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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世之后的晚上,我跟顧孟平做`愛,被那個男人一掌按碎的被我放在枕頭下面的相框。我愈發(fā)的覺得顧新月愛的不是我,是她的養(yǎng)父,因為從阿姨的口中我聽到了很多關(guān)于他們的事。顧新月會在三更半夜偷偷去顧孟平的房間,然后被痛罵出來,會在顧孟平洗澡的時候,找借口進(jìn)到他的浴室里。這種事情,不一而舉,很多次鬧得都很嚴(yán)重,連阿姨他們住在一樓的傭人都聽到了。這件事讓我對顧新月有了新的看法,不過,更觸動我的是顧孟平竟然坐懷不亂。顧新月很漂亮,這一點我從一開始就是承認(rèn)的,雖然現(xiàn)在我相信顧孟平會為了我做些改變,但至少從前,我是覺得他是那種來者不拒的人。現(xiàn)在看來,或許我該跟他道歉。至少,他沒有睡過顧新月。當(dāng)然,也很可能是因為他對女人不感興趣,甚至無法勃`起。想到這里,我竟然有些想笑,這個世界上也有顧孟平做不到的事,這讓我很開心。我好奇地問:“阿姨,既然顧孟平是在家里很少講話的人,那你是怎么知道他對我……”我有些不太好意思說下去,畢竟這阿姨的年紀(jì)已經(jīng)可以做我的mama了。她笑著看看我,包好了一個餃子,放在一邊,對我說:“再厲害的人也是有軟肋的,很多事情其實我不知道啦,不過你家里出現(xiàn)變故的時候,顧先生總是喝得醉醺醺的回來,每次他回來,我是我伺候他,給他倒水,收拾,他啊,喝醉了酒就什么都自己說了?!?/br>我有些驚訝,突然想到,似乎我還沒見過顧孟平醉酒的樣子。阿姨還說:“那時候我還在想這個‘小川’是誰,所以你跟新月結(jié)婚的時候,我也挺吃驚的?!?/br>我笑了笑,對這件事不準(zhǔn)備發(fā)表任何意見,但心里有了新的盤算,打算找個機會,把顧孟平灌醉。五十八快入冬的時候,我感冒了。顧孟平像哄孩子一樣哄我吃藥,公司也不去了,在家陪著我。我挺享受被他這么寵著的感覺,反正早就已經(jīng)是個沒皮沒臉的人,也不在乎繼續(xù)得寸進(jìn)尺了。傍晚的時候,我感覺好些了,就拉著他想喝酒,畢竟,我還記得阿姨說過,顧孟平喝醉了,會自己“倒豆子”。當(dāng)然了,阿姨也提醒過我,一般情況下,顧孟平是喝不醉的。這個男人的酒量到底是怎么樣的,誰也不知道,我心里沒底,可還是想灌他一次試試。都說酒后吐真言,我們相處了這么久,我愿意信他,卻還是會覺得心懸在半空中。一開始他是反對我喝酒的,畢竟感冒,應(yīng)該好好休息好好吃藥,喝酒這件事兒,半滴都不應(yīng)該沾。可我從來都不是聽話的人,他不讓我喝,我就躲進(jìn)畫室不出來。這是不知道第多少次我覺得自己無比的侍寵驕縱,顧孟平本人也拿我沒辦法。最后,我們倆,在我的畫室里,一邊看我最近一個月的作品,一邊喝酒。先從紅酒開始,我給我們倆各自倒了一杯,然后先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笑著湊到他身邊。他像是懂了我的意思,靠過來,跟我接吻。我把嘴里的紅酒渡到他的口中,然后唇舌交戰(zhàn)一番,有那么幾滴滑落在了我的睡袍上。他咬住我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說:“要喝就好好喝,不想喝了就跟我做`愛。”他的手已經(jīng)伸進(jìn)了我睡袍的下擺,而我也被撩起了欲`望。可今天我的目的并不是跟他做`愛,做`愛什么時候都可以,灌醉顧孟平就不一定任何時候都有機會了。我給他倒了滿滿一杯紅酒,然后靠著身后的椅背,笑著看他。我們倆坐在畫室的雙人沙發(fā)上,我一手摸著他的腿,一手握著他的手,把酒杯往他唇邊放。他摟住我的腰說:“今天是打算灌醉我?”我點了點頭,貼著他說:“想嘗嘗摻了酒精的精`液是什么味道?!?/br>他笑了,用力掐了一把我的屁股:“浪得你!”他說完,乖乖地喝了酒。小抿一口我自然是不樂意,皺著眉盯著他一口氣喝了一杯的紅酒。為了獎勵他,我騎在他身上跟他接吻,我扭著腰,對他說:“爸爸,你疼不疼我?”“你說呢?”他又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臀`部,我敢保證,我的屁股已經(jīng)被他蹂躪得通紅。“那你就多喝點兒?!蔽倚ξ卣f,“只要你喝酒不停下,讓我做什么都行,除了跟你做`愛!”我必須提前聲明這一點,否則一旦我們倆做起來,我哪兒還有精力去看他是否還在喝酒。他的手還是伸進(jìn)了我的睡袍,揉著我的屁股說:“沒問題,那你先自`慰一個給我看?!?/br>我說我自己下賤,但顧孟平這人也夠不要臉了。我們倆大概可以算作是半斤八兩,什么鍋配什么蓋。我又給他倒上了酒,從他身上下來,突然俯身隔著褲子吻了一下他的襠部。他那個地方已經(jīng)撐起了帳篷,看得我心潮澎湃。我把畫架以及亂七八糟的那些東西都重新擺放了一下,顧孟平乖乖地喝了酒,笑著問我說:“要給我場景重現(xiàn)?”他是懂我的,因為我把現(xiàn)在房間的擺設(shè)弄得跟我之前在學(xué)校時一模一樣。他之前說過,看到過我在學(xué)校畫室自`慰,他臥室有幅畫,上面畫的也是那個場景。雖然這個男人騙我說有一次說是因為那天看到我在畫室自`慰才愛上的我,但至少說明,他對那時的場景是印象深刻的。我很想回到那個時候,直接把他拉進(jìn)來,兩人大干一場。我擺好東西,過來吻他,對他說:“我去換身衣服,回來前你要把這瓶酒喝完?!?/br>為了等待今天,我做足了準(zhǔn)備。在房間換上露臀的丁字褲,翻出我藏好的顧孟平的白色襯衫,用水把頭發(fā)和臉稍微打濕,然后光著腳走回畫室去。顧孟平很聽話,他真的喝光了那瓶酒。我進(jìn)去的時候,他看得眼睛都直了。說實話,顧孟平是什么都見過的,我這點兒小把戲其實對他來說或許已經(jīng)司空見慣,不過,我還是覺得可以玩一玩,至少,我們倆沒這么玩過。我關(guān)好門,轉(zhuǎn)過來,靠在門上,歪著頭看他。他笑了,又打開了一瓶酒。我扭著腰走過去,跟他討了一口酒喝。紅寶石一樣的顏色滴在了白色的襯衫上,我舔舔嘴唇,假裝愧疚的說:“怎么辦……爸爸,弄臟了?!?/br>他抬手捏了一下我的臀瓣,突然攬過我的腰,隔著襯衫舔了舔我的乳`頭:“待會兒會更臟。”我被他一舔就起了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