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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玄浩睜開眼睛呆傻地盯著床頂看了半天。“四哥!你用美人計!美人計——你太過分了!”巍明宮今天注定難以平靜。注1:科舉分常科和制科,??朴址中悴?、明經(jīng)、進士、俊士、明法、明字和明算,其中明法、明算、明字等科不為人重視,俊士科不經(jīng)常舉行,秀才后來漸廢。所以,明經(jīng)、進士兩科便成為唐之后歷代的主要科目,這二科內(nèi)容雖然歷朝是有變化,但基本精神是進士重詩賦,明經(jīng)重帖經(jīng)、墨義。注2:糊名和謄錄在歷史上是從宋朝開始的,故而這里設(shè)定大淼的科舉沒有這兩制。第64-65章64、生日時間在玄浩每天晚上的無效抗爭下漸漸過去,終于到了七月二十五日——玄沐羽。在大淼,做生日本是為了讓孩子記住這一天母親曾受過的痛苦,出于儒家孝親觀念所進行的活動多是嚴肅正式的儀式,故而在大淼若不是老人的高壽一般是不過的。只是玄澈為生日帶來了新的意義。每年玄澈都以個人的身份為玄沐羽慶生,因為玄沐羽是皇帝而他是太子,一旦某件事情成為定勢擴散開,將在全國上下形成難以制止的風(fēng)潮,對于還需要大力發(fā)展得大淼來說并不是一件好事。沒有奢華的宴席,沒有喧鬧的歌舞,只有玄澈送上的一份精致小禮物。玄沐羽作為皇帝什么奇珍異寶沒有見過,但任何一樣都比不過玄澈親手制作的小玩意兒,這里面不單是他的心意,還有一個……總之玄沐羽萬分期待著生日的來臨。夜幕來臨之際,玄澈和玄浩一人捧著一個盒子來到了清涼殿,進了正殿就看到玄沐羽坐在那兒擺弄棋子。“父皇。”玄澈柔柔地輕喚,玄沐羽抬頭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應(yīng)了聲:“澈?!?/br>其實玄沐羽在天還沒黑時就早早地坐在清涼殿里等待著玄澈的到來,這時看到玄澈來了反而強行讓自己平靜下來,不肯露出半點急躁。安靜夾雜躁動,溫情伴隨激情。氣氛剛剛好,兩個人間慢慢揉出一個小小的氣場,卻在這時玄浩硬梆梆地插進來,生生低喝了一聲:“父皇!”玄沐羽不滿地等了一眼玄浩,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哼!差別待遇!”玄浩在心里冷哼,腹誹不已。本來玄澈只是一個人來為玄沐羽過生日,玄浩是硬跟來的,其目的不言自明。玄澈一笑,舉起手中的盒子,上前放到玄沐羽手上,在他額上落下一枚“生日吻”,說:“父皇,生日快樂?!?/br>玄沐羽收了禮物,笑得美滋滋的,還不忘挑釁地看一眼玄浩。玄浩驚愕地張大了嘴巴,終于反應(yīng)過來自己看到了什么——四哥吻、吻了父皇!啊啊啊??!吻了!吻了!玄浩的腦子在暴走,幻想中他正在把手中的盒子砸在玄沐羽頭上,然后將玄澈拉入自己的懷抱里狠狠地吻——吻到兩片粉唇紅艷滴水,吻到那雙美麗的眼睛只剩下迷離,吻到那具完美的身子軟在自己的臂彎里!就在幻想差點付諸行動的時候,玄澈的聲音傳來:“浩,不要拿著禮物傻站著啊。”“哦?噢!”玄浩咬著牙上前將盒子重重扔到玄沐羽手里,惡狠狠地說:“父皇!生日快樂!”“哼?!毙逵鹨暂p哼表示自己的不屑和寬宏大量。“混蛋!”玄浩企圖用眼神殺人。玄沐羽不甘示弱回以傲慢的眼神:“有本事你也讓他吻你啊?!?/br>“一個吻而已,我也會有的!”“想都不要想!”兩個人用眼神廝殺片刻無果,玄沐羽收回目光,笑瞇瞇地問玄澈:“澈,今年是什么禮物?”玄澈但笑不語。玄沐羽毫不客氣地打開了盒子,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今年玄澈又要給他什么驚喜。盒子里墊著一塊絨布,絨布上橫放著一個大肚子細口玻璃瓶,里面有什么在晃動。玄沐羽疑惑地端出玻璃瓶,只見玻璃瓶口塞了一個軟木塞,里面盛著寶藍的水,水上浮著一只船。那船首以龍為頭,龍頭須發(fā)可見,栩栩如生,船身乃黃龍,上有三層小樓,前瓦簾棚,穿廊兩暖閣,后吾殿樓子。龍身并殿宇用五彩金妝,裝飾金碧珠翠,綴以流蘇羽葆和朱絲網(wǎng)絡(luò),那暖閣之中能看見兩人對面而坐,品茗對弈,而船尾又有紫衫金帶舟子各執(zhí)一篙。瓶中船一切皆以實際龍舟為模板,精巧絕倫。龍船充塞了整個瓶肚,然而瓶口區(qū)不過兩個指頭寬。玄沐羽看的驚奇不已,無法想象船是如何放進去的。他自然不知道,整只船都是玄澈耗費數(shù)月時間用鑷子伸入瓶口一點一點拼裝出來的,但玄浩卻清楚的很,他看到玄沐羽驚奇之余并不做他想,便覺得心中不快,暗暗為玄澈不值。玄浩看不慣兩個人“情意綿綿”的樣子,擠進來說:“父皇,還有我的禮物呢!”玄沐羽不屑地撇撇嘴,但還是放下了玄澈的酒瓶船,打開了了玄浩的盒子,里面平躺著一支卷軸,展開一看,原來是前朝書畫名家王雅恭的草書名作,筆意流暢瀟灑,脫去古意了,點線之間搖曳多姿,行筆圓潤,卻又多帶翹銳尖峰,空白的放尖銳利與字體外輪廓的圓轉(zhuǎn)肥潤形成鮮明對比,張力頓顯。玄沐羽精于此道,此看一眼便知是王雅恭的真跡。王雅恭的作品味前代皇帝推崇,當(dāng)時的皇帝下詔廣泛收集王的遺墨,建“墨閣”收藏,時人有“天下幾盡”之說。只可惜那一朝的亡國皇帝是個瘋子,臨死前竟然一把火燒了墨閣,聲稱要讓他最愛的雅恭遺墨與他共赴黃泉。從此天下要找出一幅王雅恭的真跡那是極難。如今玄浩居然能弄出一軸真跡,還是著名的,著實令玄沐羽吃驚。連帶著玄澈也吃驚了。玄澈嗜書法,對于書法的熱愛比之玄沐羽更甚,看到這幅真跡差點整個人都撲上去了。玄浩頗為得意,這幅真跡是他無意中得到的,他知道玄澈塊書法,本是想送給哥哥的,只是剛好碰到玄沐羽生日,想了想便留了下來送給了玄沐羽。玄浩討好般地對玄沐羽說:“父皇,這幅字兒臣本來是想送給四哥,可是既然父皇生日……”玄沐羽聽得目瞪口呆,再看玄澈,就看見玄澈可憐兮兮地瞅著他,仿佛是玄沐羽搶了他的寶貝一般。玄沐羽真想馬上就把字畫塞到玄澈手上,只求他不要再這么看著自己,只可惜他不能這么做——不為玄浩的面子,只因為不吉利。玄沐羽雖然受玄澈熏陶了那么一點“現(xiàn)代思想”,但畢竟是個土生土長的封建皇帝,一些思想是不可能改變的。這種不太吉利的事,如果不是必要,玄沐羽還是會盡量避免。玄沐羽黑了臉,發(fā)現(xiàn)玄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