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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著書包就跑了。一路上莫關(guān)山都在祈禱今天不要遇到賀天,幸好,直到放學(xué)鈴聲響起他都沒見到他。為了躲賀天他可是在教室里躲了一天。真是窩囊。不過今天過得并不算平靜。因為班里莫名其妙的有人來跟他打招呼,那些人平時都不待見他,見了他不是皺著眉頭躲開就是從來不正眼看他。尤其是那件事解決之前,他們的態(tài)度就更不用說——今天是都吃錯藥了嗎?居然還有女生給他糖吃。他生硬地說了聲謝謝,把糖收了。誰知道以為自己不會遇到某人,正準(zhǔn)備收拾回家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女生的尖叫聲,他沒在意,就聽到有人問:“賀天你直接回家嗎?”這一刻他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抬起頭,看到賀天瞇著狐貍眼盯著他這邊,嘴里笑著說:“對啊,好久沒吃我家廚師的燉牛rou了,今晚我一定要大吃一頓。”“哇,賀天你好有錢哦!你家還有廚師?!”“不是我家的,是我專用的?!闭f著,那人一步步朝他這邊走了過來。他們眼神在空間交接,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只被狐貍盯上的獵物,想逃,卻無處可逃。等等,誰是他專用的廚師??!他不過就是給他做做飯打掃一下屋子賺點(diǎn)外快而已!賀天邁著長腿,看似緩慢,卻很快到了他的面前。手揣在褲兜里,瞇著眼睛笑得很是和善:“Don'tountain,收拾好了嗎?”女孩子們跟過來,用可愛的聲音驚訝地叫:“啊,你們倆一起回家???”“是啊,我們是好朋友嘛,對吧。”“誰、誰跟你是好朋友啦!”他們是幾把好朋友?。?/br>他站起來就要跑,卻被人一把抓了手腕。賀天回頭對女孩子們揮了個手:“我們就先走了,你們也趕緊回家吧?!?/br>女孩子們依依不舍嘰嘰喳喳地在背后道別,他被他抓著,看似親熱卻力道有些重地拖出了教室。直到下了樓,走到了沒什么人的地方,他才把賀天甩開,或者說賀天才松了手。“今天我要回家。”“為什么?你不是答應(yīng)了當(dāng)我的家政?”“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了,混蛋?!?/br>“哦,也許是我做夢的時候。走吧!今晚我要吃你的Don'tountain獨(dú)家燉牛rou?!?/br>“不去不去不去!”現(xiàn)在他看到他就想起他那根幾把玩意兒,煩死了煩死了!“怎么這么臉紅?”賀天又用沒受傷的那只手抓了他,湊他面前瞄了他紅得可疑的臉一眼,之后就笑了起來。他往他面前逼近了一步,他的背后是灌木叢和幾棵很大的樺樹,他退了一步,賀天的手一緊,一只腳插進(jìn)了他他兩條腿之間,低頭在他鼻尖上呼出一縷熱。“是因為那個嗎?嗯?”他沒說別的,只是說了“那個”,誰都不懂那個是什么東西,除了他,和他。他就像被踩中了尾巴的貓,一下就炸開了毛,“哇哇”地大叫一聲:“你給我閉嘴!”同時往后跨了一步。他踢到了灌木叢的水泥臺,一下往后栽去,而賀天還拉著他,他往后,他跟著他,在他驚慌失措的時候他卻還帶著他狡詐的無恥的笑容。氣死人了。“噗哩啪啦”一陣響之后,莫關(guān)山倒在灌木叢背后的草地里,有個人壓在他的身上,他在頭暈?zāi)垦5臅r候,一雙手輕輕地卻牢牢地抱住了他的腰。“跟我回家。“給我做飯。“我為了你變成了傷殘人士,你就舍得我餓肚子?”他的呼吸吐息在他的脖頸,一片似有似無的柔軟觸碰著他的肌膚,而他的右腿上,有什么東西惡劣地蹭過,害得他半天都不敢動一下,生怕那玩意兒突然起了什么變化。中因為賀天打了一張感情牌,所以他最后當(dāng)然沒法拒絕。不就是做一頓飯,那是他最拿手的事,反正做完還能混一頓吃的,他其實也不虧。而且……這人的手現(xiàn)在纏著紗布,厚厚的紗布白得刺眼,也刺得他的心微微作痛。“就這一頓,免費(fèi)給你做,以后要收費(fèi)了?!彼焉砩系娜送崎_,別過臉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走吧。”賀天挑挑眉說了聲“好”,過來就拍了一把他屁股。他跳起來護(hù)住屁股,轉(zhuǎn)身對賀天吼道:“你有病??!”“我好心幫你拍土你還說我有病。”厚顏無恥的人盯著他,“你比我還難伺候?!?/br>“……”你也知道你自己難伺候。晚上燉牛rou、小炒青菜加米飯,兩人搶著把一鍋飯和一盆牛rou,甚至是菜的湯汁都干掉了。吃完了賀天就癱在沙發(fā)上不動,指使著他的專用仆人Don'tountain同學(xué)收拾廚房、餐桌,以及順便給他把地拖干凈。莫關(guān)山拿著拖把,恨不得直接把它塞賀天嘴里。夜色已漸漸降臨,他站在落地窗下往窗外望了一眼,沙發(fā)上的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靜靜地凝視著他。半晌,賀天問道:“你真的準(zhǔn)備輟學(xué)?”“嗯。”他仔細(xì)地拖著地,頭也不抬。“那你準(zhǔn)備輟了學(xué)干什么?”賀天又問。“還沒有想好?!彼梢匀ゴ虼蚬?,學(xué)點(diǎn)什么實用點(diǎn)的東西。“我需要家政,你考慮一下。你就只需要給我做做飯洗洗衣服打掃一下衛(wèi)生跑一下腿暖一下床,我可以給你比你在外邊賺的更多的錢,而且也不辛苦?!?/br>似乎還挺不錯、等等!“……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迸幌麓彩鞘裁垂??!“不用我說第二次,你聽清楚了。”賀天一下從沙發(fā)上跳了下來,他光著腳朝他過來,他的身影、他的眼神緊緊逼迫著越來越近的紅發(fā)少年。“你開玩笑的吧?!”莫關(guān)山握著拖吼,“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賀天走到他的身前,抓著他手里的拖把一扔,朝他瞇著眼笑得狡猾又霸道。又高又健實的少年臉背對著燈光,朝身后就是玻璃墻的莫關(guān)山壓了下去。他在他臉頰邊輕聲說道:“可以——就從今晚開始?!?/br>“放、放屁!誰要跟你開始?。 闭l他媽要給他暖床啊啊?。∷峭嬉鈨禾罅税?!他怎么可能接受得了!不對!就算他那玩意兒細(xì)得像根針?biāo)膊恍校∷麄兌际悄腥?,怎么可能!說著話,他的拳頭就條件反射地?fù)]了出去,那是他的習(xí)慣,出于一種身體察覺到危機(jī)后的自我保護(hù)。但他的拳頭在半空中被人接了下來。“還真狠啊你?!辟R天用受傷的右手穩(wěn)穩(wěn)地握住莫關(guān)山的拳頭,“昨天才為了你受傷,今天你又想打我?良心喂狗了?”“我不是——”紅毛同學(xué)想要解釋,卻又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