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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澈一聲怒喝震得人耳膜生疼,那些士兵還不知道眼前這人究竟是誰,但在氣勢上已經(jīng)被壓住了。玄澈森然道:“再看看你們現(xiàn)在的樣子,幾百個人的氣勢還比不過我一個人!這就是禁軍?!”“你又是什么人?”一個人不甘心地扯著嗓子喊道。“你說我是什么人?”玄澈舉起一個黑色玉佩,纁朱綬,赤黃縹紺,赫然是太子印綬!前面離得近的士兵都看的清清楚楚,想到剛才自己的表現(xiàn),“撲通”一聲就跪下了,后面的人看到前面的人跪下再看那印綬模樣的也知道大事不妙。“參見太子殿下!”一地的人呼啦啦地行禮。玄澈收了腰牌,只對傅清川說:“清川,你可要我治你失職之罪?”傅清川跪下,道:“屬下認罪!”玄澈冷哼一聲,到了聲:“跟我來?!北惴餍涠ァ?/br>傅清川連忙跟上,二人縱馬出了皇宮,直奔城防軍大營。二人的馬離軍營還有十多米,那守門的士兵便提起兵器,待到二人行至門前,一個士兵出聲喝問:“來者何人!”玄澈使了個眼色,傅清川上前道:“我乃傅將軍之子,還請開門!”那士兵不讓,道:“可有將軍令牌?”傅清川頓了頓,那士兵便說:“沒有令牌一律不得進!”傅清川道:“我來找我父親?!?/br>那士兵毫不退讓:“將軍有令,就算皇帝來了,沒有令牌一律不得進!”傅清川無法,折回玄澈身邊。玄澈不理他,下了馬,遞上自己的腰牌,道:“還請通報將軍一聲?!?/br>士兵一看手中腰牌頓時傻了眼,愣了愣才說:“還請殿下稍等,小的這就去通報!”玄澈斜睨一眼傅清川,道:“知道你父親如何治軍了?”傅清川羞愧。少時,傅曙便迎了出來,看到太子顯然很詫異:“參見太子殿下,不知殿下此次前來……”玄澈道:“沒什么,帶一個笨蛋來看看真正的軍隊?wèi)?yīng)該是什么樣的?!?/br>傅曙這才看到自己兒子,愣道:“清川?”城防軍大營里一切井然有序,訓(xùn)練的認真地訓(xùn)練,休息的也規(guī)整地休息,不要說聚眾賭博,連大聲喧嘩的都很少,最多兩三個人湊在一起插科打諢幾句,號角一響,立馬起身列隊,不過幾息的時間一個百人的小隊就能清楚站好,幾個小隊彼此靠攏一番就成了一個大隊,整個過程迅速利落。傅清川看得面色發(fā)紅,窘迫難當(dāng)。玄澈說:“你應(yīng)該好好跟你父親學(xué)學(xué)如何治軍?!?/br>傅曙雖然不知道這二人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不過聽太子這么兩句話也多少明白了一些,便道:“在下疏忽了犬子的教育,還請殿下勿惱。”玄澈看他一眼,道:“我不是惱,我是緊張。西南的人那么不安分,我們的禁軍卻是這個樣子,你要我如何安心將父皇的安危放在他們手里?”傅曙心里一個咯噔,不敢接話。傅清川要說什么也被父親用眼神制止了。玄澈說:“傅大將軍,你是忠于皇上的,所以有些事情我不妨在這里提前說,安王——今年之內(nèi)我一定會讓他消失!希望傅將軍和城防軍作好準(zhǔn)備?!毙浩骋谎鄹登宕?,“清川,還有你的禁軍也是?!?/br>目光森冷的太子令人陌生,傅清川忍不住打了個突,突然想到父親警告過自己的話:太子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任你勾肩搭背的孩子了,你要學(xué)會收斂!第45章45、逼迫玄澈從城防軍大營里出來,讓馬兒在臨澹的大道上隨性小跑。臨澹道寬,人也多,馬兒跑不快,但這樣悠悠閑閑的感覺也很不錯。玄澈越來越覺得自己的神經(jīng)繃得太緊了,每日周旋于陽謀和陰謀之間,算計人再避免被別人算計,生活讓人疲憊不堪。玄澈忽而想起玄沐羽,不知道那個懶散的父皇此刻有沒有好好處理政事呢?大概又是把一堆問題丟給晏子期吧?想到這里玄澈不由得彎起嘴角。怎么會想起那個男人?玄澈突然反問自己,難道真的日子過久了開始有“戀父情結(jié)”了?玄澈無奈地搖搖頭,覺得自己有點傻了。那個家伙可不是什么好父親。玄澈在街道上慢悠悠地行了一陣,左邊太陽xue一跳,下意識地抬頭,卻對上一雙深沉的眼睛。見到玄澈回頭,那雙眼睛的主人便微笑舉杯致意。玄澈稍一錯愕,隨即回以微笑。只是這么一個照面,馬就跑了過去,回頭想想,似乎除了眼睛深得讓人看不穿以外,那人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中年文士。認識么?好像不認識,大概是臨澹的一些文人名流吧。玄澈搖搖頭不再考慮,卻沒想到只是這么一個一閃而過的念頭差點讓他懊悔終身。看著太子遠去的身影,中年文士露出微笑,對桌子對面的人說:“沒想到臨澹城里隨便一個騎馬而過的少年都是如此風(fēng)神俊秀?!?/br>文士對面的年輕人笑問道:“司先生可知那人是誰?”中年文士奇道:“莫非他大有來頭?”“呵,豈止是大有來頭,他可是當(dāng)今太子。”年輕抿了一口酒,又說,“比之十年前,他可是更加光彩奪目了?!?/br>中年文士又回頭看了看太子離去的方向,似乎在那條街道的盡頭還有一個清俊的背影騎在馬上悠然遠去。中年文士嘖嘖道:“想不到,想不到,太子竟是如此超然脫俗的人物?!?/br>青年笑道:“司蒼先生才知道么?是不是后悔站在安王一邊了?”“那不至于?!彼旧n淡淡道,“安王于我有救命之恩,我還犯不著為了一個美少年而背叛他。姚公子當(dāng)年不也一樣么?為了你的救命恩人,殺了你的知交。不過,如果不是如此,今天你也不會與我坐在這里飲酒清談?!?/br>姚姓公子臉色微變,沉聲道:“當(dāng)年之事我雖有愧疚,卻不曾后悔過,若是讓我再選擇一次,我也不會改變我的選擇。”司蒼微微一笑,道:“這番話姚公子心里自己明白便可,無須說與司某聽?!?/br>姚公子臉色很不好,但卻沒有再說什么。司蒼看著杯中清酒,又想到那太子,說起來,西面的那位主子比起這年僅十七歲的太子,氣度上倒真是遜色不少,也無怪乎那么多人愿意追隨在太子左右了。不過太子又如何,超然又如何呢?最終還是逃不出宮闈紛爭。對司蒼的驚鴻一瞥就像是一片落葉在玄澈的腦海里打了個漂,蕩起一道漣漪后便再也找不到痕跡,不論日后玄澈會如何銘記司蒼這個名字,至少現(xiàn)在他是把這人埋到了記憶垃圾場里。玄澈回到宮里就遇上晏子期,晏子期看到太子立刻迎上來道:“太子殿下。”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