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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一樣!”莫蘭薩慌忙想著自己還有什么優(yōu)勢。“你知道什么?即使你有我們所不懂的東西,又如何?”爪子被抓起來剛才抓了油條都是油,現(xiàn)在易川捧著他的手要擦干凈?!拔也徊??!彼持?,結果又被抓回去。扁著嘴十分不滿。莫蘭薩臉有點冷,因為被冰冷的東西拍過了。亓官臨白不管他什么想法,悠閑自得享受伴侶的服務??諝庖粫r間安靜,單獨的那個人身上寫滿了尷尬。不過還是有人來解救他的尷尬。白袍巫侍恭敬站在門邊,頭都沒抬道:“白亓大人,青巫大人請您去巫殿一聚。”青烏?亓官臨白眉頭一皺,他拜托青烏去查加文的消息,以這個世界的通訊條件一時半會兒應該得不到訊息啊。“好,我們馬上過去?!闭劦秸?jīng)事亓官臨白正經(jīng)起來。路過莫蘭薩的時候亓官臨白頓了一下,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一加一等于二呀,幼兒園的孩子都知道?!?/br>莫蘭薩一瞬間愣住,不可置信地看向亓官臨白,只是對方已經(jīng)走開了。那你之前為什么要裝作不懂呢?莫蘭薩出奇的憤怒又感覺羞恥。他在試探別人,不僅是試探,他言語中帶著自以為只有他知道的驕傲,殊不知對方早已探清他套路,等著看他笑話。亓官臨白和易川跟著巫侍走了。莫蘭薩看了看空蕩蕩的屋子,他一直沒有留意這個屋子的裝飾和家居,居然是全按照他穿越前那種家居來的。雙開門衣柜,茶幾,沙發(fā),雖然不那么標準,可已經(jīng)有大概樣子。他轉頭走出房子,平心而論,如果白亓也是穿越者,對方混的比他強的多,兩人高下立見,甚至是云泥之別。他想回那個世界,至少他在那里還是一個本科畢業(yè)拿著基本工資的上班族,不用為朝不保夕的生命而擔憂,不用為自己是否生育擔憂……果然只有身處動蕩才能明白安穩(wěn)生活的好。……青烏已經(jīng)在巫殿等待他們,而除此之外,還有一些人站在巫殿中。幾個時日前大巫逝去的消息就已經(jīng)傳遍整個城中城。各個被巫殿打壓的城主們紛紛行動,在他們眼中青烏不過是剛剛上位的巫,最容易威(na)脅(nie)。此時巫殿里幾乎都是人,城主和他們的戰(zhàn)士們站在一起,青烏站在大巫的位置上臉色不太好看。亓官臨白和易川的到來吸引了所有目光。“就是他!”一聲尖叫。亓官臨白循聲看去,一個雄性捂著自己的手指驚恐不定地看向他們。喲,這不是之前調戲了莫蘭薩兄妹的二世祖嗎?亓官臨白饒有興趣看雄性,這人比起其他雄性來,身材瘦弱很多,眼下有縱欲過度的青黑,活脫脫的一個紈绔。雄性前面的中年獸人轉過頭,“就是你們傷了我的孩子?”“傷?不不不,”亓官臨白搖了搖頭,“我們這么有禮貌有文化的人怎么可能傷害別人,不過是稍稍教育一下您的幼崽要懂禮貌?!?/br>城中城因為大巫的到來和快速發(fā)展,貴族與奴隸分化,人已經(jīng)開始注意自己的禮儀。那城主黑著臉,沖自己的戰(zhàn)士招了招手。那幾個雄性往前一步,閃著光的冰刃直直向亓官臨白襲來。易川揚手,風屏直接擋住冰刃。冰花四濺,被旋轉的風砍成碎末。“冰河城主這是什么意思!”青烏突然發(fā)難,作為所有人都認為的新大巫,城主們都在威逼利誘將這個新的大巫攬到自己勢力之下。冰河城主一頓,又端起自己的架子?!半y道大巫沒看到嗎?我兒手指變成這樣都是這些人的責任!”年輕雄性舉起自己的手,草藥的深綠和鮮血混合在一起,被麻布包起來,顏色看起來有點惡心。“城主大人既然不會教育幼崽,我們自然代為教育一番,城主大人不要太感謝我?!必凉倥R白走過去,青烏身邊的戰(zhàn)士們隱忍著,還有人捂著流血的傷口站在那邊。亓官臨白和易川站過去讓青烏更有底氣。精神力找到那個雄性戰(zhàn)士的傷口,給其止血。不過疼痛在所難免,雄性戰(zhàn)士忍住,很快他的收口就不再流血。雄性們看不到精神力的具象存在,只能看到戰(zhàn)士不再流血,而青烏大大方方坐在大巫的座位上。剛才站過去的那兩人,清秀的雌性站在亓官臨白身后,雄性則站在雌性身后。明明只是過去兩個人,氣勢似乎一下就變了。“各位城主還是坐下說罷?!鼻酁醣痪裼|手壓著坐在大巫位置上,突然就心里舒暢不少。極有眼色的巫侍們馬上搬出桌椅放在城主們面前,因為是倉促準備,看起來并不怎么莊重,四位城主黑著臉,勉為其難坐下。“我們這次前來是商量希望城中城舉辦一次戰(zhàn)士們的比賽?!蔽覀兩塘客炅?,過來通知你而已。亓官臨白聽出弦外之音,高高在上的討厭。青烏自然也聽出來了,泥人尚有火氣,他沉不住氣,剛想發(fā)怒,就被亓官臨白的精神力堵了嘴。“我們巫殿都是祭司和巫使,如何參加戰(zhàn)士的比賽?!必凉倥R白發(fā)聲。“你又是個什么東西!”其中一個城主身后的人厲聲問道。“我?我是……受邀來到巫殿的人啊。原來你的眼睛已經(jīng)瞎了嗎?”亓官臨白聳肩,指著自己的眼睛歪頭說著?!拔沂羌浪?,既然是祭司就是巫殿的人,我當然有權利發(fā)言?!?/br>“哼,那巫殿和我們的事情自然由大巫來說,也輪不到你這個野路子?!?/br>“那是自然,只是我看不慣以多欺少的場面啊~”亓官臨白嘆了口氣,拍了拍青烏的肩膀。青烏發(fā)現(xiàn)自己能說話了,再看過去,亓官臨白沖他眨眼睛。“既然城主們都決定了,那我們巫殿不參加也不是辦法?!鼻酁醭了计痰溃骸澳俏疑磉叺膬晌蛔鳛槲椎畹囊环葑右惨尤霊?zhàn)士的比賽?!?/br>“他們?”“一個祭司?”“大巫你知道你說什么嗎?”城主們反映不一,如果只是那個雄性參與還好,還有一個雌性!“怎么?看不起祭司?”亓官臨白嘴角擒笑,并不解釋。冰河城主咬牙,“那既然你這么說了,就準備好吧。”一個祭司,一個雌性,還敢和戰(zhàn)士們叫板!冰河城主眼中幽光乍現(xiàn),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他們不憐香惜玉了。一件大事了卻,巫殿的氛圍似乎好了許多。亓官臨白感受著一道妒恨的目光,卻視若無物。剛才他掃過眾人就看到一張不太陌生的面孔。莫可。那個女人混在城主的下人中,毫不掩飾目光里的厭惡。亓官臨白懶得去想這個女人為什么恨自己,倒是對巫殿的水果情有獨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