,他把手里的易拉罐捏扁,呼出的氣息全是酒味。接下來是一陣沉默,少小結(jié)識的兩個少年悶不作聲,一口一口喝著清香的啤酒,易拉罐拉開又扔到地上的清脆聲持續(xù)了很久。黃括望著漫天星光,舌頭打著結(jié),“長安,聽說人死了就會變成天上的星星,你幫我看看哪顆是我mama?!?/br>施長安摘下眼鏡擦擦又戴上去,他的思緒昏沉,迷迷糊糊的看了好一會,“那顆吧?!?/br>“嗯?哪呢?”黃括一直維持著仰頭的姿勢,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抬起胳膊,把臉埋進去,哽咽的哭聲發(fā)出,然后是悲傷的放聲大哭。施長安嘆了口氣,側(cè)身抱住他,“老師教過我們,生老病死是誰也避免不了的,黃括,我們身邊的人都會一一離開,包括我和你?!?/br>施長安忽然間就不說話了,他垂了眼簾,爹地有一天也會從他身邊離開,去他找不到的地方,到那時候他怎么辦……另一頭,施長樂背著包站在樹底下,兩只眼睛直直的望著不遠處的燈火,腳步遲遲不動。那時候不肯低頭,想著他賭輸了就不能回來,不然會被嘲笑,現(xiàn)在想起來覺得可笑。施長樂,他十八歲生日那天,爹地的助理來找他,給了一張卡和一句話“以后你的人生自己做主?!?/br>那是徹底放棄他了。施長樂自暴自棄了一段時間,無意間得知爹地早有打算在他和哥成年以后讓他們獨立。只是他不明白,那哥為什么還可以留在爹地身邊?今天他開學,看到別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