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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導(dǎo)的好寶寶。興慶宮。玄澈覺得自己真是沒有原則的人,才幾天沒有見到玄沐羽就快忍耐不了了。玄澈本不希望在玄沐羽做出明確答復(fù)之前去見他,因為他不想讓眼前的甜蜜影響了玄沐羽的判斷。玄澈并非在意玄沐羽懷念什么人,否則他也不會讓玄沐羽去探望受傷的喬靈裳,只是玄沐羽那天脫口而出的話讓他心痛了:“你若連這么一點度量都沒有不要愛我就是了!”怎么可以這樣隨便就說不愛。聽到這句話,玄澈突然不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和玄沐羽一路走來是為了什么。德鄰上前行禮,卻說:“陛下,太上皇還在午休,您要到偏殿等一會兒嗎?”玄澈想了想,問:“朕能進去看看嗎?”“這……”德鄰遲疑了片刻,想到這兩日這對父子情人鬧了別扭,弄得雙方都堵心,琢磨著或許能借此機會讓他們和好,便說,“這幾日太上皇身體也不太舒服,陛下進去看看也好。”玄澈聽了皺皺眉頭,隨著德鄰的開門,進了房。門在身后合上,玄澈輕聲來到玄沐羽床前。睡夢中的玄沐羽眉頭微蹙著,玄澈覺得幾日不見沐羽就瘦了。玄澈看了心疼,手指撫上愛人的眉間,似乎想撫去他夢中的煩惱。沐羽,你要我怎么辦……玄澈俯身吻上玄沐羽緊抿的薄唇,閉著眼睛,感受著唇間的溫?zé)?。熟悉的味道令人眷戀,只是不知道這份滋味日后是不是還能屬于自己。不知何時,一雙手穿過腋下環(huán)上了玄澈的腰身,那緊抿的薄唇也張開了,伸出一條濕熱的舌頭,糾纏著玄澈的唇不肯離去。霸道的吻,溫柔的吻,玄澈不需要睜開眼睛就知道這是誰的吻。玄沐羽醒了。“沐羽……”玄澈低低地喚,撫摸著玄沐羽的臉龐,這張容顏正在老去,美人見不得白頭,玄澈心痛難當(dāng)。玄沐羽凝視著近在咫尺的黑瞳,輕輕問:“澈,愿意原諒我嗎?”玄澈沉默了,良久,方問:“你愛我嗎?”“愛?!睕]有半分遲疑。玄澈凝了眸光:“愛‘我’,還是愛‘另一個她’?”環(huán)抱著玄澈的手臂緊了緊,玄沐羽問:“有區(qū)別嗎?”“當(dāng)然有?!毙壕従徶逼鹕碜樱壑幸咽堑?,“我不作任何人的代替品?!?/br>玄沐羽說:“我們不要想這些好不好,我不再理會那個喬靈裳,我只看著你,像以前一樣不可以嗎?”玄澈不答反問:“那我讓喬靈裳‘消失’呢?”壓抑的靜謐,青煙寥寥,迷蒙了誰的面容。第93章93、人罰佛教的善良,道教的清靜,儒教的仁愛,所有的這些都沒有形成基督教的慈善與救濟組織。明教,要彌補這個缺漏。五月一日,圣京教堂慈善孤兒院正式開辦,第一批住進來的,是教中幾位導(dǎo)師帶回來的可憐孩子,一共六個。玄澈如約進行了參觀,隨同的只有林默言、方休明和喬靈裳。正如桓錯所說,孤兒院剛剛創(chuàng)建,冷冷清清,沒什么好看的。玄澈所要做的和前世電視上那些領(lǐng)導(dǎo)人所做的沒有兩樣,摸摸孩子的頭,微笑,講話,贊美。后面還有等著進行適當(dāng)?shù)男麄鳌?/br>玄澈之所以特意前來,不過是擔(dān)心孤兒院會被百姓認為是妖魔鬼怪抓孩子的地方——聽起來可笑,可前世的歷史上基督教教堂最初在中國試圖收容流浪兒童的時候,就是被無知的百姓認為是妖魔鬼怪而趕了出去。雖然對于從中國民間“自發(fā)”形成的明教來說,這種問題應(yīng)該不會存在,不過玄澈還是選擇了防范于未燃。參觀過孤兒院,玄澈一行人便要離去。林默言騎著馬跟隨在馬車旁,方休明和喬靈裳隨玄澈坐在車內(nèi)。皇家的馬車自然不同凡響,車內(nèi)空間寬敞,幾乎是一個移動的房間,即使坐了三個人,擺了小矮桌燒上一壺茶也不顯得擁擠。方休明為三人沏茶,玄澈抿了一口,笑道:“休明什么時候也精于茶道了?”方休明翹起嘴角顯然是有些得意:“略知一二而已?!?/br>玄澈放下茶杯,笑問二人:“今天看過孤兒院,覺得如何呢?”方休明玩轉(zhuǎn)著手中茶杯,片刻后方嘆息道:“若是當(dāng)年能有這樣的機構(gòu)就好了……”玄澈知道方休明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世,當(dāng)初若是遼陽能有一家孤兒院,白也不至于淪落風(fēng)塵。只是,若不是白有著那么一段小倌館中的經(jīng)驗,賑災(zāi)時也無法配合玄澈演戲,那么就不會有今日的方休明。究竟是福是禍有時候真的很難說清楚。玄澈看著方休明,說:“若是當(dāng)初就有了孤兒院,今日我也得不到方休明?!?/br>方休明聽了一愣,隨即展顏微笑,明艷不可方物。喬靈裳似乎也被觸動了什么,神色微黯,低頭抿茶以掩飾自己的情緒。但玄澈顯然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又專門問她:“喬少傅覺得呢?”喬靈裳放下茶杯,似有遲疑地說:“臣以為讓明教這樣收養(yǎng)孩子,會不會……養(yǎng)虎為患?”“只是慈善事業(yè)而已?!毙盒Φ馈?/br>“但是……”喬靈裳欲言又止。玄澈明白喬靈裳想的是什么。這個時代沒有幾個人會去無緣無故地收養(yǎng)孩子,如果有,不是調(diào)教了去賣身就是訓(xùn)練了去賣命,更有甚者養(yǎng)起來做食物。正是因為民眾對于這種收養(yǎng)機構(gòu)有著最本能的排斥,所以玄澈才要親自前來做勢,用政府和皇帝的威信建立孤兒院的形象。玄澈一本正經(jīng)地在胸前比了一個明教的手勢,用相當(dāng)虔誠的語氣說:“朕相信兼愛世人的神會撫養(yǎng)落單的孩子。”這個時代的人對于宗教總是有一種敬畏的心態(tài),聽到玄澈這么說,二人皆露出肅穆的神色。而至于玄澈心里又是如何想的,便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正說著,車突然一頓,三人皆是受不住慣性的力量向前倒去,但很快就穩(wěn)住了,這時車廂外傳來不明的吵雜聲,伴隨著車夫的悶叫,林默言大喝一聲:“陛下小心!有不明刺客!”玄澈一怔,眉頭不自覺地蹙了一蹙。方喬二人面露驚愕,此次皇帝出宮所帶護衛(wèi)僅林默言及馬車夫二人,不知刺客情況如何,若是人數(shù)較多只怕難保完全。方休明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道:“臣出去看看!”“休明!”玄澈阻止不及,方休明已經(jīng)起身撩簾。玄澈暗道一聲糟,顧不得其它一個飛撲從矮桌上越過一鼓勁將方休明撲倒,二人借著沖力滾到一邊,就聽耳邊咄咄作響,翻滾間余光瞄過,只見車廂地板上已經(jīng)多了幾只鋼箭,直至深入車廂地板一個箭頭,箭尾還在顫抖,發(fā)出嗡嗡的低鳴。方休明當(dāng)即冷汗就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