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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泠……”當(dāng)時我不明白這聲嘆息的含義,后來才知道,太子是覺得我太乖巧了。會鬧的孩子才有糖吃。我一直明白這個道理,只是我不敢鬧,也不知該如何去鬧,又覺得即使不鬧太子也會對我好。后來浩出現(xiàn)了,我才真正明白“糖”是什么。太子抱起白胖胖的浩,用力親上一口,笑著說:“浩兒,今天有沒有不聽話?”浩的回答是什么我不用聽也知道,我只在意,太子從不曾對我露出這樣的笑容,開懷的,不用淡漠掩飾的笑。浩喜歡纏著太子,喜歡趴在太子身上折騰,喜歡隨性做一些無理的事,然而太子總是縱容他,任由他抱著自己撒嬌,任由他將自己衣服拉開在身上亂咬最后留下一灘口水,任由他逃學(xué)氣走師傅,結(jié)果向老先生道歉的是太子,好說歹說重新為他找來師傅的還是太子,甚至于毫無辦法之下太子親自教授他的功課。其實這些我也可以做,太子也會這樣縱容我,但我知道他縱容我和縱容浩是不一樣的。有一天太子對林默言感嘆:“還是泠乖巧,浩——真是鬧!”盡管太子在說到浩的時候翹了嘴角,不自覺流露出的喜愛讓人看了都會嫉妒??墒俏疫€是忘不了他的前半句話。我記得我迎面走上對他行了禮,說:“太子哥哥?!?/br>太子心情很好,他對我展顏一笑,說什么我沒聽清楚,因為我已經(jīng)看得有些呆,根本顧不得那笑容之外的東西。太子經(jīng)常是笑的,卻都是不帶感情的淡淡的笑,他對我的笑多少夾雜了溫柔,如春風(fēng)拂面,卻很少對我這樣笑,像夏日的艷陽一樣,光彩奪目。回神的時候太子已經(jīng)離開了。我又想起他剛才的話:“還是泠乖巧。”太子喜歡我的乖巧嗎?因為我不像浩那樣肆無忌憚地向你撒嬌嗎?我有些自嘲地笑,一直以來最讓我自卑的特質(zhì)卻被他認(rèn)為是優(yōu)點。也罷,就讓我維持這個優(yōu)點吧,只要他喜歡。太子的目光漸漸被浩引走,我知道浩并非故意爭寵,他只是和我一樣喜歡這個哥哥,不自覺地用自己的方式讓他喜歡而已,就像我,佯裝的乖巧,宛若我真的這樣只是乖巧,其實不過是怯弱。有時我會揣測太子的心意,我想我總是猜得準(zhǔn)的,就像很多年前我將他從煩悶的勾心斗角中騙出來一樣,他驚訝的目光讓我有一種成就感,每每如此,他目光中對我的疼愛就會更多。這讓我覺得自己也很狡猾,又有點自得。某天晚上我正在睡覺,卻突然被年錦搖醒。年錦是當(dāng)年太子派給我的貼身太監(jiān),他盡忠職守地悉心照顧我。我有些不解地看著他催促宮女給我梳洗穿衣,然后他在一邊說:“蘇行之出事了?!?/br>我一愣,蘇行之是浩唯一的武奴,更是浩最要好的朋友,浩有太子護著,誰敢動蘇行之?年錦似乎看出我的疑惑,也或許是他本來就只是頓了頓準(zhǔn)備繼續(xù)說,他道:“蘇行之今天下午被二皇子和三皇子帶走,被……”年錦猶豫了一下,神色有些閃爍,我立刻明白了,宮里那些污穢的事我并非不知道,甚至于我比太子知道的還要清楚。我點點頭,示意他繼續(xù)往下說。年錦才說:“太子殿下剛剛過去救人,現(xiàn)在可能差不多要回來了,主子您過去看看比較好。”我驚愕,一時不能反應(yīng)出年錦說的是什么意思。年錦照顧我的生活,除非我問了,他會和我說一些我想知道的事,平時很少主動對我說話,更不用說提什么建議了。當(dāng)然,我的生活至今為止也簡單的基本不需要什么“出謀劃策”。大概是看我愣著,年錦屏退了宮女,一邊替我整理衣襟,一邊壓低了聲音說:“主子,您太過安靜了,若是以前太子只有你一個弟弟也無妨,但現(xiàn)在浩殿下……您這樣終究會被太子忘記的!”“年錦!”我大喝一聲止了他的話。我不知道當(dāng)年太子將年錦安排在我身邊有沒有監(jiān)視的意思,但年錦今天的話過了。年錦的目光卻直視入我眼睛,道:“泠殿下,八年前太子將我調(diào)到您身邊,只吩咐我好好照顧您,我就知道我和那些在其他大人身邊的眼睛不同,他是要我真心真意地服侍你、忠于你。從我第一聲叫您‘主子’開始,我就不再是太子身邊的年錦。殿下您不得皇帝寵愛,自身也無勢力,您現(xiàn)在能依靠的只有太子。我很高興看到太子也是喜歡您的,這樣我就不用在忠和義之間搖擺。年錦此舉逾越了,但是主子您始終這樣默默無聞讓年錦心疼了!年錦不得不請求您,也耍點心機,也說些無理的話吧!”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聽完這番話的,只記得自己渾渾噩噩地被年錦帶到了東宮,直到太子那雙冰冷的眼睛看過來我才猛然清醒。太子并非對我冰冷,他只是怒了,他就是這種人,越是憤怒就越是冷靜,黑眸被冰封,只看到青色的火焰在隱隱燃燒。太子看清是我,神色稍微緩了緩但沒有說話。我連忙上前詢問蘇行之的狀況。太子簡單說了兩句。我知道他不愿在此多說,便向他告了禮進房去。進房的時候我想到的并不是要如何安慰蘇行之,而是想到在這樣春初的微涼晚風(fēng)中,他卻沒沒有注意到我單薄的衣裳,更沒有像以前一樣問我冷不冷。我很早就注意到這種虐待自己的單薄穿法是年錦故意為之,以前我一直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樣做,今天卻知道了,他是想用這種方法吸引太子的注意。我有些苦笑,太子的注意力又豈會真正停留在這種小事上呢。我緊了緊衣襟,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蘇行之。他已經(jīng)被打理干凈,然而一動不動地平躺在那兒,并非死氣沉沉,卻是陰暗無光。蘇行之大概是感覺到我,轉(zhuǎn)過臉來,定定地看著我,什么話也不說,自然什么動作也不會有。我有些無措,剛才的走神讓我現(xiàn)在不知道該說什么,又不敢碰他,怕他剛剛經(jīng)歷了那種事會反感別人的觸碰。我們兩個人沉默了很久,蘇行之突然開口說:“泠殿下?!?/br>“行之?!蔽覍λc點頭,遲疑了一下,才問,“還……好嗎?”蘇行之勾起一抹冷笑,說:“身體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br>這不是我熟悉的蘇行之,我想起了進門前太子指著心口所說:“恐怕要留傷了?!?/br>蘇行之見我不說,又是冷笑,說:“泠殿下,你知道嗎?其實被男人上的感覺很好,雖然開始有點疼,但后面卻只有強烈到讓人麻木的快感。”我說不出話,在蘇行之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個張著嘴一臉驚恐的人。蘇行之的冷笑又?jǐn)U大了:“泠殿下,這些話行之不需要也不敢對太子殿下和浩殿下說,不過,泠殿下,以你對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