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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兩人在不遠處相談甚歡。玄澈便自顧自地走了上去,寧懷善連忙跟在后面。“父皇?!?/br>走到兩步遠的地方時,玄澈才淡淡地喚了一聲。玄沐羽雖然老遠就看到了玄澈和寧懷善二人,但此刻聽到這聲喚,心中還是不免緊了一下。這時寧懷善和喬靈裳先后行禮道:“參見太上皇。”“見過陛下?!?/br>玄澈的目光便落在喬靈裳身上,微笑頷首:“喬姑娘,好久不見?!?/br>喬靈裳笑笑,顯然心情很好。玄沐羽也不知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松一口氣,只是看著玄澈微笑的模樣,心頭還是緊得松不開。玄澈似乎感覺到什么,轉(zhuǎn)過頭來,對玄沐羽微笑,但隨后就轉(zhuǎn)向喬靈裳,說:“喬姑娘,朕剛才和懷善討論了一個問題,懷善卻一個字也答不上來,不知道喬姑娘有沒有興趣聽一聽?”喬靈裳瞥一眼寧懷善,道:“民女相信自己能給陛下一個滿意的回答?!?/br>玄澈笑笑,說:“我們剛才在說關(guān)于倭國的看法,喬姑娘以為呢?”喬靈裳聽了也傻眼了。在大淼與倭國建交之前,中原人并非是完全沒聽過這個國家,但也僅僅限于博學(xué)廣聞的少數(shù)人,而且知之甚少?,F(xiàn)在中倭建交不過幾個月,要這些人拿出一個有深度的完整觀點,或許是困難了一些。喬靈裳咬咬唇,沉吟片刻,想到剛才自己那么自負的宣言,還是硬著頭皮開口了:“民女以為,倭人居心叵測!”玄澈微微挑了眉毛,道:“哦?話不能亂說,這可是涉及兩國外交的大事。”話已經(jīng)出口了想反悔也來不及了,這時喬靈裳是被逼上了梁山,危及之際思路倒突然靈光起來。喬靈裳道:“這些倭人說是要來我中原學(xué)習(xí)佛法,但就民女幾月所見,倭人所學(xué)根本就是我大淼的各種文化精髓。民女雖不知他們作何意圖,但光這表里不一的舉動就足夠讓人懷疑了!”玄澈笑看一眼寧懷善,說:“看來還是女子的觀察更為細膩?!?/br>喬靈裳很是得意,寧懷善倒還是一臉淡然。話題告一個段落,四個人站在一起稍顯沉默尷尬之時,森耶上前附在玄澈耳邊說了兩句,別人聽不到,但內(nèi)力深厚的玄沐羽卻聽得清楚,那森耶說:“莫懷到了?!?/br>玄澈微微點頭,隨即對三人說:“朕還有事,先離開了,你們慢慢聊吧。”然而他又轉(zhuǎn)頭對玄沐羽說,“父皇,剛才皇兒打擾了,您和喬姑娘繼續(xù)?!?/br>玄澈面帶笑容口氣平淡,但玄沐羽依然是心下一揪,剛想出聲辯解就想到旁邊還有人,等他堪堪收住嘴邊話時,玄澈已經(jīng)走開十步遠,雖然追上去容易,卻失了體統(tǒng)。玄沐羽不得不無奈地吞了這苦果,和喬靈裳繼續(xù)剛才被打斷的談?wù)摚皇沁@時候已經(jīng)沒有心思了。玄澈與諸位大臣學(xué)子告辭后回了清涼殿,入了大殿,屏退眾宮人,才有一人從莫名的地方冒出,幽靈般出現(xiàn)在玄澈身后。那人身材瘦小,和玄澈站在一起還矮了一個頭,只是一身深灰勁裝卻裹出一個矯健的肌rou線條。那人聲音清亮卻壓得低低的:“莫懷參見主子?!?/br>玄澈看看莫懷,比之三年前所見的嬌柔少年如今的莫懷已是俊瘦剛強,只是十六歲的少年在玄澈眼中還是個孩子。玄澈微微皺了眉頭,說:“又瘦了?!?/br>莫懷兩片薄唇泯得緊緊,低著頭不敢看玄澈,只說:“莫懷完成訓(xùn)練了。”“你這身體,還是要好好養(yǎng)養(yǎng)?!毙嚎纯茨獞咽莸媒跛莸哪橆a,似乎有些心疼,又說,“以后跟在我身邊吧。”“是!”莫懷啞著聲音應(yīng)了。玄澈點點頭:“我讓默言和森耶將手上的工作轉(zhuǎn)給你,你了解一下,等適應(yīng)了,我讓你幫我查個人?!?/br>“請主子吩咐?!?/br>“喬靈裳?!毙核Τ鲆粋€名字,“我要你告訴我,她為什么能讓父皇感興趣?!?/br>“是?!?/br>玄澈走了一步,又回頭說:“不準(zhǔn)你查父皇,明白嗎?”“明白?!?/br>“好,你去吧。”莫懷領(lǐng)命離去。不久,玄沐羽來了,他看到玄澈安安靜靜地坐在書桌后面批閱奏折,那張淡定如水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澈……”玄沐羽有些心慌地叫了一聲,他倒寧愿玄澈這時候發(fā)個怒生個悶氣什么的,這樣平靜的反應(yīng)實在令人忐忑。玄澈聽到聲音便抬起頭來,笑問道:“沐羽,你怎么來了?”稱呼還是一樣的。這多少讓玄沐羽松了一口氣,澈每次不理他都會用回“父皇”“您”的稱呼,那種疏離的口氣讓人心痛。“澈,我……剛才,喬姑娘她……”玄沐羽覺得自己像一個第一次戀愛的青澀小子,竟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玄澈聽了只是微微一笑,道:“沐羽想說什么?”玄沐羽深深吸入一口氣,再慢慢呼出,半天才正了神色,認(rèn)真道:“澈,你不要誤會,我和喬靈裳什么都沒有?!?/br>“哦,我知道啊?!毙旱姆磻?yīng)意外地平靜。玄沐羽頓時瞪大了眼睛:“你知道?!”“不然你以為我能讓你那么快活地和她說話?”玄澈從書桌后走出,慢慢行至玄沐羽面前,為玄沐羽整了整衣襟,忽而抬頭似笑非笑地挑起眉角,道,“還是你真的和她有什么怕被我知道???”玄沐羽急忙否認(rèn):“沒有!絕對沒有!”“那就是了?!毙罕献约旱膼廴?,靠在他肩膀上,輕輕地說,“我還是希望相信你的。那些有的沒有的事情,我,還有你,都不要去多想?!?/br>玄沐羽沉默片刻,抱緊了玄澈。“對不起,澈。”探花宴的第二天,朝廷宣布了對新科進士們的安排,那些編入地方系統(tǒng)的自不用說,專項專能的也排入了相應(yīng)的部門中,只有那喬靈裳與寧懷善受到了皇上的特別的照顧,一個當(dāng)了太子少傅,一個做了戶部侍郎,二者皆領(lǐng)“參知機要”銜。消息傳入宮中,玄恪當(dāng)即來到玄澈面前,不高興地說:“父皇,我不要讓喬靈裳做我的老師!”玄澈不意外地微笑,問:“為什么?”玄恪咬牙道:“父皇不喜歡她,我也不喜歡她!”玄澈道:“她的學(xué)問是最全面的?!?/br>玄恪不滿道:“可是還有其它人可以教我啊!那個寧懷善父皇不也很喜歡嗎?還有桓錯先生,他難道還比上一個女人嗎?!”玄澈笑笑:“不要看不起女人,女人有她們自己的優(yōu)勢?!?/br>“我不是看不起女人,但……”玄恪頓了頓,只說,“反正我不喜歡她做我的老師!”玄澈捏捏玄恪的掌心:“恪兒,不要耍小脾氣?!?/br>玄恪噘起嘴不說話。玄澈抱過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