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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無奈:“可不就是小孩嘛?!?/br> 他都不知自己這兩輩子都很難說出口的話,怎么還會有助眠的作,只是人已經(jīng)睡著,哪還舍得吵醒。 四爺把清寧攔腰抱起,輕柔地放在床上,望著她紅了一圈的眼睛,久久不語。 碧嬤嬤被叫了進來,看到床上人事不知仿佛經(jīng)歷過風吹雨打般摧殘的福晉,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大白天的…… 四爺在碧嬤嬤開口之前先黑了臉:“替福晉更衣后再睡,往后的衣裳都應以舒適為主。”今天的衣裳實在緊貼,四爺鼓搗出一身汗了都沒能成功剝離。 眼見著再用力些,就要吵醒人,四爺才不舍地罷了手。 等碧嬤嬤應了是,四爺出了室內(nèi),往外頭去了。 碧嬤嬤拍了拍胸口,往外頭看了看。 四爺并未離開,正坐在桌子上,幫著清寧寫給八爺府的回帖。 對,是八爺府。 八福晉敢單下帖子給福晉,四爺也敢讓人送到八弟面前,至于福晉說的那番話,四爺只知道那是八爺府。 有些話不過是被營造出來忽悠忽悠外人,但想要騙過熟知內(nèi)情的四爺。 難! 八爺受到四爺府送來的回帖后,面色有些恍神。 一旁的何焯起身,朝八爺告了個饒后,從桌面上拿起那封回帖。 入目之后,感受最為深刻的是四爺?shù)淖舟E,雅致整潔不說,解構(gòu)更是嚴謹,書寫的時候一氣呵成卻不失文雅遒勁。 平心而論,八爺?shù)拿P字的確差之一等。 八爺許是看出來,自嘲一笑:“爺這四哥的書法又精進了許多,爺是如何努力也追趕不上了?!睕]有人想要有這么一個敗筆,特別是對于八爺來說,除了日常辦差,他也是有日日苦練書法,只是如今這么一對比,竟讓他有了拍馬也不能及的感觸。 何焯沒辦法反駁,要說已經(jīng)四爺?shù)淖舟E,他也是看過,與手里這封相比,還有些虛而不實。 如今不過兩三個月,竟然就被彌補了這個缺點。 顯然這個四爺也一如他的為人那般嚴謹。 何焯憂心:“明日選秀之事,不如八爺同八福晉說上一聲。”夫妻一體,無論如何在外頭,可不就得共同維護好府里的臉面。 只是這個八福晉,要何焯來說。 那是真正的愛屋及烏,因著他是八爺?shù)哪涣藕褪套x的原因,不只是在八爺府居住的何焯,就連他家中年邁的老母也是照顧地無微不至。 可這樣的人,要是讓她恨上,怕也是十分傷身。 “還是瞞著先吧?!卑藸斂嘈Φ赝欠饣靥?/br> 他對何焯的想法,不報絲毫希望。 “可是……”何焯還待再勸,八爺已經(jīng)擺手:“以先生之見,那對姐妹,皇阿瑪是何打算?” 被太后保護在寧壽宮的阿巴亥,大約就是皇子嫡福晉的不二人選,至于指給誰,在圣旨未下發(fā)之前,都沒有定數(shù),但左右都在那幾個未婚成年的皇子中。 對八爺而言,底下幾個弟弟,任一個人娶了他都是利大于弊。 唯獨這對姐妹花,去向未知,結(jié)果也未知。 雖十四這幾日同姐妹中的jiejie打得火熱,但也被李代桃僵,鬧出不少笑話,只怕明日還有得鬧。 何焯搖頭:“難說。” 他懷疑皇上在下一把很大的棋子,由得十四和那對姐妹花的事情發(fā)生,由得太子妃借明日之事邀了皇子福晉進宮。 或者說,就是康熙都未想好這對姐妹花的去處。 之所以選了阿巴亥,除了她本人聽話,也是烏/爾/錦噶喇普郡王一直以來都是堅定地康熙保/皇黨。 在維護滿蒙關(guān)系上,是做了極大的貢獻。 時日久了,為了更好的維系兩者之間的關(guān)系,舍出一個皇子娶阿巴亥做嫡福晉,對康熙來說也是極為劃算的買賣。 至于察哈爾部的那對姐妹,康熙冷哼一聲,問:“十四還沒有分辨出那對姐妹花?” 梁九功低頭,嘴里說著自己也不信的話。 “十四爺年輕氣盛,又得萬歲爺寵愛,哪曾受過半點挫折,這次許是不小心著了道,畢竟黑燈瞎火的?!?/br> “黑燈瞎火?!笨滴跖c其說是憤怒,更多的是怒其不爭:“回回犯事不是老四就是十三替他兜事?這回呢?還想拉上誰?是老四還是十三?年輕氣盛?他要是真的有膽色,就該來到朕的面前,而不是偷偷摸摸與人私通。”私通也就罷了,那眼睛敢情是長頭頂上的,這么一對性情迥異的姐妹,竟然也沒發(fā)現(xiàn)異樣。 這要是旁人,鬧出這么一樁事情,是笑話也好,是大不敬也罷,早就被捅了出去,畢竟雖說是秀女,可也有部分是要充盈后宮。 十四倒好,從上到下,盡是有人幫著兜攬,隱瞞。 這是成了心等著看笑話呢。 明明是親兄弟,卻各懷歹意。 然而康熙也是心有顧忌,竟然任事態(tài)發(fā)展下去。 “能不動,就不動?;拾?,如今只求穩(wěn)?!痹鐩]了當年三征準格爾,平定三番,智斗鰲拜的銳氣了。 而一個皇帝的心老了,做事就會瞻前顧后,搖擺不定。 有些事情,他自己下不去手,怕一個不妥,引起動蕩。 四爺如今比不了耐心,也不愿重走舊路,繼續(xù)忍耐二十多年。他不過是鉆了皇阿瑪心態(tài)變老,老八十四等人又還年輕,經(jīng)歷閱歷通通不足的空子。 這一條路哪怕有了上一輩子的經(jīng)歷,稍有不妥,就會萬劫不復。 只是四爺沒法放棄。 “昨夜,萬歲爺召了德妃娘娘去乾清宮?!背科鸬臅r候,太子妃就讓人去李佳氏那邊請了太子過來。 太子的臉色稍一難看,太子妃就說出這么一句話。 太子精神一震,一下子就坐直了。 德妃已經(jīng)有多年沒有被召到乾清宮了,不只是她,上年頭的妃子都是如此,如今還會被召到乾清宮的多半是常在答應這樣低位分的人。 以德妃的身份,還被召見去乾清宮,的確值得重視。 太子低頭沉吟一番,同太子妃說道:“唐氏肚子里的孩子,要是生下來,就記在愛妃的名下吧?!?/br> 唐氏是前些年的秀女,年初的時候有了身孕,算算時間離臨盆的日子也只剩下兩個多月了。 太子妃這些年只養(yǎng)了個格格,年中的時候曾和太子提起,想抱養(yǎng)唐氏肚子里的孩子。這事也是經(jīng)過唐氏的同意。 只是太子有所顧慮,一直沒有應允。 弘皙這些年也是頗得康熙的歡喜,在太子妃沒有嫡子的情況下,隱隱成為皇孫之首。為了培養(yǎng)他,太子爺花了不少心力。 可太子妃若是抱養(yǎng)小阿哥,哪怕尚未長成,對弘皙也是巨大的威脅。 太子妃也心知這一點,時日久了,太子一直不吐口,她也漸漸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