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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抹角,不需要耗費心力去應(yīng)對各種明槍暗箭,不需要考慮立了大功之后要如何才能表現(xiàn)出“忠心”,更不必?fù)?dān)心因為一時不察失口說了冒犯的話,甚至你指著鼻子罵人——只要你說的有道理,太子都會認(rèn)真地聽而不會責(zé)難你。至于在三年前改革期間被處決的人——那都是利益受到侵犯后居心不良的家伙,有理有據(jù)的反對者們最多也不過是被太子瞪瞪眼,連官都沒被貶,有的甚至因為觀點獨到而被提升。外界關(guān)于太子“鐵血”的傳聞言過其實了。不過,在太子面前你最好不要妄圖隱瞞什么,當(dāng)太子面無表情地看著你的時候,那雙純黑的眼睛能穿透任何一個人的心。太子上臺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早朝上放上椅子,讓所有的大臣都坐下——雖然受寵若驚的大臣們可能只敢放下半個屁股在椅子上。一個小小的細(xì)節(jié)便讓人感覺出大淼恐怕又要爆發(fā)一場改革風(fēng)暴了,這讓那些胸懷大志的官員們熱血沸騰,就等著太子——現(xiàn)在是皇上了,一聲令下就要大展拳腳。但太子緊接著甩出的東西就太過震撼了。84、改革早朝之上,眾大臣手中都抓著一本薄薄的冊子,從他們發(fā)白的指關(guān)節(jié)來看,他們每個人都很激動。“怎么能讓無知愚民窺見國事?!”激昂的。“流求是什么地方?海外?我中原地大物博,為什么要去海外?西夷又是什么東西?”茫然的。“不好,不好,商人怎么能和貴族相提并論???”鄙夷的。“yin巧之物上不得臺面?!绷x正詞嚴(yán)的。“珠崖乃荒蠻之地,水稻這等嬌貴之物,生長不了……”無奈的。“朝廷怎么能和武林合作,怎么能讓我們的士子習(xí)武?太荒謬了!”驚慌的。“怎么能增加人頭稅?!”憤怒的。朝堂各種臉色都有,一個個急得面紅耳赤。禮部尚書杜斯儀起身道:“陛下,臣以為總結(jié)中諸多問題無需顧慮。如這百姓參政議政之事,萬萬不可行??!”玄澈坐在大位之上,俯視群臣,面無表情。杜斯儀低著頭聽不到皇帝的聲音,卻感覺有一道冷淡且凌厲的目光落在背上。杜斯儀不知不覺間冒出了一頭的細(xì)汗,想擦又不敢擦,心中咒罵把自己推出來的人。昨天每位大臣都受到了宮里發(fā)來的一份折子,里面是陛下在三年巡視中所總結(jié)出的問題。大臣們都窩在書房里和幕僚狠狠“研讀”了一番冊子,但冊子中提出的很多問題都和他們的舊有觀念產(chǎn)生了極大沖突。為此,他們大部分人都耗費了不少力氣爭論每個問題存在的價值,卻忘了思考解決方案。今日早朝一切事宜告一段落后,玄澈提出了這些問題,眾大臣們立刻推出了杜斯儀,小小地表達(dá)了一下他們對于“問題不必解決”的想法。大臣們覺得玄澈沉默了很久,一個個都是冷汗淋漓,心中揣測著自己是否失言——雖然不至于因此而丟了烏紗帽乃至性命,但給皇帝留下不好的印象終究不是他們想要的。但事實卻是,玄澈看到貌似玄沐羽的背影在群臣看不到的大殿柱子后晃了一下,就不小心地走了神。為了掩飾失態(tài),玄澈回想了剛才杜斯儀表達(dá)的中心思想,又在心中組織了一下語言,才和顏道:“杜大人,朕知道你的意思。但官員需要一個由下而上的監(jiān)督機(jī)構(gòu),讓百姓參政議政是必須的。朕要聽你們說解決的具體措施,而不是論證解決的必要性?!?/br>“是?!倍潘箖x暗中抹掉一把冷汗,不敢再多說,坐了下來。朝堂陷入靜默。玄澈見這幫臣子一個個目光漂移,就知道這些家伙肯定沒有準(zhǔn)備。想到玄沐羽還在外面等待,玄澈不想再浪費時間,便說:“諸位大人還有其它看法嗎?”自然是聽不到回答,當(dāng)然也有想回答的卻被玄澈用眼神制止——比如方休明。玄澈用眼神按下準(zhǔn)備起身的方休明,道:“是否是一個晚上太倉促了?那朕就再給諸位臣工一個晚上,此事明天再議,退朝。”玄澈揮揮衣袖就走了,留下一群忐忑不安的大臣們面面相覷。“方大人?!?/br>有人叫住方休明。方休明回頭,見是杜斯儀,便拱手道:“杜大人,何事?”杜斯儀猶豫一下,問:“皇上他近日心情可好?”方休明瞄了一眼周圍都磨蹭著動作、豎起耳朵的大臣們,心中冷笑,卻不動聲色道:“昨日在下進(jìn)宮時,看到陛下和太上皇還有說有笑的,似乎挺高興的。”“那剛才……”“哦,陛下大概是有什么事吧!”方休明不負(fù)責(zé)任地說,“在下剛才似乎看到德鄰公公了,或許是太上皇有事召見吧?!?/br>伴隨著方休明的話周圍人落下一片舒氣聲,和陛下關(guān)系最密切的方休明都這樣說了,那大概就是沒事了。杜斯儀連連點頭:“是的,是的?!?/br>方休明暗笑這些人愚蠢,若真有德鄰公公出現(xiàn),又怎么會讓他看到而別人看不到。公公沒有,鬼影一只!方休明萬萬沒有想到,他隨口的猜測竟然離真相不遠(yuǎn)。不過……方休明看了一眼手中的折子,人口問題?皇上怎么會有這種想法?!玄澈出了大殿就看到玄沐羽微笑地站在走廊上,太陽在他身后冉冉升起,耀眼得令人無法直視。“父皇?!毙哼h(yuǎn)遠(yuǎn)地喚了一聲,走到跟前時輕聲說,“沐羽,怎么這么早就醒了,為什么不多睡一會兒?”玄沐羽心情大好,壞壞地笑道:“睡醒來,就想你了。”玄澈已經(jīng)被玄沐羽磨出厚臉皮了,臉上浮了些紅暈就無視了玄沐羽的邪惡,道:“去上書房嗎?”“好。”玄沐羽嘴上應(yīng)著,心里想,沒能看到澈害羞的樣子真遺憾,看來以后要更“壞”些才行。二人一前一后行入書房,書房里辦公的大臣們紛紛起來行禮,他們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本以為太子登基之后,玄沐羽便會進(jìn)入后宮過上“清閑的生活”,卻沒想到玄沐羽除了不參加早朝和每天起的遲了些,生活竟然和以前沒有太大不同。玄澈認(rèn)真地審閱奏章。玄沐羽本是拿了一本書靠在玄澈身邊看,看了一會兒突然抬頭,貼近玄澈的臉頰,問:“澈,你有沒有忘記了什么?”玄澈一愣,想了想,搖頭:“什么?”玄沐羽不滿地撇撇嘴,道:“生日,我的生日,今天!”玄沐羽昨天晚上和澈一起睡,今天早上玄澈起來時玄沐羽還在睡覺,玄澈自然就沒有給他請安,結(jié)果也沒有聽到生日祝福了。玄沐羽見玄澈最近都沒有在偷偷準(zhǔn)備什么,不禁有些擔(dān)心,玄澈不會是不給他過生日了吧?嗚,不要……“哦……”玄澈點點頭,說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