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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不來,學生可被人欺負了。”山子落大笑:“殿下不欺負人就不錯了,怎么輪得到別人欺負殿下?殿下的早已傳遍京城,殿下還要抵賴嗎?”“哦?一天就傳遍了啊……”玄澈略有所思地點點頭,又說,“前人的智慧而已?!?/br>山子落微微瞇起眼睛,道:“我還不知道前人有這等智慧。”“先生今天是來和學生論史的?”“呵呵,當然不是?!鄙阶勇湫π?,道,“昨日殿下和錦飛發(fā)生沖突了?”玄澈面色微沉,淡淡道:“算不上沖突?!?/br>“呵,我知道,他挑釁,殿下沒回應(yīng)就是了?!?/br>“所以?”山子落瞇著眼似乎在回憶什么,搖搖頭道:“當年竟沒看出他是個心胸狹窄的人……”玄澈冷冷一哼。“不過當年的事確實鬧得挺大的……”山子落想起現(xiàn)在七情冷落的云霞宮,話鋒一轉(zhuǎn)又說,“不過他那位新主子隱公子似乎不簡單?!?/br>玄澈垂目沉默片刻,抬眼時憤憤之色已去,又是一片清亮的黑眸,道:“學生知道了?!?/br>山子落微笑道:“哦?知道了什么?”“君子莫大乎與人為善。”“哦,我的學生很聰明。”山子落笑著說,但玄澈卻從這雙深不可測的目光中看出一些不滿足。不待玄澈再說什么,山子落又開口道:“殿下見過許侑先生嗎?”“書家許侑?不曾見過。”山子落道:“我曾拜師許先生門下學習書法,過幾日就是老師的六十大壽,殿下愿意和在下一起去么?也讓老師看看我的得意弟子?!?/br>玄澈看他一眼,卻道:“在下算什么得意弟子。”山子落但笑不語,一雙眸黑的眸子盯著玄澈瞬也不瞬,像是要從中看出個窟窿。玄澈道:“先生這般看我又如何?”山子落道:“你當然是我的得意弟子,三歲便能寫一手漂亮的正楷,四歲習得草行書,六歲能識大小篆,不久前似乎還對鳥蟲文也多有涉獵。我相信這些陛下是不曾教過的……”玄澈一愣,隨即垂下眼簾,掩住眼中異芒。此刻玄澈腦中轉(zhuǎn)過無數(shù)念頭,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竟在不經(jīng)意間露出了諸多破綻,他前世好書法,來到這個古代這個純純正正的書法史代自然忍不住就用上了,卻不知這時考古學哪比得上后世發(fā)達,文獻也少得多,更無論一個六歲孩子寫得一手老練籀文有多可怕;其次便想到這山子落城府如此之深,三歲所見之事竟然忍到現(xiàn)在,而且若不是他主動說出,自己至今未覺;最后玄澈心中竟動起一絲殺念,只是立馬就被他給摒棄了。空氣陷入一種奇怪的泥沼中,粘稠得不能動彈。千萬思緒轉(zhuǎn)過只是一瞬間,玄澈緩緩抬頭,眼中異芒已逝,空氣也恢復(fù)了流動。玄澈面色如常,淡笑道:“先生繆贊了?!?/br>山子落盯著玄澈的目光一刻也不曾移開過,見玄澈如此只是微微一笑:“好說,好說。那許侑先生的壽筵……”玄澈勾起嘴角:“先生不怕學生獻丑,學生去便是了?!?/br>山子落點點頭:“好,那在下就先告辭了?!?/br>“先生慢走?!?/br>玄澈送山子落出了東宮,回頭只看到森耶和戎席跟著,便問:“默言呢?”森耶回話:“剛才林大人來了,見主子在和山先生說話,就和默言說話去了?!?/br>森耶正說著,就看到林默言從拐角走出來。林默言看到玄澈也是一愣,隨即上前行禮:“殿下……”玄澈微微一笑,只問:“林大人呢?”“在偏廳?!?/br>玄澈應(yīng)了一聲往偏廳去,進偏廳看林功坐在那邊便施禮道:“外公?!?/br>林功連忙起身不敢受禮,笑道:“哦,殿下回來了。山先生可好?”玄澈道:“還好。先生邀請孫兒后天參加許侑先生的壽宴?!?/br>“咦?許侑先生?”林功很是驚奇,“許先生邀請的?”“不知道,只是山先生說要孫兒去?!?/br>林功捋著胡子思忖一二,道:“也好,許侑先生可是書學派的領(lǐng)袖人物之一,若是能得到他的認可,也是一樁美事。不過這許侑先生向來認字不認人……”玄澈道:“外公多慮了,在下只是一介孩童,湊個熱鬧罷了?!?/br>林功點點頭又搖搖頭,想說什么又沒說出來,最后張口卻是問:“殿下……昨天去了小秦淮?”“月露坊。”玄澈干脆點名了準確去處。林功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殿下你這是!唉!”玄澈道:“薩朗耶大人要去,孫兒只能奉陪?!?/br>“這……話是這么說……但你要知道昨日一事引來不少非議??!”“外公放心,孩兒自有分寸?!?/br>好容易打法了因為逛妓院一事而來說教的外公,還不等玄澈緩個一緩,森耶就來通報玄泠來了。這邊森耶話音剛落,那邊又是一個尖細的唱聲:“皇上駕到——”玄澈心說今個兒怎么都趕一塊了。出門接駕就看到院子里站著玄泠,另一邊玄沐羽大步而來,面上表情說不出是急還是怒。“玄澈!”還沒等玄澈行禮玄沐羽就是一聲大喝,真把玄澈嚇了一跳。聽出話音中飽含的怒氣,玄澈只覺一頭霧水,不等他想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引來玄沐羽這么大怒氣,就感到身子一輕,再看已經(jīng)被玄沐羽抱著進了書房。可憐的大門被大力甩上,聲音之大幾乎要讓人以為它要喪生在玄沐羽的怒氣之下了。門外三宮人馬戰(zhàn)戰(zhàn)兢兢,你看我我看你,一個個面面相覷,誰也不知發(fā)生了什么。門內(nèi)一片寂靜,玄沐羽與玄澈大眼瞪小眼。玄澈是不知要說什么,玄沐羽卻好像是不知該如何說。最后還是玄澈打破了沉默,他被困在玄沐羽懷中,勉強整了整被拉扯歪斜的衣物,道:“父皇,可是兒臣做錯什么了?”玄沐羽像是強壓著怒氣說:“你昨天去了月露坊!”肯定的語氣。玄澈略為驚奇:昨天發(fā)生的事今天就傳到宮里了啊,這消息傳播速度比之前世也無不及啊。“正是?!?/br>“弄影姑娘好看?”“好看?!?/br>“你!”面對玄澈的直言不諱玄沐羽神色復(fù)雜。玄澈揣測著玄沐羽為何如此生氣:恨鐵不成鋼?怕兒子驕奢yin逸?玄澈便說:“父皇請放心,兒臣對風月之事并無興趣?!币娦逵鹨廊幻嫔辉?,又說,“昨日只是陪薩朗耶大人去,聽了一段曲子喝了幾杯茶就回來了?!?/br>玄沐羽聽了似乎有所消氣:“當真?”“當真?!?/br>玄澈坦蕩蕩:就算有什么非份之想,一個八歲小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