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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眉頭,道,“不過那第二批刺客似乎是保守派的人……真不明白,他們怎么對女性為官這么排斥,三番四次派人傷害喬靈裳,殺個人就讓他們這么有興致?”“他們大概是想借喬靈裳之死讓其它人知難而退吧,畢竟所有的女性官員里喬靈裳是最強橫的?!毙荷酚薪槭碌胤治?,又奇怪道,“不過我很驚訝沐羽對于女性官員似乎一點也不排斥?”玄沐羽遲疑了一下,道:“澈,我說了你不要生氣?!?/br>“你說?!毙盒闹须[約有了答案。玄沐羽神色晃了一下,帶著回憶的口吻緩緩道來:“當(dāng)年……山楓是個很有見地的女子,雖然入宮之后不愿與我說話,但有一次卻意外流露出希望女子也能做官的心愿,那時本來想讓她女扮男裝在朝廷上玩玩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不久山楓懷孕,緊接著就去世了。玄沐羽說到這里不禁有些黯然,卻突然想到玄澈就在身邊,連忙看去,但見玄澈只是了悟地點點頭,玄澈似在自言自語:“如果可以,我真想見見她呢?!?/br>“澈……你不生我的氣吧?”玄沐羽小心翼翼地問。玄澈抬眼看看玄沐羽如履薄冰的緊張神色,握住玄沐羽的手掌,用行動讓他安心,笑道:“傻瓜,我的心胸就那么狹窄,還不容不下一個已經(jīng)不在的人?”玄沐羽面色訕訕,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否認(rèn)嗎?澈確實不是那樣的。承認(rèn)嗎?卻覺得心中酸酸的,似乎是因為澈的大度而悶得發(fā)酵了。玄澈笑了笑,心中并不怎么嫉妒山楓:若是真愛,又怎么能找得到代替品?不斷地尋找不過是因為從未得到而希望有一份寄托罷了。這樣的情緒玄澈了然,曾幾何時他也是這樣的人,只是……水園里的少年,那么多卻依然無法滿足,可以認(rèn)為他是愛我的嗎?罷了,不論怎樣,自己終將是眼前這個男人現(xiàn)在唯一愛的也可能是最后一個愛上的人,曾經(jīng)有過的那些又如何。玄澈想到這里不由得握緊了玄沐羽的手,這雙手,他不愿意放。“沐羽,”玄澈再次開口,換了一個話題,“你要怎么處置寧懷善?”玄沐羽收斂了心神,問:“澈希望放過他?”玄澈毫不避諱地說:“能是最好的,他畢竟沒做什么?!?/br>玄沐羽微微蹙了眉頭,說:“澈,你這樣仁慈會留下麻煩的,萬一寧懷善是在我們面前演了一出戲呢?他那樣的說辭……一點也不可靠!”“我仁慈?倒不覺得……能走到這一步的君王都不是仁慈的人……”玄澈自嘲地說,看到玄沐羽想說什么,連忙轉(zhuǎn)了話鋒,說,“寧懷善應(yīng)該不會是演戲。昨晚莫懷和我說,那日他跟著英孜到了寧懷善房外,聽到英孜對寧懷善說‘我們到里面去說’,我聽了就覺得奇怪:若真是怕隔墻有耳,那密室之言就更不應(yīng)該說出來,他們之間應(yīng)該有其它暗號或密語才對。今天我就讓莫懷仔細(xì)檢查寧懷善的房子構(gòu)造,基本可以確定他的房間里是沒有密室的,又讓人問了這兩寧懷善的情緒,發(fā)現(xiàn)他始終心神不寧,似有心事。我就猜測莫懷跟蹤之事肯定是被發(fā)現(xiàn)了,莫懷走后不知英孜說了什么寧懷善才會如此不安。我原以為他是普通的漢胡混血,便想他大概是因為什么原因被強迫,這才將他招來想給他吃一顆定心丸,只是沒想到他的身世如此復(fù)雜,讓我不得不多考慮再三了?!?/br>玄沐羽想了想,覺得有理,卻又說:“那如果是英孜故意的呢?”“不,英孜不是這樣心思縝密的人?!毙嚎隙ǖ卣f,“那夜喬靈裳曾和英孜提起你我關(guān)系,雖然喬靈裳只是隱隱有個念頭自己也不確定,但英孜卻是半分懷疑也沒有,而且他又不出言不遜……足以想見此人玩陰謀還是太過稚嫩。而且莫懷是在出了喬府的路上才被發(fā)現(xiàn)的,說明后來在寧府所作的不過是英孜臨時起意,招是好招,只可惜……”玄澈搖搖頭,似乎是在感嘆英孜的敗筆。玄沐羽看了好笑,道:“果然什么陰謀都逃不出你的眼睛!”“也未必。”玄澈說,心中卻想到另一件事。那英孜之所以會露馬腳并非上面說的那些原因,雖然這些東西確實幫助自己更加肯定了判斷,但關(guān)鍵在于半個月前莫懷對喬靈裳的刺殺。那次莫懷的擅自行動力,英孜扮作蒙面人出手相救。一邊是保己救人,一邊是舍身殺人,但即使這樣莫懷仍然無法突破英孜的防線,說明英孜功力高于莫懷,那么莫懷的跟蹤怎么會不被發(fā)現(xiàn)?如此一來,英孜對寧懷善說的那句話絕對是說給門外的莫懷聽的。雖然此舉也有可能是為了給寧懷善撇清關(guān)系所放的煙霧彈,只是寧懷善對喬靈裳的不喜,這次遇刺喬靈裳受傷他沒有去探望,以及這兩日的忐忑都是藏不住的事實,若這些都是做戲,那么前后陰謀的深度就差太遠(yuǎn)了,這個團體的主謀者就產(chǎn)生了沖突。整件事不論是邏輯還是情理都說不通了。只是這個緣由絕不能說給玄沐羽聽,所以玄澈只好說了一些其它的理由。玄澈想著,突然聽到玄沐羽問:“你怎么會懷疑到寧懷善身上?”玄澈一愣,輕輕哼了一聲,道:“一個月前春闈時的賞花會,喬靈裳在我面前口出狂言,寧懷善不服氣反駁,張口就是‘喬姑娘’,可他當(dāng)時所站之處若非周圍安靜而我們又特別大聲說話,是絕不可能聽到?jīng)鐾だ锏膶υ?。但那喬靈裳自我介紹的時候卻并不大聲,由此想見他們之前就是認(rèn)識的。從這幾個月接觸的寧懷善來看,他那內(nèi)斂的性子又怎么會在那種場合對陌生人出言不遜?當(dāng)時我是沒有多想,但現(xiàn)在想來很容易就發(fā)現(xiàn)了其中蹊蹺。而你——”玄澈露出些許不屑,“你當(dāng)然想不到,你當(dāng)時的注意力都在喬靈裳身上了!”玄沐羽干笑了兩聲,心里卻是甜滋滋的:澈果然還是吃醋了。第96-97章96、伊始一旦整件事線索理清了,要抓到兇手只是很簡單的事。那名為英孜的外族男子不出三日就被聽風(fēng)者在臨澹城郊外找到,侍衛(wèi)欲將他捉拿歸案他還負(fù)隅頑抗了半天。大內(nèi)天牢,玄澈第一次看到這位試圖顛覆大淼以報父仇的男子。英孜似乎與記憶中的妥羅木達(dá)有著八份相似,但與喬零裳或?qū)帒焉贫疾淮笙瘛?/br>看到玄澈,英孜憤怒地叫喊:“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把我抓到這里?!”不愿意承認(rèn)?玄澈嘴角微微勾起,嘲笑道:“英孜,你這演技可不高超,朕這身衣服你還認(rèn)不出來?”沉沉的玄色華服,整個國家只有三個人可以穿。英孜的臉色沉了,卻冷靜不少,道:“皇帝又如何?皇帝就可以隨便抓人嗎?”玄澈輕輕擊掌兩聲。