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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撞出血。隨著男人吃痛的聲音,鉗制的力道一松,他順勢掙脫出來,轉(zhuǎn)身一腳踹在男人褲襠那里。這一腳陸慎行用了全力,男人脖子上的青筋突起,那張輪廓深邃,魅力十足的臉痛的扭曲起來,他甩手朝陸慎行臉上扇去。陸慎行沒有退路,在他那巴掌光臨前給了一拳頭,趁機打開門跑了。不知道是夜里幾點,小區(qū)里寂靜一片,陸慎行在健身器材那里找了個地方一坐,狠狠地搓搓臉,慢慢冷靜下來,這才有時間去整理原主的記憶。曾葉,臨城人,三十五歲,陸慎行面色古怪,臨城?如果他沒得失憶癥的話,他就是土生土長的臨城人,應該是巧合吧。不過就算是巧合,那種感覺也格外親切。曾葉是一家大型游戲公司的程序員,除了作息不正常的工作,他的剩余時間都用來等池郁,唯一的興趣愛好是在報紙上剪下有關(guān)池郁的報道整理起來。兩人認識是因為一袋子方便面,那時候曾葉因為跟合租的室友發(fā)生不愉快搬了處新家,租的兩室戶,他把另一間出租出去,當時住進來的就是池郁。一見鐘情對曾葉來說不至于,就是覺得池郁身上有他沒有的激情和陽光。池郁還不是能在娛樂圈金字塔上站立的大牌導演,是個剛從電影學院畢業(yè)的愣頭青,一腔熱血和電影夢無處可發(fā),大半時間都耗在網(wǎng)游里發(fā)泄情緒,通常在三更半夜起來煮泡面吃。而曾葉因為編寫程序,通宵不在少數(shù),一次池郁大方的將自己剛煮好的泡面給了他,就那樣一來二往,從各自煮泡面到一個鍋里吃飯,單人床換成雙人床,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從連話都說不上幾句的室友變成了□□。當然曾葉以為是可以一直處下去的那種,他喜歡池郁,把自己的積蓄拿出來幫他,隨著池郁的名氣越來越大,身邊的床伴也多了,想巴結(jié)他的都是比曾葉長的好看的,年輕的,會來事的,男女都有。他有幾個用心的,平時都金屋藏嬌,但曾葉和哪個同事出去吃飯或者晚接了他的電話,回來就會被一番屈辱的言語咒罵,近似強暴的掠奪,如果是在池郁喝了酒的情況下,曾葉還會被打,輕微骨折多不勝數(shù),嚴重的時候內(nèi)臟出血。逢年過節(jié)池郁都會送東西給曾葉,這棟房子就是池郁送的,不管需不需要都得笑著接受,每年曾葉的生日,他都制造驚喜,來扮演著深情的愛人,也許前一天晚上他還摟著另一個人說甜言蜜語。那樣的日子持續(xù)了六年,曾葉不再年輕,池郁風華正茂。陸慎行捋了一遍記憶,基本就是池郁的專區(qū),曾葉肯定是上輩子欠了池郁什么東西,這輩子掉深坑里爬不出來了。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曾葉的沒原則和池郁的理所應當都沒挨到誰。過了一會,陸慎行看到池郁從樓里走出來,他起身回去,門大開著,里面就跟被入室搶竊了一樣,他踢開倒地上的茶幾,尋思著也不用收拾了,打電話叫小區(qū)外面垃圾站的人過來就行。“趙恒,你不是說你那里有個室友搬走了嗎?”陸慎行站陽臺打電話,“那房間還空著?”那頭傳來一道帶著睡意的聲音,“空著的?!?/br>“你把地址發(fā)我手機上,我明早過去。”陸慎行說完就掛了電話。第二天一早,敲門聲響的時候陸慎行還沒睡醒,他抬手揉揉眼皮,打開門看到一個打扮休閑的英俊男人站在門口,沖他打了個招呼。“進來吧?!标懮餍写蛄藗€哈欠。看到亂七八糟的客廳,趙恒一愣,“家里進賊了?報警了沒有?”“沒丟什么東西。”陸慎行順著他的話往下說,“正好想換個地兒,就懶的收拾?!?/br>趙恒沒多問,別人的私事問多了招嫌,他家是農(nóng)村的,打小干農(nóng)活,力氣大,人勤快,二話不說就擼起袖子幫忙。“曾葉,這些花草和金魚還要不要?”“不要了?!标懮餍性谒⒀?。“都不要了?”趙恒說,“帶上吧,我那里地兒大,你都養(yǎng)的這么好了,扔掉怪可惜的?!?/br>陸慎行在趙恒看不見的角度抽了抽嘴角,他從小到大養(yǎng)活的就只有一條哈哈,養(yǎng)死的數(shù)不過來,所以那些東西不扔掉也會很快塵歸塵土歸土。等陸慎行洗漱完,客廳已經(jīng)收拾出來一條道,他把房間的門關(guān)上,打開抽屜,里面塞滿了報紙,什么時期的都有。他將報紙全拿出來燒了,外頭的趙恒看到煙從門縫鉆出來,以為是起火了,焦急踹開房門進來,見到是怎么回事后尷尬的杵在原地摸了摸頭。拿了床上的包,陸慎行說,“走了。”這就走了?趙恒心里奇怪,這房子應該是曾葉租的吧,不用跟房東聯(lián)系一下嗎?地上還有很多塑料袋和破爛的碎片。“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了?!标懮餍袔祥T的時候看了眼一地的垃圾,總要留點東西給池郁。趙恒是個熱心腸,知道同事要住過來就找一哥們借了倆大貨車,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對方?jīng)]什么東西,后面的空間就拿來擺放了植物和魚缸。“那個房間靠北,光線不怎么好?!壁w恒轉(zhuǎn)著方向盤,騰出手把導航打開。陸慎行闔著眼睛,他對住的地方不挑剔,盤算著什么時候從這個世界離開,在這之前該怎么過的舒坦點,一串鈴聲在甜美的導航聲音里響起。“曾先生,郁哥剛才把第四個演員罵哭了,還差點跟一個經(jīng)紀人打起來,你有沒有時……”“沒有?!标懮餍谢卮鸬母纱?,直接將通話掐斷。“喂,喂,曾葉哥?”助理苦著臉,回頭時嚇的差點把手機摔了,他縮著脖子喊,“郁哥?!?/br>倚著墻的池郁面無表情的將嘴邊的煙掐掉,無法遏制的怒火竄了出來,瞬間泯滅了神經(jīng)未梢,他如同一頭被激怒的獅子,“你在給誰打電話?”助理都快哭了,他抖著嘴皮子,“曾……曾葉哥?!?/br>池郁暴躁地喘了口氣,剛才已經(jīng)聽到助理在跟誰通電話,他還要犯賤的去問,那個人昨晚敢反抗,今天連人都不來,給臉不要臉,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他呵呵冷笑一聲,不過是個洞而已。“去叫顏睿?!?/br>助理哎了聲,一刻不敢耽誤,連忙去把正在拍攝的那部電影的男一號叫進了池郁的休息室,在路上他還不忘說,“池哥在氣頭上,你小心著點。”顏睿不以為意,推開門進去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龐籠罩著戾氣,深暗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