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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腳邊,后`xue夾著一個(gè)毛絨尾巴的道具塞。顧孟平看向我,表情略有變化。趴在地上的顧桐像是被下了藥一樣,抱著顧孟平的腿蹭著臉,浪聲叫著:“叔叔,打我!用力!”我想我大概知道他們在玩什么了,沒想到顧孟平還喜歡這口。我靠在門框上笑著看他們,就等著顧孟平掏出他的陰`莖去抽打顧桐的臉。但他沒有,而是將手里的紅酒緩慢地澆在了顧桐的身上,男孩白`皙的皮膚被紅酒浸得格外誘人。我看著這個(gè)畫面,起了反應(yīng),但我不想上顧桐,只想狠狠踩住他的臉。酒倒光了,顧孟平把高腳杯往身后的桌子上一放,然后站起來,抬手揮鞭,打得顧桐失聲尖叫。我皺了皺眉,突然想知道,這樣真的能獲得快感嗎?顧桐享受地叫著,口不擇言地說著下流的話,跟他清秀的長相和年齡完全不符。我看得開心,他們似乎也玩得開心。顧桐在地上打滾,然后攀著顧孟平的腿向上,一邊舔舐他的手指,一邊自己擼動(dòng)分身,射了出來。自從我站在這里開始,顧孟平的眼睛就是看向我的。我看得差不多了,抬頭與他對視。自始至終我的臉上都帶著笑容,這畫面很不錯(cuò),如果能搬上畫布,又是一副好作品。我把自己手里的畫板翻轉(zhuǎn)過來面向他,在顧孟平的眼神中,我看出來,他并不滿意我的創(chuàng)作。但我又不是為了他在創(chuàng)作,他滿不滿意,我無所謂。我把畫立在墻邊,走進(jìn)去。顧桐好像真的有些不對勁,我都已經(jīng)站在他身邊了,卻還是沒什么反應(yīng)。顧孟平說:“我在懲罰他?!?/br>我笑了笑:“爸爸,您懲罰人的方式還真特別?!?/br>我的手撫摸著他粗硬的性`器,那根包裹在西褲下面的東西,估計(jì)早就想要釋放了。他閉上了眼,深呼吸一下,突然扣住我的后腦,粗暴地與我接吻。這一次,我們幾乎就要將我的畫還原。但沒能成功,因?yàn)轭櫷灹诉^去。三十八顧桐不太對勁,我雖然不太懂他們玩的那些,但還是能看出來,他在暈過去之前就神志不清。我低頭看著閉眼躺在腳邊的男孩,可憐兮兮的,臉上全是淚。通紅的鼻尖兒倒是惹人疼,但他招惹的人錯(cuò)了,如果不是顧孟平,那么一切都無所謂。“他怎么了?”我問。顧孟平摟著我的腰,想要吻我,卻被我捂住了嘴。我看著他,追問:“是不是吸毒?”顧孟平笑了,他用舌尖舔了一下我的掌心,然后拉開我的手,湊到我耳邊說:“違法的事我不會(huì)做?!?/br>他舔我的脖子,手從我的衣襟摸了進(jìn)去。這個(gè)男人總是這樣,遇到任何事情都只會(huì)用上床來解決。雖然,我們之間也是從做`愛開始,但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這非常不利于我們?nèi)蘸箨P(guān)系的發(fā)展。我要占有他,不止是rou`體上。我推開了顧孟平,重新系好睡袍的帶子,在他訝異的目光中,踢了一腳毫無反應(yīng)的顧桐:“這個(gè)東西,你不解釋清楚,以后就不要插我?!?/br>這些日子以來,他把我的性格算是摸索的差不多了,我相信,如果他仔細(xì)看我的表情,會(huì)知道我是認(rèn)真的。果然,他露出了無奈的表情,走過來掐了一把我的臀`部。“你啊?!彼恼Z氣像是在埋怨我的不解風(fēng)情,“我以為我說的很清楚了?!?/br>“你什么都沒說。”“我說了,那天在床上。”我才聽明白,他所說的是那床上的告白。“顧孟平?!蔽?guī)缀鯊膩頉]有在他面前直呼過他的姓名,我不想再跟他調(diào)`情,一刻都不想,“剛才我走到門口的時(shí)候就在想,如果我過來,看到的是你那根東西插在他的屁股里,今天,我一定會(huì)砍掉你那根東西?!?/br>我將自己的占有欲毫不保留地踢到他面前,話已經(jīng)說到如此地步,他那么精明,該懂我的意思。果然,他坐回椅子上,點(diǎn)了支煙,像我剛才一樣,踢了一腳躺在那里的顧桐。“我沒干過他?!鳖櫭掀秸f,“也沒想過干他?!?/br>我是不信的,他從嘴巴里說出的任何一個(gè)字,我都開始不相信。我只看到他一副高高在上的帝王模樣在用性`愛皮鞭抽打那個(gè)臣服于他腳下并被欲`望吞噬了理智的男孩,他們之間的氣氛,曖昧得幾乎能聞到腥臊味兒,要我怎么信他們沒有做過愛?我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淪入庸俗的圈套了,我每一分鐘都想表現(xiàn)出自己與其他人的不同,但還是無可避免地?cái)[出了一副深宮怨婦的樣子。“沒干過?”我反問。他看著我,眼神看起來無比坦蕩,但他這個(gè)人,就算是前一分鐘殺了人,后一分鐘也能理直氣壯地說不是他殺的。他靠在椅背上,依舊翹著二郎腿,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夾著煙。我們距離不遠(yuǎn),他微微抬腳,腳尖就碰到了我的胯下。他說:“你什么意思?”他看向門口立著的那副畫:“你想干他?”我閉口不言,不知道該對他說些什么。這個(gè)男人無恥到讓我招架不住,除了咬斷那根罪惡骯臟的陰`莖,我不知道還能做什么。我問他:“如果新月不是女孩,最后的結(jié)果是不是也淪為你的床伴?”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大概從這一刻開始變得惡劣。之后長達(dá)三年的時(shí)間,我們致力于彼此諷刺彼此插刀彼此厭惡彼此傷害。顧孟平對著我吐了一口煙,他的煙,味道太重,嗆得我咳嗽。他的腳尖狠狠一壓,弄得我分身生疼。他說:“郁川,你再這么鬧下去,別怪我不客氣?!?/br>我倒是很好奇他會(huì)對我如何的“不客氣”,當(dāng)時(shí)的我,只想發(fā)泄,如果可以,我恨不得真的掀開睡袍,插進(jìn)顧桐的身體給他看。我沒有說話,只是盯著他。他暗滅了煙頭,隨手一彈,打在了墻上。白色的墻壁被印出了一個(gè)黑點(diǎn),比蚊子血還讓人厭惡。他解開腰帶,拉開拉鏈,把那根東西掏出來。“我看出來了,你從來沒想跟我好好過?!鳖櫭掀秸f,“過來給我含著,含一次給你一萬塊,你想辦畫展,就自己來賺錢?!?/br>三十九我早就說過,顧孟平知道我最想要什么。不是他,是錢,是衣食無憂的生活,是一場完美的畫展。他的性`器挺立著,像我之前每次看見時(shí)一樣,但這一刻,我覺得它格外令人惡心。只是,我也早就說過,我不是什么看重臉面看重尊嚴(yán)的人,不然我現(xiàn)在也不會(hu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