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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迷人。他跪下來跟我接吻,我故意發(fā)出嬌嗔的呻吟。這一刻我再一次意識到,自從妻子去世我與岳父搞在一起,我那原本就已經(jīng)不存在的自尊變得更加面目模糊了。我每天想著如何讓自己顯得更下賤,用這樣的方式跟他嬉鬧著。我知道他不喜歡這樣的我,他想看到的應(yīng)該是那個拿著畫筆被他cao干時只會咬住嘴唇隱忍輕吟的我。但那只存在于他的幻想中。就像我后來又在他臥室發(fā)現(xiàn)的另一幅關(guān)于我的畫。那副畫隱藏得很好,被塞在原本那副我自`慰的畫的背面。畫面上,我身穿浴袍站在畫板前,而他在我身后,將我的浴袍撩到我的背上,他粗大的性`器插在我圓潤的雙臀中。這個男人很會給自己尋找樂子,這也是我逐漸發(fā)現(xiàn)的。當(dāng)他意識到自己占有的這個人跟他想得不一樣時,他不會拋棄也不會試圖改變,而是自己給自己搭建一個假想的世界。這很有趣。我不知道他對別人是否也是這樣,不過我總覺得,我是唯一。我相信自己的直覺。“我們談?wù)??!痹栏敢屏宋业淖齑?,讓我有些不悅?/br>他這個人總是這樣,像是連毛孔都帶有破壞性。“談什么?”我湊上去,把嘴唇上的血往他的唇上蹭,“我要做`愛。”我伸手撫摸他,手臂,肩膀,結(jié)實的背部。我對他的身體過于著迷,以至于經(jīng)常會忘記自己其實最想征服的是他的靈魂。“小川?!彼酒饋?,將我從浴缸里撈了出來。我是真的不太開心,一把握住了他勃發(fā)的性`器。“我們必須談?wù)??!彼恼Z氣不容置喙,“你讓我非常生氣?!?/br>我也沉下了臉,故意激怒他說:“難不成是我沒伺候好?今天是我第一次做MB,很多規(guī)矩都不懂,顧……”“把嘴閉上?!彼制×宋业哪?,然后狠狠一甩。我的頭磕到了墻壁,一瞬間腦袋“嗡”得一下,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我說過,他這個人十分具有破壞性。我甚至懷疑,總有一天我會被他弄死。以任何可能的方式。不過,我想,我死的時候一定是赤身裸`體的,而且后`xue還留著他的精`液。三十我被拖到了床上,岳父粗魯?shù)赜迷〗斫o我擦濕漉漉的頭發(fā)。剛剛撞到墻壁的頭還嗡嗡作響,睜眼時仿佛能看到眼前閃著的星星。就像很久以前我的一幅畫里,假裝是星星的螢火蟲。“把被子蓋好。”他抽走浴巾,如此命令我。我聽話地扯過被子,躺到床上,乖乖蓋好,只露出一顆頭。他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說:“頭發(fā)濕著不要躺下?!?/br>我覺得他很啰嗦,但現(xiàn)在有些累,不太想跟他計較,于是又老老實實地坐起來,靠著床頭,用被子裹著我赤`裸的身體。他似乎終于滿意了,拖了一把椅子過來,坐在我面前問:“今天晚上為什么去卡闌?”“我說過的?!蔽疫@個人,其實很誠實,“去做`愛?!?/br>他似乎努力壓制了一下怒火,半晌才繼續(xù)問:“跟誰做`愛?”“誰點了我就跟誰?!?/br>我看到他攥進(jìn)了拳頭,心里突然得意起來,大概不會有除我之外的第二個人如此樂意于激怒他。我太喜歡看這個男人為我發(fā)怒的樣子了,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是痛快。“如果我今天沒去,你就準(zhǔn)備跟別人做?”他說話的時候,狠狠咬了咬牙,就像深夜的森林里,隨時準(zhǔn)備爆發(fā)的野獸。“是的?!蔽艺f,“爸爸,你說得對,我們確實應(yīng)該好好談一談?!?/br>房間安靜下來,他沒有再繼續(xù)發(fā)問。我將手從被子底下伸出來,輕輕地?fù)崦氖直场?/br>或許是因為太過用力地握拳,他手背上筋骨和血管似乎都要爆裂。我安撫他似的,來回愛`撫。我承認(rèn),我喜歡這樣摸他,甚至在心里倒數(shù),摸到多少次時他會勃`起。我說:“爸爸,新月去世了,我跟這個家其實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了。”我知道什么是他想聽的,更清楚什么是他不愿意聽的。別人都順著他、哄著他,生怕他不悅,而我偏偏反其行之。“以前作為顧家的女婿,我住在這里,吃的用的,全都是你顧家的,那時候我還能安慰自己說并非我無能,是因為我的妻子是這里的千金?!蔽夜室饪嘈Γ薏坏么丝棠軠I光閃閃,“可現(xiàn)在不行了,我算什么?她不在了,我算什么?白吃白住,連唯一可能拿得出手的畫也賣不了幾個錢?!?/br>“郁川!”他厲聲嚇住我。但我怎么可能會停下。我握住他的手,將那攥緊的拳頭一點一點掰開:“爸爸,我承認(rèn)自己下賤,下賤到在第一次嘗到您的愛`撫之后就整天都想著被您親吻被您貫穿,但這很過分,我不能允許自己就此沉迷,我這樣的人,一無是處,您玩夠之后恐怕連‘泄欲工具’這個標(biāo)簽都不屑于給我貼上了?!?/br>“郁川!”他再一次叫我的名字,顯然被我扎疼了心。“爸爸,您聽我說完?!蔽覝愡^去,雙手捧著他的臉,嘴唇輕輕地貼著他的唇,“我愿意被你干,多久多疼都可以,但除此之外,我也需要倚靠一件能讓我離開您后也可以繼續(xù)過活的技術(shù),您看,除了做`愛,我什么都不行?!?/br>他抱住了我,比以往哪次都更用力。我們緊緊貼在一起,他的心跳有力到讓我想要親吻那胸膛。他說:“郁川,你以為說這些話,就能讓我覺得你跟別人不同嗎?”三十一我從來都是與別人不同的。對于這一點,我深信不疑。所以,當(dāng)岳父問出那句話的時候,我只是笑著看他。我一點兒都不怕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穿,這無所謂,因為即使看穿了,我也不會停下來。目的沒達(dá)到就收手,那不是我的性格。就像,我妻子答應(yīng)給我的生活并沒有兌現(xiàn)承諾,那我就絕對不會離開這個家。我承認(rèn)自己足夠下賤,足夠厚臉皮,但如果不是這樣,我可能根本就無法好好生活。我很窮,還揣著百無一用的夢想,有什么資格談尊嚴(yán)。“郁川?!彼氖衷谖冶成陷p撫,從脊背中間緩緩下滑到臀縫。這個男人大概在看到年輕男人或者男孩時,腦子里想的永遠(yuǎn)都是扒光他們cao暈他們,這一點在他面對我時也不例外。所以我必須得慶幸,慶幸自己還不老。我沒吭聲,等著他說話。“你沒有必要做這些事來引起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