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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讓你等遲了?!?/br>溫彥本害怕玄澈問他為什么這么遲還不睡,聽到玄澈這么說,連忙應(yīng)道:“恩,是的?!?/br>玄澈說:“快去睡吧,很遲了,明天你會沒精神。”溫彥明顯不在狀態(tài),聽到玄澈這么說就僵硬地身體朝床鋪走去,走了兩步又覺得不妥,又回頭說:“御也早點休息?!?/br>玄澈這時一驚走到門口,聽了這話就回頭微笑著點頭:“我知道了。”第80-81章80、大會兩天后,武林大會正式開幕。武林大會的主要活動就是比武,最后決出個子卯寅丑,至于那些門派之間、南北之間的商談都是在比武之后暗中進行的,比武的結(jié)果能看出這些門派的強弱,最后商談結(jié)果的輸贏也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了。主動參與大會比武的都是大多是十六七八的青少年,最多也就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再往上三十多的就不趕這一場了。不過那些“武林前輩”們有時候也會受邀“指點”一下晚輩,或者是彼此只見切磋武藝,這時候想出名的、想證明自己的,想有冤報冤有仇報仇的人都跳了出來,讓武林大會別開生面。逍遙山莊里有一個很大的廣場,此時廣場中央擺了一個擂臺,周圍或站或坐著幾百人,都是江湖里有頭有臉的人,他們身邊有時會跟幾名年輕人,這些年輕人基本上就是各大門派準(zhǔn)備在接下去十年里全力打造的新秀。再說這時,臺上比試的是一紅衣少女和一蘭衫少年,兩人都使長劍,走的都是靈動的路線。雖然乍一看兩人平分秋色,不過那少女的神色甚為輕松,而少年卻面色通紅,看起來有些吃力。明顯是少女占了上風(fēng),卻好像在戲耍少年一般。就聽旁邊有人說:“今年峨嵋派可要大出風(fēng)頭了。”“可不是。這小紅袖不過豆蔻年華,卻已經(jīng)盡得添香仙子的真?zhèn)髁耍匍L大點可不得了了?!薄翱矗”搪溟T的弟子已經(jīng)快不行了——”這邊話音還沒落,那邊少年就被少女一劍挑下了擂臺。少年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飛入人群中。眼看就要被砸倒的觀眾紛紛讓開,而另一邊又有幾人急急趕來,卻因人潮涌堵無法前進。玄澈就站在少年落下的那塊地方,看到少年根本無力改變落地姿勢,若是任由少年墜落只怕脊柱受傷不輕。玄澈便一個箭步上前跳到空中接住少年,一攬一帶,輕輕巧巧地旋身落了地,化去了少年身上所有的力道。玄澈本是打橫抱著少年,只是玄澈左手無力,他剛一落地就松開了左手,只讓少年靠在自己右臂上。玄澈看少年面色青白,便問了聲:“還好嗎?”少年勉強點點頭,脫開了玄澈的懷抱,由趕來的本門師兄們接了過去。碧落門不是個大門派,此來只有它的掌門和兩個弟子。有年長弟子扶過少年,掌門對玄澈施禮道:“多謝這位少俠出手相救!”玄澈客氣道:“舉手之勞。”那掌門勉強扯出笑容,看了一眼受傷的少年,又瞄了一眼臺上的紅衣少女,沒說什么,退了下去。玄澈沒錯過掌門看向臺上的那抹怨毒。對方是峨嵋派才沒辦法聲張吧?玄澈心想,看看周圍見怪不怪的武林人士,心中有所觸動。溫彥在一旁說:“御在想什么?”玄澈笑睨了一眼溫彥,卻沒有直接回答:“怎么這么說?”溫彥道:“御想事情的時候就喜歡垂眸,一個人站在那兒,好象整個世界只剩下你一個人似的,特孤單?!?/br>“呵?!毙翰恢每煞竦匦πΓ拔以谙脒@武林的規(guī)矩是不是應(yīng)該改一改了?!?/br>溫彥一怔,再看玄澈,后者面上已是一派平靜微笑,令人看不出端倪。比武還在繼續(xù),玄澈和溫彥就著臺上的情形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玄澈說了什么,溫彥笑起來,但隨著他的目光落在玄澈身后卻突然變了臉。溫彥身子一僵,神情如同見了鬼一般惶恐。玄澈不明其意,轉(zhuǎn)身看去,只見一名高大男子行來。那男子劍眉星目,很是眼熟,再一想,原來是與溫彥有著幾分相似。男子死死盯住溫彥,眼睛瞬也不瞬。溫彥在男子的目光下慢慢低下頭去。男子沉著聲音喚了一聲:“子彌?!蹦抗庵袇s是說不出的溫柔。溫彥不自在地別過頭去不說話。玄澈見氣氛尷尬,對男子拱手道:“在下顏御,不知這位兄臺如何稱呼?”男子道:“在下任子玉,是子彌——就是溫彥的大哥。久仰小閻王大名?!?/br>“不敢當(dāng)。江南任家才是聲名遠播。”二人相視一笑,卻再沒有話題,三人又陷入靜默。任子玉看著溫彥,溫彥注視著擂臺,玄澈卻是看哪兒都不合適,最后只能將目光落在臺上。當(dāng)真是詭異的氣氛。第一天的武林大會就這么莫名其妙地過去了,蕭平山來找過一次玄澈,二人交談兩句便分開了,玄澈又去了后山,左右轉(zhuǎn)轉(zhuǎn)再回來,卻看溫彥的房間一片漆黑,也不知是早早睡下了還是出去了。第二天白天,任子玉還是呆在溫彥身邊,只是兩人之間氣氛僵硬,讓人難受。玄澈不想打擾這二人說話,索性去找蕭平山,到了夜幕降臨的時候回到校園,溫彥的房中依然沒有燭火,問了院內(nèi)小廝,小廝說溫彥是和溫大公子出去了。玄澈也沒在意,畢竟他們是兄弟,任子玉看起來也不想是會傷害弟弟的人??墒堑揭桓记眠^了,仍然沒有聽到溫彥的動靜,玄澈不免有些著急。莫不是和任子玉分手之后出什么事了吧?玄澈突然想到這幾日接到的關(guān)于魔教的情報,看看沒有月亮的夜空,他猶豫片刻,決定出去找人了。逍遙山莊作為武林老前輩,規(guī)模不是一般的大,玄澈在西廂轉(zhuǎn)了很久都沒有發(fā)現(xiàn),想了想,朝后山而去——那片竹林現(xiàn)在可不平靜。靜謐之中只有風(fēng)過時樹葉的沙沙聲,玄澈在里面走了一會兒,對著無人處說了一聲:“潛螭,有看到溫公子嗎?”林中黑影一閃,片刻之后,一黑衣人落地道:“在前方不遠處。”玄澈隨著黑衣人往林子深處走,約摸走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黑衣人閃身不見,玄澈也借著月光看到一抹青白,定睛一看,果然是溫彥。溫彥背對著玄澈,正在和他任子玉說什么。玄澈見他們二人無事,松了一口氣,還在猶豫是上前打招呼還是就此離開,就見任子玉突然抱住溫彥吻了下去,溫彥雖有反抗卻無法掙脫,最后竟陷入了與任子玉的纏綿之中。玄澈一愣,連忙轉(zhuǎn)過身去不愿窺視他人隱私,卻聽到風(fēng)中飄來溫彥的一絲聲音:“我們不可以……”玄澈鬼使神差地停下了步子,背對著二人靜靜地站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