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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希望這個難得的純粹消失在某片黃土之上。鄭關(guān)笑道:“那又如何?我父親告訴我:雖千萬人,吾往矣!”玄澈怔怔:“吾往矣嗎?但是——一將功成萬骨枯?!?/br>鄭關(guān)擰起眉頭思索片刻,忽然笑道:“殿下會成為一個好皇帝?!?/br>“怎么說?”“‘一將功成萬骨枯’——殿下會這么想,就一定不會為了自己的私欲而窮兵黷武了?!?/br>“哦?是嗎?”玄澈淡淡地笑,“可是對于大淼來說,成國還在呢?!?/br>鄭關(guān)認(rèn)真道:“沒關(guān)系,殿下等我,等我成為和父親一樣的大將軍的時候,我會用最小的代價為殿下拿下成國!”一直不表態(tài)的吳耀在一旁皺起了眉頭。玄澈一愣,隨即大笑。這家伙真可愛,這樣的話怎么能亂說,放在別人耳中他這可是在發(fā)誓效忠呢。但玄澈卻知道鄭關(guān)只是有口無心而已,他喜歡的正是這份有口無心。鄭關(guān)啜啜道:“殿下應(yīng)該多笑笑,殿下笑起來很好看……”“是嗎?”玄澈似笑非笑地看著鄭關(guān)的臉慢慢漲紅,連耳根都紅得發(fā)燙,好可愛的人。玄澈忍不住逗他,道:“鄭關(guān)笑起來也很好看?!?/br>鄭關(guān)害羞地笑了笑,卻說:“可是我不喜歡好看,我希望能像父親那樣英武?!?/br>玄澈又笑,笑聲引來其他人,薩朗耶好奇道:“不知道殿下為了什么笑的這么開心?”玄澈笑而不答,一臉“你猜”的神情好不可愛。一行人說說笑笑,待到游船開到南岸時玄澈卻說要下船。看一眼南岸上的鶯紅柳綠,鄭關(guān)尷尬道:“殿下要在這兒下船?”玄澈忍耐著胃中翻騰,道:“真是抱歉,在下有點……暈船!”眾人一看果然,玄澈面色灰暗,一雙琉璃大眼也失去了神采,顯然是忍耐暈眩已久。林默言連忙上前扶住玄澈,低聲問道:“殿下,你……”“沒事……下船就好了。”玄澈擺擺手扯出一個笑容讓其他人不要擔(dān)心,轉(zhuǎn)而又問薩朗耶,“薩朗耶大人可要隨在下一同下船?”薩朗耶臉色也不怎么好看,他這種從小在馬背上長大的人潛意識里對水就沒有好感,聽到玄澈這么也點頭:“好,在下送殿下回去?!?/br>無奈,游船只能在南岸???。玄澈和薩朗耶四人下了船,鄭關(guān)和朋友有約便開走了。一下船便是撲鼻的脂粉氣。薩朗耶微微皺眉:“這里……”玄澈道:“你可知這條街叫什么?”他指著由北向南的道路,自問自答:“這條街叫小秦淮,是臨澹的紅燈區(qū)?!?/br>“紅燈區(qū)?”薩朗耶不解。“就是勾欄院?!毙郝冻鲆唤z自責(zé)解釋道。薩朗耶舉目看去,鶯花隊、羅綺叢;玉軟香嬌、翠翠紅紅,入目皆是滑脂凝膚、朱砂絳唇,一條街里美色浮動,女香蠢蠢,不時有穿著袒露的年輕女子拋來媚眼。不等薩朗耶發(fā)問,玄澈又說:“薩朗耶大人可記得在下在太和樓時曾和大人說過什么?”“什么?”薩朗耶靈光一閃,“月露坊?”“正是?!?/br>玄澈笑得很狐貍。寧愿醉死溫柔鄉(xiāng),不慕武帝白云鄉(xiāng)。薩朗耶看看月露坊門前的聯(lián)子,笑道:“這話真是直白?!?/br>“若是來的人能做到這個境界,這月露坊就算成功了?!毙赫f。一名龜公看見二人,雖然驚奇玄澈的年齡,卻還是盡職地迎上來:“二位公子第一次來么?可有相好的姑娘?”薩朗耶看向玄澈,玄澈微微一笑,林默言便遞上一物,道:“我家公子來看弄影姑娘。”“哎喲,這位公子可說笑了,弄影姑娘今兒休息,不待客呀……”龜公一邊接過那物一邊招呼,然而他一嘴的說詞卻在看清手上那物之后全吞回了肚子里。這只是一方琉璃板,比掌心略小,邊角圓潤,通體粉紅,卻又纏繞著絲絲幽綠,最奇特的是綠絲糾纏之間構(gòu)成了一個秦篆的“顏”字。龜公瞪大了眼將手中之物翻來覆去看了又看,終于確認(rèn)了,將琉璃板交還給林默言,諂媚笑道:“不過弄影姑娘的事小的做不了主……”“你帶我們上去便可?!?/br>“那二位公子請。”玄澈對有些發(fā)愣的薩朗耶做一個請。薩朗耶疑惑地隨玄澈跟著龜公往里走,穿過前庭,又過了后堂,順著回廊曲曲折折,行了約有半盞茶的時間,不知怎的繞到一座小樓后院里。將二人領(lǐng)到院門前那龜公就匆匆退了下去。眼前是座二層的精致小樓,后園內(nèi)藏有一波清池,兩只鴛鴦在上緩緩游動,池邊是一株桃樹,風(fēng)過之際暗香浮動,如同樓中幽幽傳來的琴音,通過飄蕩的蘇幕隱隱傳來,如泣如訴,如怨如慕。玄澈上前逗弄其屋檐下的一串掛物,指尖撥過叮咚作響,也不知有什么韻律,里面的琴聲戛然而止,只等了片刻就有一紅衣少女來開門。紅衣少女開門先是看到玄澈,面露疑色,緊接著看到林默言,面上一喜,笑道:“默言哥哥今兒怎么來了?還帶了人來?”林默言道:“我家公子來看弄影?!?/br>紅衣少女顯然是一驚,看看玄澈,又看像薩朗耶和那名年輕侍衛(wèi),疑色更重,但仍然對二人一福,恭敬道:“二位公子請。”薩朗耶隨玄澈進(jìn)入二樓暖閣中,那名年輕侍衛(wèi)卻被林默言攔在外面,紅衣女子也不知去了哪兒。房內(nèi)擺設(shè)很簡單,一道白紗蘇幕將房間隔作兩半,紗簾那邊一個窈窕身子影影綽綽,酒香彌漫,氤氳寥寥。聽到人進(jìn)來的身影,沙簾那邊的人影似乎是站起來福了一福,道了聲:“顏公子?!?/br>“弄影姑娘?!毙旱鼗亓艘宦?。薩朗耶怔了怔,道:“想不到臨澹最大的青樓竟是……顏公子的產(chǎn)業(yè)?!?/br>玄澈看他一眼,道:“大人不必改變稱呼,我的身分她知道,只是習(xí)慣了‘顏公子’這個稱呼而已。至于這產(chǎn)業(yè)——雕蟲小技而已?!?/br>“殿下的雕蟲小技很不少?!?/br>“蟲子多,沒辦法?!?/br>薩朗耶啞然,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不過眼前這個看起來只有八歲的小孩。沙簾后的女子輕笑出聲,玄澈也笑笑,說:“技多不壓身,我若沒有這些小技如何幫大人您?”薩朗耶不動聲色:“此話怎講?”玄澈道:“莫非大人想一輩子游蕩在雄單之外嗎?”薩朗耶警惕地看看玄澈,又瞄了一眼隔著紗簾溫酒的女子。玄澈笑道:“大人盡可放心,沒有她今日之事還不好談下去。”看薩朗耶疑惑,玄澈便問:“你可知月露坊管事的是誰?”“不是老鴇嗎?”“這么說也沒錯。但這只是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